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打烂他的嘴?
除了桑宁这个祖宗。
风湛之皱眉道:“桑姑娘,动手是不雅的。”
桑宁听笑了:“风湛之,说这话之前,问问你侄子玩囚禁雅不雅?”
她一句话把风湛之怼住了。
风湛之沉默地给风雀仪处理了额头的伤,缠上了白纱,随后,才说一句:“你不管管?”
风雀仪白他一眼:“你别说话,也别惹她。”
惹恼了,还不是他遭罪?
可见他是在添乱。
风湛之:“……”
他觉得自取其辱了:“我不是让你管我。”
风雀仪觉得他蠢死了,也想怼他了:“你觉得我能管住她,还会这样?”
风湛之:“……”
行吧。
也对。
他要是能管住桑宁,脑袋也不会挨这么一下。
“唉,她会动手打人,你这以后日子怎么过啊?”
风湛之叹息一生,看不下去了,给他处理好伤口,就走人了。
不过,走之前,还是瞧了桑宁一眼,出声劝了:“小祖宗,咱动手归动手,别见血啊。你要是不解气,就罚他下跪——”
他是会出馊主意的。
风雀仪宁愿挨打,也不愿罚跪,男儿膝下是有黄金的。
“行了!你别说了!快走吧!”
他瞪了风湛之一眼,打断他的话,直接赶人了。
风湛之走人之前,又丢下一句:“我等你。”
他还想着跟他喝酒聊天呢。
风雀仪当没听见,等他走了,回头看着桑宁,轻声问着:“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桑宁皱眉道:“饿了。”
她才说饿,一哑女就端着食物过来了。
风雀仪忙接过食物,是一碗蔬菜粥,便喂她吃了。
桑宁觉得没味道,不好吃,但她太饿了,也就吃光光了。
风雀仪见她吃完了,又问:“还有想吃的吗?”
桑宁问:“我的糖葫芦呢?”
风雀仪刚刚把糖葫芦随手放到了旁边的茶桌上,这会听她问起,忙递给了她。
桑宁接过来,有两串,一串分别咬一个,吃得津津有味。
风雀仪看她吃得欢快,也吃了另一串,酸溜溜的很,他是不喜欢的,但看她很喜欢,就问了:“好吃吗?如果好吃,我下次再给你买。”
“还行。”
桑宁对这些小零食没那么挑剔。
风雀仪便道:“那我明天再给你买。”
桑宁点了头,如愿吃到糖葫芦,心情好了些,言语也软了:“绿枝如何了?让你看个绿枝,怎么去了那么久?不会又去做什么坏事了吧?”
她不知不觉中真相了。
风雀仪听到她后面那句话,心里一咯噔:她这预感也太准了吧!
不过,他做的也不能算是坏事吧?
帮助冯润生度过情关,让他忘了她,重活新生,分明是一件大功德。
他这么说服了自己,然后,对桑宁说:“我没做坏事。”
我做的是好事。
这话他忍住了,不想她继续问:你做了什么好事?
他可不想转达冯润生的深情事迹,那会让她更在意他!
但桑宁觉得他在隐瞒什么,就问了:“那你今天忙了什么事?”
风雀仪便简单说了:“有个同僚发了高烧,让我去治病。”
桑宁正咬下一颗糖葫芦,听到这话,立刻问:“这个同僚不会是冯润生吧?”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风雀仪见她还是知道了,想说不是,又不想说谎,就岔开了话题:“桑宁,我的头好痛,有点晕。”
他扶着额头,装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