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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文仲业仗义训祢衡
关羽跟随曹操来到许都,这位曹司空对他可真的是非常看重,三天五日的请他吃饭,当然也不仅仅是请他一个人,其他文武官员也来,人群之中饭局一直是一种巩固感情的重要手段,吕布当然是不能参与的,只能在后堂听着前面的鼓乐声,暗自惆怅。
这一天曹操从前面回来,见吕布坐在那里闷闷不乐,便笑着搂住他,道:“外面乱得很,下一回找了人来在这里歌舞,我们清清静静赏玩一番。”
吕布看了他一眼,郁郁地说:“这些倒也罢了,只是我那赤兔马,你为什么给了关羽?”你明知我和那三兄弟的关系很不对付的,可惜了我那赤兔马啊,居然给关羽骑了,如今想着,纵然是给你当坐骑,也能忍了。
曹操眼珠儿一转,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宝剑赠烈士,骏马送英雄,所以我便将那赤兔给了关羽,好让他死心塌地跟着我,将来为我上阵杀敌,那关羽也真是个纯粹的武将,我往日送他金银财宝,他都是淡淡的,一看这马,顿时喜欢了,对着我居然倒身下拜。不过我虽然喜爱他气概豪壮,但细察他的心神,却是一直未定的模样,我再好好窝盘他一番,看他过一阵到底是如何,所以赤兔也就罢了吧,你那匹马也是不祥之物,新主人将来不知怎么倒霉,给便给了吧。”
吕布只觉得吃了一嘴的酸咸麻辣,简直不知该作何表情了,曹操这一番话缠枪夹棒,虽然是安慰自己,然而怎么听怎么不是味道,那赤兔因为曾是自己的坐骑,所以才不吉利的么?想一想自己“殒命”白门楼,确实晦气得很了,或许这霉运随着赤兔马还能转到关云长身上,也算是给自己报了一箭之仇,然而曹司空你当着我的面就这么说,你有想过我情何以堪吗?当着矬人别揭短啊!
这时外面纷纷扬扬开始下起雪来,曹操来到窗边,推开了窗户,望着庭院里渐渐积厚的白雪,拍打着窗棂击节高歌道:“孟冬十月,北风徘徊,天气肃清,繁霜霏霏。鵾鸡晨鸣,鸿雁南飞,鸷鸟潜藏,熊罴窟栖。钱镈停置,农收积场,逆旅整设,以通贾商。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吕布看着他的侧影,刚刚打败了刘备,也算是断了袁绍一根手指,所以曹操此时高兴得很,听说那袁绍秣马厉兵,准备与曹孟德决战,也不知结果会如何,虽然那袁本初的兄弟袁术完了,然而袁绍根基深厚,并未损伤,曹操纵然厉害,对上袁绍也是棘手,真不知这一战谁胜谁负。
若是曹操胜了,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不好不坏地仍然是过这样的日子,但是倘若袁绍的军兵攻进许都,进入这司空府,发现了居然还活着的吕奉先,可不知袁绍要将自己怎样发落了。那袁绍自己是见过的,姿貌威容很是气派,相貌堂堂的,然而倘若是他冲着自己压上来……想到这里吕布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纵然袁绍样貌堂皇,一设想那样的场景也是令人浑身起鸡皮。
曹操这时转过头来,见他缩着脖子有些颤抖的模样,便关了窗子,又将火盆拨旺,笑道:“明天就是十一月初一,当真是冷了,奉先要好生保养,不要着凉。”
吕布叹道:“这一点风雪倒是没什么,我从前出入战阵,哪里便养得这般娇嫩了?……啊,司空,你怎的不好好坐在那里说话?”越靠越近了,大白天的又要干嘛?
