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蓟城规划之初,边最大限度的利用了周围的水道,那才是最外面一道城墙。”
糜贞听了,恍然道:“原来如此,想出这个法子的人,可真是厉害。”
吕玲绮笑道:“是夫君想出来的。”
“虽然他的谋士都很厉害,但谋士们私下在军中说,夫君也是个厉害的谋士呢。”
糜贞深有同感,“就像那曹孟德一样?”
“就像商行也是一样,掌柜一定要比伙计懂行,没有谋士的本事,想要让谋士心甘情愿为己所用,只怕也很难吧?”
杜夫人在旁边笑道:“好像就没有使君不会的东西,听说他还很懂行商,袁氏难道什么都教吗?”
洪氏在一旁弱弱地道:“这只怕都是使君自学成才,且在袁家内宅的时候,只听有将孟氏易,却也没有其他杂学传授。”
几女正说着话,却有一支十几人的队伍过来,对着袁熙等人喝道:“你们是谁的部下?”
“军队行军怎么会夹带女眷,你们不知道军令吗?”
此话一出,众人都脸色古怪,这是查到袁熙头上了?
袁熙也是一脸懵逼,自己离开蓟城久了,加上没有打旗号,幽州军将领认不出自己也属正常,但自己怎么没有记起有这条军令?
他转向田豫,疑惑道:“军令什么时候改了?”
田豫这才反应过来,苦笑道:“是我疏忽了,本想着这对使君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结果却忘了这一茬。”
经过田豫解释,原来是因为最近蓟城套过来的不仅有冀州士族百姓,还有不少冀州兵,负责掌管蓟城事务的沮授在收编冀州兵的时候,发现这些兵将和冀州士族联系颇为紧密,在一起逃难的的时候,曾收取财货保护士族逃难。
这其实也无可厚非,毕竟为了保命,本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这些冀州兵到了幽州后,负责军务的赵云还在黑山,导致没有及时收编冀州军,只能将其暂且安置。这些冀州兵还做着着同样的事情,几乎成了这些士族的保镖,中间也产生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现象。
这点沮授也是颇为头痛,因为这段时期事情太多,他也无法顾及,只能临时颁布了军令,让兵士不得和士族产生牵扯,军中不带女眷的临时规定,便是由此而来。
袁熙听了之后,感觉牙又疼了起来,这接手袁尚的遗产,看着是大大的好处,但好处也不是容易拿的,产生的问题还真不少!
他便站起来笑着说道:“虽然军令如此,但我们是外面回来的,彼时军中并无此规定,进城后我一定找人商议,想个妥善之策。”
那领头的是个什长,将信将疑地看了袁熙一眼,“你这口气倒是很大,莫不是骗我的?”
“你是主事的?”
“看你年纪轻轻,怕不是冀州军中哪家大族的子弟?”
“我告诉你啊,别把那些坏习气带过来,不然看我们幽州军不削你!”
一旁的田豫忍不住尤其又好笑,“伱这孩子连我们两人都不认识,怎么口气这么大,你能代表幽州军说话?”
那头领其实颇为年轻,听了不服气道:“怎么,拿官职压我?”
“我告诉你啊,我们幽州军是有理走遍天下,别以为吓唬我两句就能糊弄过去,把你的名字和所属军部告诉我,这事情按规定我要上报.”
话还没说,他的后脑就被狠狠敲了一下,铁盔被敲得当当作响,就听背后有人怒道:“报你个头!”
“你小子怎么天天惹事?”
那什长大怒,回头道:“谁敢打我?袭击兵士,该当何罪?”
结果他回头看到来人,楞楞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袁熙定睛一看,顿时乐了,“孙礼,你什么时候做大哥了?”
“你年纪比人家还小吧?”
来人正是孙礼,他一胳膊将那什长拨拉到一边,冲到袁熙跟前,一把抱住袁熙大腿,眼泪汪汪道:“大哥,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