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文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刻,他对席琛的忌惮、惧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他心有余悸地拢了拢自己衬衫的领口,抓着手机的手指冰凉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清了清嗓子,喉咙还是有些嘶哑,放低了语气,小心翼翼地问:“…席…席哥,季华岑他们…”
他还惦记着发小的死活。
“需要例行讯问。”席琛简洁明了地说了一句。
范逸文一听,重重松了口气…
他听懂了场面话,例行讯问就是没事。
犹豫中,他还想问问范志礼会怎么样…
但局促再三,他还是没有开口。
没有汪家的栽赃嫁祸,范志礼罪不至死,但他做的事,也够他在监狱待很长一段时间,他早预料过这种结局…
他劝过他这个父亲很多次,可惜他的话,范志礼从来不在意。
就像小时候,他说他想妈妈,范志礼也从来不会搭理他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直以来为曾家鞍前马后,树倒猢狲散,从他选择为了野心欲望接触陆立峰开始,他就该为有朝一日棋差一招而付出代价。
罢了。
席琛摁了电话后,他就巍巍瑟瑟地撑着沙发站起来,腿还是软的,他到厕所镜子前重新仔细检查了一番,才开门出去。
席琛的那辆黑色轿车就停在酒店大堂前、红毯花圃围绕的走廊不远处,周遭排排伫立的部队特地让出了一条路,让这辆车宽敞地停在原地。
立志集团酒店的照明灯一路延去,像一颗颗夜明珠布满了繁华的路,金碧辉煌的一切在今晚都变成了某些人隐隐作痛、长久不闭的丧钟,黑色幕布拉下,有的是地方依旧灯火通明。
该带走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宾客各个神色僵硬,噤若寒蝉,没有其余动作,皆安静地等在原地。
地上落散的簪花数不胜数,都被唯恐避之不及地丢在角落,好似自己从未戴上过。
觥筹交错、称兄道弟的热闹如昙花一现,散沙般随风而去,寻不到一丝痕迹。
范逸文站在酒店大堂外,身上单薄的西装被风吹得支起了一个衣角,他杵在最高的台阶上,抬眸瞻望,那辆黑色轿车明明并非引人注目。
可他明白,包括在场所有人都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东升西落,日新月异。
这风起云涌的斗争阶段性告一段落。
而坐在车里面的这个人,不出意外的话,往后,将会是这朗朗乾坤中,下一个群星簇拥的太阳。
冷风如刀,他穿得少,刺骨的风从衣袖裤脚里刻薄地挤兑钻入,光线从头顶一处直直照在他半边脸上,隐了一半的灰暗,可这点光源微弱,他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那久久回荡的丧钟仿佛又一次响在耳边,只不过这次不是敲给他听的。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付出代价,但他知道,这一切跟是非对错、善恶有报没有任何关系,更像是
成王败寇。
夜色中,他抬腿朝席琛走过去,在旁人异样的目光下,毫无选择,没有余地。
与此同时,暮色苍茫的墓园。
一处墓碑前,一个男子单膝下跪,将中抱着的向日葵花束轻轻放到墓碑前,还有一裱框油画,依旧画着开得熠熠生辉的向日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子的手轻轻盖在墓碑上那个年轻男孩的照片上。
放下花束后,他转身,与恍恍黑夜融为一体。
月朗星稀的暮色依旧准时降临,万籁俱寂,唯有公路上车水马龙,繁华过后,也逐渐空旷,夜的气息弥漫,气温骤降。
席岁驮着大包小包蹭到了门口,咔嚓用脚推开门,迈进了他舅舅的别墅,腰上还挂着个布偶,看着像小猫。
他奇怪地探头,左顾右盼,没有一个人迎接他。
“舅舅——”
无人应答。
“去哪了…不是说我今天就可以回北京吗…”席岁郁闷地蹙眉,他又不想去老宅找席老爷子,丢下行李箱,往楼上瞧了瞧…
“……”他沉思了一下,试探性给席琛打了个电话。
房门紧闭的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电话响了起来,床头那盏琉璃夜灯亮着淡橘色的光,从昏暗的影子上描绘出交叠的人影。
笔直修长的小腿无力地搭在健硕、肌肉膨胀的男人背上,白釉般的脚趾蜷缩在一块儿,膝盖粉红,衔在男人腰腹,脚踝被束得老高,在半空中,被撞得一晃一晃……
范逸文仰头哭了一声。
两人相连的地方显得有几分狰狞,他张着腿,穴口处泥泞媚烂,濡湿的粘稠体液拉丝,随着肢体碰撞,汁水流满了整个屁股。
粗长的阴茎微微上翘,又从那软烂的穴中连根拔出,啵地一声,席琛蓦地抽出,长臂一揽,拿起手机,滑开接通键,沉声道:
“阿姨都在放假,你自己收拾好,等着。”
好不容易有了歇息的间隙,范逸文红着眼,伸手摸了摸身下交合处,摸到有些肿,瞧见男人注意到自己,又缩了回去…
席琛盯着他,对着外甥敷衍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随即一巴掌扇在红软的小穴:“摸什么?”