曹操一把抱住吕布,咯咯乐道:“我的亲亲,天气这般冷,人便要好好找个法子来取暖,我看奉先是不太会簇火的,我来给温侯拨火好不好?定让温侯的身子如同火盆一般常热。”
吕布一听他说得淫邪,心头登时便长了草,曹操这不是好话,只怕马上又要化身禽兽,于是吕布缩着身子直往角落里躲,口中胡乱说着:“房里不冷,不冷……”
这里确实是不会觉得寒冷,曹操对吕布还真不错,更何况他自己也是常住这边,自然要弄暖和一点,因此这房中连地龙带火盆,哪怕没有火盆,这房间的地面也烧得如同一面大炕一般,更不要说再加上一个紫铜大火盆,虽不敢说如同阳春三月,却也暖暖的十分舒服,只是冬季里门窗关得严密,房间里有些不透气,曹操方才那一开窗,倒正好流一些新鲜空气进来,吕布之所以打冷战,纯粹是因为想到了袁绍,倒并不是身上冷。
然而曹操哪里听他说这些?见他缩在墙角,抓着他的两只脚便将他拖倒在地,如同屠夫拖猪羊一般,吕布惊慌地叫起来,天啊曹操,你也是这般粗鲁的么?倒真的好像那卖肉出身的张飞一样了,莫非那张翼德人还没给你抓来,脾性先过到你身上了?吕布又一想,那关羽张飞号称是与大哥刘备同塌而眠,他们晚上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如此寒冷天气的时候,不会睡着睡着就钻到一起去了么?否则怎会如此忠心?
吕布正这样胡思乱想着,曹操已经解开他的衣袍,不过并未脱去他的绵袍,垫在下面就当褥子了,然后撩起自己的袍襟,把下面那话儿取了出来,分开吕布的两条腿涂了一点油,然后尖端一刺就入了进去。
吕布哀叫一声,可怜自己的中裤都没有脱下来,曹操就这么直接开干了,要说曹操当真是个
', ' ')('魔鬼一般的人物,天气冷起来后,他说倘若每一回都要脱光了行房,只怕自己着凉,因此便让人给自己做了这种特别的中裤,那雪白的中裤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只是穿上之后才发现,居然是裆部豁开的,只穿着中裤站在那里时,后面倒是没有露,然而阳物却直接从前面挂了出来,如同宫苑御池泄水的龙头一般。
当时自己就差一点坐倒在地上,撑着拐杖摇摇欲坠,哀求道:“明公饶了我吧,这实在不能穿的,我已经三十六岁,不是三岁的孩子,还要穿这样的开裆裤。”
曹操淫笑着一手搂住自己,另一只手摸着那跳出来的肉虫,调笑道:“奉先,我实在是一番好意,有时候时间紧凑,这样子便免得你穿穿脱脱的,敞开腿来便可以合体,不是省却许多麻烦?”
吕布:时间不够就不要弄了,养养神去办事吧,为什么这么一盏茶的时间也要做一回?你有这么贪欲好淫么?
于是从初秋开始,自己就穿着这样的中裤,好在曹操刚刚给自己换装便去攻击刘备,中间几十天都不在,这开档的中裤也没怎样发挥过实际的作用,自己平日里罩一件外衫,恍惚间也和普通的中裤一样,然而如今他回来了,自己可便是尝到了滋味,有的时候曹操只有片刻空隙,要与自己草草一弄,这开裆裤便显示出方便来了,解开袍子分开腿直接就上的,如同吃一块点心一般方便,把自己简直当做了随时取用的,折磨得何其惨痛。
吕布在这里哭号,荆北的一座府邸里,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头上裹了一条洁白的帕子,挣扎着两条臂膀正在痛骂,何为挣扎臂膀?答案是手臂给人家捆绑起来了。
“汝不识贤愚,是眼浊也;不读诗书,是口浊也;不纳忠言,是耳浊也;不通古今,是身浊也;不容贤达,是腹浊也;常怀淫妄,是心浊也!吾乃天下名士,用为娈宠,是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耳!欲成名臣之业,而如此侮慢人耶?文聘,我要去刘表那里告你!”
在他面前站立一人,四十出头的年纪,相貌十分端正,气度也很沉稳,望着他微微一笑,道:“腐儒舌剑,还自比孔孟,孟子倒也罢了,孔丘的谋略比你强多了,在那乱世带了一帮子人周游列国,就像一个小型军队一般,游说君王也都很有礼节的,哪像你,只有这一条身子四处晃,所到之处胡言乱语,若不是我那一天恰好在江夏,拦住了黄太守,就算那黄射不穿鞋子来救,你这一身皮囊也已经埋在了土里,你还要对着我如此无礼,当真是死性不改,怎能怪得我重罚你?”
文聘一弯腰,伸手就摸到了他的胸膛上,那男子身体登时就是一抖,知道马上又要受罪,仰天大叫一声:“我祢正平宁死不辱!”
