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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持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余潭打算等风头过去后,再找机会带桑宁离开。
去一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过着男耕女织的小生活。
嗯,前提是公主接受这样的生活才行,余潭第一尊重她的意愿。
除了这次劫婚,余潭没有询问她的意见,不是他不想问,而是他都没有机会见她,又怎么问呢?
所以此刻看着昏睡中的桑宁,余潭内心有点小害怕了。
他担心这不是桑宁喜欢的,那他该怎么办?
“水、水。”
桑宁闭着眼,嘴里呢喃着。
余潭拿出随身的水袋来,缓缓倒入桑宁口中,见嘴角溢出水渍立刻轻轻擦净。
喝了水桑宁觉得意识清晰多了,刚才脑袋晕晕的还很疼。
“忠犬你可以啊,居然敢玩劫婚?还是劫贺兰殷的?你不怕死吗?”
桑宁病恹恹的看着余潭,任凭他自然的抱着她,因为她好冷,刚好需要他身上那滚烫的体温。
听到桑宁一开口并没有责怪他发怒,一直悬着一颗心的余潭不禁松了口气。
满眼爱意的盯着她,余潭声音轻柔地说:“他们不准我见你,还威胁我永远不要回到敬都,我是没办法才这样做的。”
顿了顿,余潭继续深情款款地说:“公主,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知道的,我非常担心你。”
默默的听着眼前这个衷心守护自己的男孩,那如告白般的解释,桑宁内心触动,吸了吸鼻子道:“有多危险也不怕?死了也没关系?”
余潭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点点头,目光坚定说:“我其实不敢想真的能和你怎么样,毕竟你是公主,而我只是一个暗卫,但如果让我一辈子见不到你,那我跟死了又有何区别?”
“索性就不怕了。”
见桑宁沉默的望着他,余潭缓了口气,继续说:“公主你应该是自由的,不是他们任何人的专属品,所以请原谅我这次的先斩后奏。”
桑宁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将头靠在他胸前,听着那热烈的、活力的心脏咚咚咚的响声。
余潭见她做出这种亲昵举动,方才的担心跟紧张也都消失不见,这一刻仿佛他们的心是系在一起的。
没有旁人打扰,安静的听着外面蒙蒙细雨声。
一起听雨,紧密的拥抱取暖,互听彼此的呼吸音,以及心跳的节拍。
……
桑宁默默看着窗外的雨落,虽然身体还在失去力气,以及头脑发晕。
但因为有余潭的陪伴,安心多了。
桑宁仿佛回到了现代,自己孤独的在病房里,只有那些冰冷的仪器设备陪伴,以及窗外叽叽喳喳鸟儿的啼鸣。
那种滋味,比如今的她凄惨万倍,不过她也挺过来了,没有抱怨没有怨恨。
如今思路回到小屋里,感受着余潭对自己那浓浓的情意,虽知道他是个纸片人。
但桑宁还是沉浸其中,毕竟她已经来了很久了。
与这些人接触下来,难免不会产生情感。
余潭有是一副好看的容貌,本身也是长在桑宁审美上的,想起二人第一次见时,他就那么狂猛的吻了自己。
并且还在颈部留下了吻痕,让贺兰殷抓狂了好久,桑宁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到桑宁笑,余潭先一脸莫名,随后心里一暖觉得她喜欢与自己在一起。
否则又怎么会笑的那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