过去,桑时宴不信这些,但是为了沈清心安他还是跨了跨……跨完沈清握住他的手终是忍不住嚎啕大哭:“终于回来了,我终于可以给你爸爸交代了!”
桑时宴搂着她安慰……
半晌,沈清才缓了过来,她擦着眼泪:“先去看看你爸爸!他一定很想你。”
桑时宴心里潮湿。
这时小季言跑了过来,脆生生地叫舅舅。
桑时宴弯腰抱起她。
小小的人像极了桑漓小时候,桑时宴在里头待了六年,心肠早就冷硬无情,但这会却柔软得不可思议。
小季言,是上天给桑家的安慰。
她身体不好。
桑时宴早早知道,他轻摸小季言的脑袋,很疼惜……
……
桑时宴单独去了墓园。
金色阳光,撒在他身上,却照不出一点儿温暖。
他静静地站着,看着照片上的桑大勋,回想着他们父子一切,回想着秦园里一家人的温馨生活……
一道修长身影,在他身后站了许久,是季炡。
桑时宴知道他来。
他轻声开口:“我在最好的年纪进去,前前后后6年,现在已过而立之年!季炡,你不帮桑家无可厚非,但是你对我妹妹做的那些事情,简直禽兽!”
桑时宴转身,
他俊颜阴冷,没有招呼就一拳挥向了季炡。
季炡没有躲避。
他该受的,他等这一天也等很久了!
但他只让桑时宴三拳,
而后两人在桑大勋的墓前,打得惊天动地,完全是往死里打……
桑时宴骂季炡是禽兽。
季炡骂他是废物,做生意不知道把屁股擦擦干净,桑大勋年纪大了,他桑时宴没有老眼昏花吧!
关进去,还找那人打官司!
季炡冷笑:“真是蠢透了!”
谁也没有让谁,都受伤挂了彩!
但他们同时又都知道,他们中间隔了小季言,为了小季言他们也不能打死对言……
最后,桑时宴躺在地上喘息。
他很轻地说:“我不会住到秦园,我也不会接受桑氏集团,如果你一定要给,给桑漓吧!我们之间没有恩怨情分,但你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桑时宴说完,
他拍拍身上的泥土,挣扎着起来。
季炡跟着起来,他摇摇晃晃地站着,看着桑时宴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季炡冲他背影喊道:“我爱她!不是补偿!只是单纯地爱她!”
桑时宴身体一僵。
然后,笑得苦涩。
其实季炡说得对,如果季炡是禽兽的话,那他桑时宴就是废物!是他不谨慎,才被人扳倒,弄到家破人亡……
桑时宴目光冰冷。
他缓缓吐出那人名字,冷冷一笑:“孟燕回,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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