挣扎着便又向墙上撞去,却给文聘一把拉住了他,按着他躺在床上,含笑道:“这可真的是‘莫谓书生空议论,头颅掷处血斑斑’,昨儿刚闹了那么一场,如今还不消停,成天要死要活的,你若真不怕死,便来试一试我的宝剑。”
祢衡可真是个好样的,无论怎么样,外面总不会倒了架子,伸长了脖子等着他来杀。
文聘将剑抽出一半,见他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笑了一笑又将剑身插回鞘中,伸手到他被子里,一把握住了那块肉,道:“量鼠雀之辈,何足污刀!”
祢衡给他握住那里,顿时失声惊叫,然而这位祢正平很快便镇定下来,反口骂道:“吾乃鼠雀,尚有人性;汝品性卑污,只可谓之蜾虫!”
文聘轻轻摇了摇头,知道自己与他斗口是讨不了好去,这世上若论骂战,只怕没有几个人说得过祢衡,或许就诸葛亮还行,自己也压根儿不必与他比试口才,上了床直接开干才是真的。
文聘脱得只剩下光脊梁,钻进那一床锦被之中,祢衡一见他这个样子进来了,原本一直因愤怒而显得无所畏惧的脸上也掠过一丝惊慌,给文聘带回来已经有将近半个月,这种事情自己可不是第一次受了,文聘刚过四十的年纪,正当盛年,况且他当着大官,乃是荆北的镇守,便不像普通百姓一般主要食用五谷和蔬菜,他是吃肉比较多的,因此虽然青春不再,那身体也健壮得很,徒手肉搏只怕自己还未必是他的对手,尤其是胯下那凶器粗大狰狞,捅进去简直仿佛要杀人一般,自己第一回就差一点死过去,此时他又要来,由不得自己便心肝乱晃。
“啊~你这禽兽,有辱斯文……”
文聘见他终于怕了,容色愈发舒展开来,掰着他两条腿硬是打开他的胯下,压在他的身上,拿出一罐膏油,挖出一块来便往他的下体涂抹过去。
祢衡本来是横下一条心,誓死抗拒奸淫的,虽然之前几次都给文聘得逞,然而自己总不能就这样挫折了志气,屡败屡战才能表现自己的风骨,因此他起初是努力并拢了双腿,文聘纵然有力,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除非是他殴打自己,打晕了自己才能将那地方分开。
然而文聘着实淫邪,他并没有那般粗鲁地拳打脚踢,而是抓着自己的那个地方揉搓了几下,便让自己的一股锐气一下子泄了,两条腿不由得也松了劲儿,不知怎么就分了开来,文聘两手一扒,
', ' ')('便如同扒兔子窝一般将那地方露了出来,如今将猪油填进去,可叹贫寒的文士想要猪油烧菜都不容易得,他直接把这油脂填了自己的粪门,抹得那地方油腻腻的,自己从前最有共鸣的一句话便是“肉食者鄙未能远谋”,然而自己如今也是脑满肠肥,脑子里满是愤恨,肠子里都是肥油。
文聘很快便将性器插了进去,威严地喝了一声:“你将这下面夹紧着,这样才带劲儿,让人爽快。”
“啊~啊~你这恶棍狂徒~”
虽然是这样骂着,然而肠道中插入了异物,自然便要收缩,更何况头脑又给人这样刺激,所以祢衡扭动着身体,把文聘的那根东西咬得死死的,仿佛吃糖棒一般。
文聘插捅了一阵,祢衡起先还骂不绝口,文聘也不理他,只顾埋头肏弄,过了大约两刻钟的时候,祢衡的叫骂声终于渐渐低了下去,躺在那里只剩了喘息哀鸣。
文聘微笑着说:“骂啊,你怎的不骂了?你这样的人,不受一番好的便不知道教训,定然要遭受一顿鞭笞才肯罢了,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天生成的骨头痒,如今不必做《鹦鹉赋》,便写一部《呻吟语》蛮好。”
祢衡给他这样挖苦,只觉得平生屈辱无过于此,文聘不是摆明了说自己是贱骨头吗?他很想要再说几句硬气话,只是如今这屈辱惨败的姿态简直无以复加,说什么都是空的,因此祢衡动了动嘴唇,终究只是“呃呃啊啊”了两声,没有再挑衅。
文聘见他有些软了,心头愈发畅快,捏着他的下颏,扳过他的脸来正对着自己,道:“你是不是处士一时说不上,然而却当真是个处子,恁般咬得人紧紧的,又如此生涩惊慌,倒是把你那一张臭嘴都抵消了。祢衡,你乖乖的听话,我定然好好待你。”
然后低下头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那两片招灾惹祸的柳叶唇,天天这样之乎者也地说,把嘴唇都磨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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