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母亲再给庞信生下子嗣,自己的日子便更艰难,这次被公孙晃给坑了。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大帐內,便看到案桌上摆好肉食酒水,里面有着一些清凉。
里面已经有着两女一男,提前布置好一切,只见其中两女,好奇看向管宁一行。
管宁原本全身出汗,眼神瞥向一旁的小木箱,里面有着寒气传出,变成一种奇景。
“庞参军,这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管宁先生,这是小子发明的制冷东西,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
公孙渊面色中有着一丝不甘,也有着一丝憧憬,若是这人对自己客气一点,也可以认他做兄长。
在简单客套一下,双方各自落座,阎柔举起酒杯后,便开口道:“两位,到此究竟是为了什么?”
管宁看到这一幕后,眼神中有着一丝疑惑,按道理辽东的信使,该将辽东条件说出来。
可是,看庞林的面色疑惑,阎柔的语气不像是假的,难道中间有什么隐情?
管宁站起身来,便解释道:“公孙将军病逝,死前曾有遗言,夫人尚年轻,不要守节,可找人改嫁。”
不得不说,庞林有些感动,一直以为公孙康很有野心,却没有想到有这般温情的时候。
“公孙将军,若不是一时野心蒙蔽,说不定也可以躲过这一劫数,真是让人感到惋惜。”
这时,庞林的话语轻柔,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连一旁的公孙渊都有些意动。
这个孩子紧紧握着拳头,眼泪不争气流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没有父亲了,也没有获得那个位置的机会。
“二公子,你只是一个孩子,想哭都哭出来吧!”
一个小孩子别装坚强,在庞林今世记忆中,当母亲病逝的时候,自己也曾痛哭流涕。
庞林的这句话,让公孙渊找到一个宣泄点,接连调整自己呼吸,想要不让自己表现不狼狈。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二公子该孝顺母亲,敬爱兄长,好好读书,为朝廷尽忠。”
公孙渊擦着眼泪,他没有想到庞林会这般说话,刚刚才对自己冷语相向,现在却给自己打气。
这个男人,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让人又敬又怕,公孙渊只能微微点头。
“夫人柳妍年未三旬,对庞先生多是仰慕,若是先生不嫌弃,愿意成为一家人!”
庞林听后不由得一惊,酒杯都直接掉在案桌之上,引得左丘清宁和阿利亚一阵嘲笑。
“管宁先生,小子已经有妻妾,实在没有这么大的胃口,还请换一个人选。”
事情到了这一步,管宁也没有退缩,便直接摆明态度,补充道:“世仲,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夫人对令尊有想法。”
这下子完犊子,总算知道母亲为什么托梦!
庞林一阵感叹,没想到父亲也有第二春,夕阳恋的时候,真是世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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