随后两支并拢插进去,转了一圈,将里面堵满的津液抠出来,用纸巾擦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
范逸文吃痛地一抖,眼眶中蓄满的水突然又掉下来几滴,嘴里用力咬着的口球,黑束带勒着他脸颊,蚊蝇般在喉咙只能发出一些泣涕。
腿却是一点没敢合上。
大概他的模样着实淫艳,席琛想到什么,嘱咐道:“家里有人,好好穿衣服,别袒胸露乳地到处晃,听到了吗?”
范逸文委屈地点点头。
席琛掰住他的腿根,抬高大腿,又满满地塞进去,插到最深处,小幅度地碾挤,在媚肉收缩下,微翘的龟头一下就剐蹭到敏感区。
“…唔…!”范逸文蓦地扬起头,叫又叫不出声,大腿抽筋般抖动,半阖的眼里无一不迷离,胸口被男人咬在嘴里,舔舐得高耸入云,乳晕都红了一圈。
他被快感折磨得有些崩溃,却还紧紧搂着罪魁祸首的颈肩,双腿牢牢夹紧了男人的腰腹,迎合地向上蹭,似对方给予了他灭顶的刺激。
在今晚前,他从未细想过席琛的城府竟这么深,可等见识到男人冰山一角的手腕,他只想退避三舍。
而现实却是,旁人可以敬而远之,躲得远远的,他却要敞开身体,用最脆弱的地方接纳对方,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这个认知让他无比应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全身每一根寒毛皆竖起,全身也敏感起来…
今天为了让席琛找人上楼救他,那通话中,王崇口不择言的骚话,大概全被听到了。
他不觉得对方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
“小范…”席琛抬眸,眼底流露出冷意,不动声色地摸了摸他的脸,诱问道:“做什么了这么害怕?”
穴口潺潺流水,一插冒得更凶。
范逸文盯着他眼中犹如一湾幽静的深潭,居高临下,若有所思,给人一种压迫,心尖更加颤抖,他默默祈祷,别问了。
夜灯下,撑在他上方的男人漫不经心地律动,起承转合,捁着他的耻骨,一下下往里顶,插得穴中胀痛,摸不透他眼下的心情…
虽然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气息,可实际上,席琛只是眸中没什么温度地盯着他。
越是这样捉摸不透地紧盯,范逸文就越心悸,穴口就绞得越紧。
以至于,两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似他的紧绷让眼前人不悦。
不知有意无意,男人胯间的动作愈发用力了,慢慢抽出,然后结实地撞上。
啪!
啪!
他整个人被撞得一耸一耸,若不是抱着席琛,整个人都要移位,大腿侧被撞红了一片,挨了好几下,屁股发麻,穴中更是惨淡糟糕,汁水飞溅,里面又痛又酥麻…
啪!啪!啪!
皮肉交接的脆响已经大得有些刻意,与其说在交合,不如说席琛在抽他。
男人肌肉结实、邦硬,打在身上真跟挨揍一样。
但他可怜地意识到,对方就是想抽他。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咽呼之欲出,他吃痛,涨红了脸,想躲闪,颤抖着想求饶,可嘴上被堵住,摸不清男人现下状况,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越是这样不声不响,他越发毛。
强撑着挨了百来下,就在他承受达到临界,想不顾后果摘了嘴上的东西求饶时。
一记招架不住的深顶,狠狠刺在他前内腺的软肉,过电般激得他浑身一震,脑中白光一闪,措不及防的高潮接踵而来———
刹那间,颅内青黄交织,炸开彩色粒子,哗然失声——
“……!”
