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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姐姐有执念。
冯润生张着嘴,死活叫不出来。
桑宁一副你不叫我姐姐就不帮你的态度。
冯润生又急又羞:“你耍赖?你说了帮我治病的。”
桑宁垂眸扫一眼,看着他病的源头,回道:“我看你这病大好了。”
她说的特别轻松,却不知冯润生就是不行,才来寻她治病。
在跪祠堂的几天里,一想起她,身体就生龙活虎有反应,但也就限于有反应,最后,一桶冷水下来,一切如初,陷入新的困局。
但这些太难以启齿了。
他能说的也就是:“不行。我不行。”
但桑宁误会了,立刻竖起大拇指,夸奖他男人的雄伟:“哪里不行了?很行!你很行!男人要自信!”
起码时间都比你们陛下长久不少。
虽然知道贺兰殷是故意缩短时间,但不影响她拿来笑话他。
而这时被她念叨的贺兰殷还在梦里回味那个糖葫芦吻。
燥热的夜,萌发的情愫,铺天盖地的贪念。
冯润生抓住她的手,让她帮他。
桑宁没心软,偏执地说:“叫姐姐。”
冯润生如丧考妣地叫了声:“姐姐。”
声音很低很低,像是蚊虫嗡嗡。
桑宁见他一张脸快要滴血了,整个人热得要自燃,怕他死在她床上,也就妥协地帮忙了。
时间确实长。
累手。
她娇气,很不满:“你好了没?”
冯润生亲着她的唇,哄着她坚持一会。
桑宁又坚持了一会,就觉得是酷刑了。
“你这时间,嗯,太长,也是个病。”
她轻声说。
冯润生再次被迫中断,真的要气死了:“你这人没一点责任心。”
他把人挖出来,瞪着她,吓唬道:“桑宁,你再敢,我就动真章了。”
他怜惜她才病好,都没打她身体的主意,仅仅是过了眼瘾、嘴瘾。
桑宁看他这时间,还真有点怂了,哎,又菜又爱玩的就是她了。
“别闹。我这身体,真的会死床上的。”
她恃病行凶,依旧是没心没肺。
冯润生苦着脸问:“那我怎么办?”
桑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淡:“你以前怎么办的?”
“洗冷水澡。”
“那你再去洗一次吧。”
“不要。”
冯润生拒绝了,不死心,瞅着她的身子,寻找着可用的地方。
别说,还真被他找到了。
桑宁没拦着,随他肆意。
她想发笑,又不敢笑:“不行。不可以。”
拒绝声中,因为憋笑,一时没控制住音量,就把旁边睡觉的绿枝惊醒了。
绿枝之所以现在才醒,有冯润生的手笔,他一进来,就给她闻了特制的迷香,这迷香为风雀仪所研究,常用来偷袭敌人大营,于敌军沉睡中收割人头,但有个缺点,时间仅能持续半个时辰。
“娘娘!你怎么了?”
这一声吓得桑宁一跳。
可怜冯润生没防备,身受重创,痛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