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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享受了一会,忽然一个念头窜进了脑海:他这么会接吻,很有经验啊。这经验哪里来的?
她想多了,立刻推开他,嫌弃上了:“哟,吻技不错啊。糟蹋多少女人学来的?”
她天性自我,向来宽以待己,严于律人。
尤其冯润生、贺兰殷一个比一个纯,对比他们,她自然更挑剔风雀仪了。
这死变、态怕是没他们纯情!
哼,脏男人!臭男人!
殊不知风雀仪只是学者型男人罢了。
他完美主义,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对女人也是。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欢那就必须得到了,也不容别人沾染一点。
桑宁是意外。
她曾是燕云帝的女人,又跟贺兰殷、冯润生、余潭纠缠不清,他很介意,但谁让他不争气?就是看上了她!
从前他为了给冯润生治病,还特意去搜罗了一些美人,让他们去诱惑他。
他更在这个过程里,出入过烟花之地,看多了男欢女爱,以致生理性厌恶。
没有感情的纠缠,如同野兽般的喘息,痛苦或者快乐都丑陋到狰狞。
他是真的厌恶。
后来喜欢上桑宁,知道她贪于此乐,想着讨好她,又去了烟花地,观摩学习了不少经验。
不成想倒是让她误会了。
“你很介意?”
他询问的时候,表情是喜悦的——她介意的话,是不是说明她喜欢他?
桑宁翻个白眼:“当然介意。你都有别的女人了,跟我玩什么囚、禁虐恋?”
“没有!我没有!”
风雀仪这么说时,俊脸变红了:“我没有别的女人。”
不知为何忽然感觉他这个年纪没有别的女人,就很尴尬,好像他很逊似的。
桑宁不信:“你说没有就没有?当我是傻白甜啊?”
风雀仪喜欢她的介意,觉得她也是喜欢自己的,心情就很好,笑道:“真没有。如果我骗你,就让我——”
桑宁抢了他的话:“就让你不行,嗯,当太监。”
风雀仪:“……”
她是真够狠!
但他问心无愧,也不怕,便点了头:“嗯。”
桑宁对他的表现不满意:“嗯什么?谁家发誓是你这样发的?”
风雀仪听得皱眉:“那你呢?”
“我什么?”
“你跟七个男人——”
“骗你玩的。不过,我倒是想。”
“你以后别想了。”
他又去吻她的唇,不想她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桑宁知道他干净,便也不排斥了。她闭着眼,乐于享受他的伺候。就是没伺候一会,听到了脚步声。
“大人,二爷来了。”
二爷是风雀仪的小叔风湛之。
风肆最喜欢这位经商的二爷,每次一来,那都是出手阔绰,给他们撒钱,因此,奔来的脚步很匆忙,语气里也满溢着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