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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浓郁厚雾铺陈下一片静谧冗长的小道,破旧不堪和腐朽斑斓的墙面上飘过冷气,如同生涩干裂的喉管厌下轻微尖锐的空气。

灯光分成几瓣映在坑洼散发着泥味的表面,破旧的楼顶一阵风呼啸而过,一道黑影眨眼间闪过,如同坠楼的乌鸦喯地一下,没了踪迹。

旧居民楼二层的住户骂骂咧咧地移开窗户,脑袋往上探,掐着嗓子厉声骂道:

“他妈个逼,谁再往楼下丢垃圾我去楼上砸你家门!”

话语一出,住户扭头往下一看,蓦地,脸色突变,大惊失色,随后,寂静无声的夜幕被尖锐的喊叫破空,老旧小区家家户户的灯逐个亮起,窗户上趴上了一颗颗好奇的脑袋。

——那砸入水泥地的东西正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人,四肢扭曲地摊成一片在血泊中,从他满是血迹的半张还算人形的脸,依稀可辩是个男人。

冯卓。

凌晨两点,席岁在楼下厨房内自给自足摊个块煎饼,解下围裙洗净手后,他在餐桌上啃着饼,神色复杂地仰头望了望三楼走廊尽头,看了一眼左手橱柜上被打碎的清代古董青花瓷器瓶。

造孽啊,他明天就搬去住酒店,刚好那季华岑被家里人驱逐在外,还能做个伴。

他叹了口气,喝了口可乐,刷了会手机,浏览到一处新闻时,一口气差点被噎死。

“我草?”席岁揉了揉眼睛,他咬着煎饼,目不转睛地盯着银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三楼卧室内。

窗帘被层层叠叠拉紧,幽暗中只有一盏台灯在床头柜上亮着灯,隐晦又断续的细碎声响从柔软的被褥中透出一些,被窝内仿佛藏着只发抖的小动物,憋着动静。

咔哒——

浴室的门从里推开,围着一件浴巾在胯部的男人擦着头,麦色肌肉展现着男性荷尔蒙分泌的完美曲线,倒三角的曲线一路没入遮掩处,精壮的小腿上湿漉漉的水珠,随着一步一步向前,一点点滴散在地板,停在床边。

席琛用力掀开被子,看向缩成一团的人。

金丝雀卸下了华丽衣着,油亮光彩的漂亮羽毛被扒得精光,穿着衣不蔽体的白绸缎肚兜,两根细绳系在一丝不挂的腰窝上,因为畏惧他,蜷缩着腿,倔强愤恨地拽着枕头,含着泪,警惕地挪了挪屁股。

席琛笑了一声。

他弯腰,手掌抓住对方白皙水润的脚掌心时,他如同惊弓之鸟,低低惊惧地叫了一声。

“啊……”

范逸文脸色煞白,却根本不敢挣扎,他眼看着那毒蛇般的触感捏上他脚踝,一点点熟悉而残忍地收紧时,熟悉可怖的痛意让神经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断了他脚踝的二次,脱臼了又接好,然后又生生掰断。

这个男人残忍又暴虐的因子平日里竟被伪装得风平浪静。

他条件反射地绷劲身子,爬向对方,像悬溺的人揪住稻草,嘶哑地哀求: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对不起…我错了…”

他哭着喊:

“我会走不了路的…不要这样……”

着急间,他献祭般牵着对方的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绣着淫秽蛟龙的肚兜内,让他摸自己肿胀圆大的茱萸上被刺穿的珠玉小环,以示诚意。

翠玉冰凉却被胸口捂得滚烫,范逸文夹紧腿,打了个寒颤,忍着,戚艾地望着对方,渴求着一点恻隐之心。

他知道,他再也反抗不了。

他早该逃离这个男人,刨开心里头是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勾住他的下巴尖沉浸地亲,吻着他鬓间乌黑的头发,手指挑逗般晃了晃小情人乳尖的小环,满意地看见对方抖了抖腰肢,泄出一丝呻吟。

他手指往下一探,臀肉里被操肿的红穴又分泌出一丝淫液……

“我很好奇,你们这些人嘴里的自由,就是活在不起眼的犄角旮旯里狼狈的样子?还是不得不遵循规则,违背内心地生存?”

