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赶早高峰的人流量密集如云,在扶手栏杆上挂着一排排年龄各异的手,人却无不例外盯着手机屏幕看着今日头条和微博热搜。
“我的妈呀……口味真重…”
“这黑人好像个金刚狼,真的不会肛裂嘛…”
“这审核员是还没起床吗?这高清无码都不和谐?”
………
席府大堂庭院子前被栽种的花红柳绿今日无人打理,往日这个点佣人都揣着壶柄准点灌溉,早上晨曦金灿灿覆盖了花园,一路暖阳斜着射进了敞开一跳小缝的弘通大门,在里头被孑然断开。
大厅敞亮干净的地板上挨着两条修长笔直的小腿,白嫩的皮肤压着,膝盖跪在冷硬反光的地砖上,膝头处由于长时间接触而发红。
这是一个跪的不太端正的姿势。
大腿两侧打着浑颤,不明的粘稠液体从起伏的圆润臀缝见泌出,滴在了一尘不染的瓷砖上,那支白斩刀一样的腰半天都没真正直立起来,倘若不是一根黑色皮革锁链绕着腰肢和大腿捆着,大概是蜷缩到了一块。
范逸文未着丝缕,没穿衣服,双手向上举着一只盛了三分之二的玻璃杯,他咬着发红的嘴唇细细忍耐,蜷缩的脚趾却随着他时不时的呻吟而用力到发白。
整栋洋楼鸦雀无声,以至于那细微暧昧的声音微末枝节都异常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嗡嗡嗡……
他白釉一样的腮上镀了层潮红的难堪,但基于压迫他没敢反抗。
从他穴渠深处发出可怖的震幅,以至于臀缝相挨的臀峰甚至都微微抖动,他屁股上面有一道清晰可见的巴掌印,主人便在大厅正中央的沙发上交叠着双腿,端着一只咖啡,看着。
茶几上摊开了一则娱乐报纸,上面虽打了马赛克,但席琛一眼认出了这是周昌平的女婿,冯卓,市长女婿的艳照竟惊骇世俗地出现在各大媒体平台。
“水撒出来一滴,你就上外头跪。”席琛展平了报纸,抿了一口淳香的咖啡,掀起眼皮看向他:“谁帮你联系的媒体?”
范逸文全身酸痛,手举着玻璃杯如同千斤重,肌肉僵硬又酸胀,身下那颗威慑不小的跳蛋没入得太深,震得他淫水流了一地,快感和苦楚是跳跃的音符交奏,他向来敏感,却在痉挛高潮下吃净苦头。
席琛原定一个月的行程提前打道回府,次日就看见了小情人的杰作,那小兔崽子还是个心里有数的,特地拍戏到后半夜才溜回来。
“……我…我自己…”范逸文背对着席琛跪着,双手高举,舌头和嘴唇像打结了一样,
“你自己?小兔崽子,冯卓可不是单纯的酒囊饭袋,周伯还没退,他孙女婿荣登头条,他老人家高血压正躺在床上吃药呢。”
席琛盯着范逸文指握的玻璃杯摇摇欲坠的水面,扬起眉毛:
“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没敢吭声,他艰难地挪了寸膝盖骨想缓解一下压久的麻痹钝痛,席琛看不见他的脸,他自然是不满怨念堆砌在脸上。
等他走人,哪还用受席琛的气。
“…我…讨厌冯卓…”他直言。
席琛的瞳孔郁色深了几分,坐着沙发处一动不动看着范逸文,他跪在地上,腰窝紧绷,臀部不由自主地往后靠,模样艳情又可怜。
手机铃声嗡嗡作响,席琛拿起手机,瞧了眼屏幕显示的周伯二字,蹙了一下眉头。
“喂,周伯。”
电话那头咳嗽声此起彼伏,伴随着拖沓又斩钉截铁地质问,还有语重心长的叹息。
席琛的嘴角不太真实地向上翘了翘,从善如流地应付道:
“这事怪我,我没管住我的人,周市长已经在通知网管管控,您还是注意身体,不过些桃边新闻。”
不可否认他的语气是语气和善,但眉眼高低间却皆是冷意。
范逸文跪在地上鸡皮疙瘩都浮了起来,他竖着耳朵,皮肉一紧,他没想到冯卓出事居然能捅娄子到那一层,市长原来都不是他最大的屏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区区一个某市市长而已,范逸文不怕给席琛添麻烦,但是惹到上面,就像踢到了铁板。
席琛客套地安抚了对话那头好一会儿,眼看着小情人手脚不老实地偷懒划水,那浑圆玉润的臀耍滑地落在粉红的脚后跟,腰窝塌陷着,原本罚举在头顶的玻璃杯此刻已然掉到了脸前……
席琛从衣服西装口袋内拿出一只小巧扁平的无线遥控器,横眉冷对地直接摁下跳蛋最高频震幅的开关……
“啊——!唔…!啊……!”