他猛地揪住席琛的手臂,屁股夹紧,痉挛地蜷缩住,抽搐不止,穴口似决堤般涌出潮水,喷出来,浇湿了对方的性器……
所有力气一瞬间被抽出,手脚软下,瘫痪在床上,一动不动,失神间,口球差点掉下,他凭着本能,及时咬住,缓过劲后,一个激灵,吓得他双目圆睁,泪珠盈盈,心有余悸地看向席琛。
意思是,咬住了,没掉…
对方从胸膛处莫名哼笑一声,啵地把性器拿出来,汁液淋漓,他啧了一声,捏着他下巴,抬起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平时也不见你这么乖…”
范逸文身体一僵,眼珠子转过,小心地看向他。
“抖什么?在怕今晚的事?”男人意味不明地低头。
他斟酌中,赶紧点了点头。
“收拾烂摊子,都是些寻常流程…”席琛将高潮后瘫软的情人一把抱起来,将他贴在脑门汗湿的几缕碎发拨上去,饱含深意地一句:“又不是收拾你,你怕什么?”
听在范逸文耳朵里,却满是威胁。
席琛俯身一看,他的金丝雀正委屈地直掉眼泪。
眼泪婆娑,勾人得紧。
他抚了抚他的后背,抱着他问:“做什么事了这么心虚,嗯?”
范逸文顺势凑紧他怀中,窝在男人温暖的臂弯,知道这明知故问的戏码,他只能伏低做小,聊表心意,席琛宽厚的手掌盖在他臀上,轻轻地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适才臀肉被撞得红肿,半球粉红,那颗小痣被一下下抚过,没使劲,可这就像赤裸裸地恐吓。
他咬着嘴唇,撒娇般搂住对方的腰腹……
“王崇——”席琛在上头,缓缓开口道:“大概是没命出来了。”
范逸文愣住,被他揪起脑袋,抬起头,四目相对——
“难过吗?”
男人的口型一张一闭,平静如水,却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范逸文勃然变色,僵持着,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
他屏住呼吸,似疑惑似紧张,发怔地望着对方。
“死刑。”席琛轻描淡写,像宣布一件小事,眼角还有一丝笑意,盯着他的眼睛:“立即执行。”
他先是懵然。
人不是才刚抓?都还没开庭审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即反应过来,席琛是在告诉他会怎么判。
时至今日,他自身难保,哪管得了别人。
左右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他这下才终于看清了席琛眼底的寒意,笼罩下一片阴霾,犀利的目光如猎鹰,锐利地打量着自己,充满探究之意。
嘶…
范逸文心跳如镭,头皮都要炸开。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最后,只化作了一个机械性地点头:
“…嗯。”
嗯,没有异议,不作评价。
他慢慢靠回他身上,依偎着怀抱着对方,将脑袋埋在他颈边,才敢露出一只瞳孔放大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不是高潮的余韵,他的脸色应该是煞白的。
绷紧身体,仿佛身外盘踞着巨蛇在虎视眈眈,洞察着一切,他稍有异样,就会连骨带肉,一起被吞没。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
良久,席琛大发慈悲地松了眉,摸着身上人漂亮的蝴蝶骨,亲在他鬓角,沉声道:
“休息好了?”
范逸文赶忙点点头。
“屁股抬起来。”
听罢,他劫后余生地松了口气,尽管被干得全身酸软,也吃力地起腰,穴口对准阴茎,磨着男人狰狞壮观的形状,慢慢坐下去…
好深……
要被捅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卧室内静谧,男人幽长沉重的呼吸愈发滚烫,黑暗中,竖着瞳孔,蓄势待发,他还未揭过,不动声色地将情人的情绪尽收眼底,那不可名状的惧忌他并未错过…
没有一句实话。
他内心冷笑,一股邪火烧了他脾脏,一个翻身,将范逸文压趴下,举械后入。
“咬好了。”他一语双关,拉进对方后脑勺的口枷锁,发狠地举兵驰聘,霎那那穴洞被操得汁液横飞,不断收缩,媚红熟烂。
卧室内,水声啪叽,每一下都插得满腔。
比适才还要猛烈,屁股都要被插烂的节奏…范逸文想跑已经来不及了,终于受不了,趴在床上,凄惨地哭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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