席琛没忘记范逸文诉说的自由。

他两指并入湿烂软濡的穴内,长驱直入后,反复抠挖,从发抖的屁股里掏出一滩滩精液,拿纸擦拭后,解了胯间浴袍,扶着粗硬上翘的肉棒,抵住熟悉的入口,咕唧一声,又整根没入……

“嗯…呃…”范逸文跪在床上,埋头咬住了枕角,他悄悄收紧了脆弱的脚踝,承受着又一轮侵犯,男人抱着他的小腹抽动,俯身亲着他嫣红的眼角,见他没回答,插入的力道刁钻了不少。

“舆情、民意,或者价值观,不过都是由一小部分人灌输给大部分人,自由的定义也是如此,我能让你轻轻松松在文娱圈坐享其成,名利钱权无一不可,这是一种自由。”

席琛捏住掌心里饱满弹性的臀肉,掐得那一小颗棕痣周围皮肤红痕满是,囊袋一下下因为深入的性器被打在臀尖。

“你若不想在文娱圈,在任何圈层想活出名堂,我也得都能如你所愿,这也是一种自由。”

范逸文埋在脑袋哆嗦着,他大汗淋漓地被迫撅着腰,双腿间的淫液慢慢流了满腿,乳尖的玉环被耸动的身体敲在胸膛带着轻微刺痛和酥麻,一晃他便敏感得打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心有余悸地蜷缩着脚踝。

席琛的声音压根不过脑。

自由,自由。

反正他现在一定是不自由的。

“……呃…哥…轻点,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揪着被单,微扬了脖颈,张嘴微弱地哼声,哭声像细绵的春雨,让男人听了动作只会更加凶猛。

“但是如果你想要的自由,不属于我定义的辖区,那么我就会收回给你的自由。”席琛捏握着他的脖颈,指尖缩紧,狭长眼中混杂着情欲和阴郁。

“…什…么…”范逸文委屈得咬住下唇,眼泪直流。

席琛握住他的窄腰狠狠一撞,低头捻住他的脸侧过来:“知道是谁做的局吗?”

“…不是冯卓吗…”

“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发怔地盯着一个地方,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幻听,脊背浮起了鸡皮疙瘩。

随后,霎那间,血液倒流般凝固在血管中。

他突然周身发冷。

席琛幽深的目光掩在暗处,他的性器堵在身下人的最深处,掌固了命脉般抬起他发白的脸。

在那双骤然战栗、难以置信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讳莫如深的神态。

“…什…么…”他似乎还在不敢确认。

扑通扑通,那是自己胸膛里心跳的声音。

“让你进警察局的人,是我。”

男人徐徐而落的声音却掷地有声如同炸雷在范逸文耳边疯狂爆炸,激起一阵耳鸣,让他恍惚间什么都听不见。

“余姚是傅参义的情妇,人确实是冯卓杀的,只不过,他是受人指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抚摸着范逸文光洁的脸庞。

“陆柔在案发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去南环桥西侧废弃楼盘,她说冯卓把你带去了那里,想让你跟余倏死的一样,她问我去不去救你。”

一点点猜测已经在范逸文脑海中生根发芽,很快,席琛证明了这一切。

“可惜的是,他们演的这出劣质的技俩,早在几个星期前就被我不小心知道了,他们想嫁祸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范逸文屏住呼吸,却还是遮盖不了急促的胸膛。

“你进去了,我随时能把你弄出来,马上换届了,傅参义这出,实在低级。”

范逸文趴着闭眼,没吭声。

他现在最关心的却不是余姚为什么又跟傅参义有关系。

良久,他竟开口问的是:

“监狱里角落上的监控,看着我的人是你,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冯卓被放进来,到他威逼利诱,强迫自己泄密,再到大打出手,他差点被勒死。

从头到尾,监狱里闪烁着的小红点,另一头不动声色注视着这一切的人,不是别人。

是席琛。

“你是在怪我看着冯卓弄伤你吗?”席琛的语气里藏着一种诙谐:“还是在怪我试探你?”

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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