范逸文蓦然一声划破空气的尖叫,带着颤音余音缭绕在厅堂,柔软白釉一样的窄腰猛地往上一抬,像触电痉挛般上下弹跳颤抖起来……
屁股里像有带电的棒槌碾压着穴肉、剐蹭着脆弱的内壁,疯狂剧烈地震动,紧裹着的软肉缩紧挤兑出淫汁,像捣鼓果汁般榨成一片渍渍作响……
范逸文几乎是瞬间手脚倏然被电流咻地麻痹,他手指一松,玻璃杯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水撒了一地……
“如您所闻,我在教训他,等冯卓出院,我带着他去赔礼道歉,这次来视察昌平这个市长爱民亲民,任劳任怨,我会跟上面汇报,他调任H市的事。”
席琛挂了电话后,放下交叠的腿,站起来朝范逸文走过去,立在他蜷缩抖擞的腰臀后,看着嘴里喉咙挤兑出一声声跌宕起伏的叫。
他看了眼地上乱七八糟的狼藉,弯腰拽着扣在范逸文腰臀上的黑革锁,把他整个人拎起来摁着后腰压在墙上,他一脚把适才破碎的玻璃渣踢到墙角,正好在范逸文膝盖的正下方。
晶莹剔透的尖锐玻璃碴如同震慑般堆在那,范逸文被震得腿软、适才跪红的膝盖骨一下子直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漫不经心地拉开裤链,把自己硕大粗长、带着一点微翘的阴茎扶着龟头插在小情人肥硕的臀缝间,紫红的大龟头剐蹭着,被淫液染湿得发亮,龟头在湿淋的穴口附近反复挤兑……
“…嗯…嗯…”范逸文不自觉地撅高了屁股,在情欲满载的浑噩中,他忌惮又渴望着那根壮棍,被调教多了,龟头一抵住他的屁股,他便收缩起小穴…
当粗粝的龟头抵住小穴缓缓碾开挤入时,范逸文这才猛地想起什么,身形俱震地要挣扎起来,瞳孔发大倏尔有了恐惧——
“…席哥…哥…”范逸文的手臂条件反射地向后推,他烧云般的脸可怜兮兮地侧过,急声哀求:“那个…那个还没拿出来…”
席琛扶着根部一寸寸挤着,残忍又坚决地将性器没入,在离囊袋两厘米处被硬物堵在了深处,他一用力,那震动的跳蛋被挤入了更无人探寻的热处……!
“啊!…嗯…!嗯…不要这样…”范逸文猛地仰起头崩溃地哭叫了一声,他手肘被席琛制衡在背上,膝盖忍不住弯了半截,屁股含住席琛,被迫翘得更高…
席琛退出半截,随后狠狠地一撞,他听见范逸文变调的尖叫,水像飞溅的淫花哗啦又流了一大滩在地上,他捏住小情人的臀尖,啪地一声扇了一巴掌。
“兔崽子,是不是真以为我治不了你?”席琛眸光一暗,扶了一下眼镜,他拴着范逸文的后腰,也不管他哼哼唧唧地哭什么,拇指一陷,胯骨一气呵成,像打桩机般对着门户大开的屁股一阵没有停息的极速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屁股好像开了花,范逸文哆哆嗦嗦地抖着筛子哭起来,他眼前发黑,屁眼都要被戳冒火了,顶进深处的跳蛋像火上浇油的纠缠……
咕唧咕唧咕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源源不断的骚水被席琛操出来,这个男人像把玩性爱玩具般毫无收敛,响亮的水声像掌掴的巴掌,时刻提醒着范逸文臀间泥泞糜烂的惨状……
“……求您…轻点…”范逸文嘶哑了嗓子,声音尾调哭腔很重,他喘着粗气,胡乱摇着头,认错得很快:“…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呃…”
席琛深深往里一撞,他掐住范逸文的胸口,说的却是:“你怎么勾引的冯卓?”
范逸文浑噩的思绪被岔开了一霎那,随机立马脸色一变,他死鸭子嘴硬道:“…我没…我就是…呃…骗他喝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