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丧钟36
一入家门,席琛便连拖带拽将他弄上楼,整栋楼一片寂静,佣人不在,这栋房子就如长着血盆大口,长臂一捞,就能吞噬他。
范逸文紧咬嘴唇,路过卧室时,手脚并用,像垂死挣扎般,用力掰牢门墙,卯足劲去踹男人的腿,大概一脚下去出乎预料,他倒真从男人手里挣脱,跌倒在地…
席琛冷厉地眯起眼。
走廊灯光明亮,小情人脖颈开出的一片梅花虽淡了许多,但被灯一照,依旧触目惊心,而适才,他亲眼目睹了对方身上属于其他人的暧昧痕迹。
一不留神,范逸文就能爬男人床上。
他周身气场阴沉骇人,黑眸锐利,并未立即去抓他。
“…席…琛!”
范逸文气急败坏,他声线嘶哑,晕了抖瑟,他屁股挨着地摩擦,脚裸发力,一个劲后缩,他在秦卫家难听的话都骂完了,这下斟酌着,满脑子都是孤立无援的畏缩…
“…你都要结婚了…你干嘛…干嘛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哭腔浓厚,调子却软了,被男人发狠干了两个小时,脊梁骨已经不那么直了,但怨愤满腔,披着服软的外衣,胆战心惊地望着男人…
因为听说自己要结婚,所以迫不及待找别人?
席琛的腿缓缓交替了两下,踱步而来,像一尊恶佛,从天降下一片混天黑地的阴影…
“…啊…”
范逸文吓得身体后仰,他想到自己的恶言恶语,现在就如同一脚踢在铁板上,吃力翻身,也顾不上这个姿势有多屈辱,四肢挨地,手脚并用,恐惧地往前爬,仿佛慢了就会被洞穴的蟒蛇绞死…
席琛单膝跪地,一个俯身,长臂一揽,拽着他腰上的裤头,狠狠往回一拉,那饱满幽深的屁股沟露了一点出来,他从衣襟伸进去,握住那截新旧痕迹交替的腰,将他掀在地上,正面朝着自己。
“…你混蛋…混…唔!”
范逸文的脸被掐捏得变形,席琛将他的脸抬起,眸子泛着幽冷的光泽,他盯着小情人愤懑怨恨的眼睛,嘴巴一张一合:
“谁说我要结婚?”
范逸文看他理直气壮,嘴巴一皱,瞬间泪眼婆娑:“…你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收敛了发泄的威意,桩桩件件分明,他澄清这一点:“我说了,不会跟女人结婚。”
骗子!
这话通俗易懂,但于范逸文而言,却压根没有可信度。
席老爷子亲自上门,他这么早就从上海脱身回来,必然是皆大欢喜,两头满意,他笃定席琛一定又在糊弄他!
他没这么好骗!
但若此时咬口不信,倒显得他很在意,一旦让男人发现端倪,那自己不跟跳梁小丑一样?除了让人拿捏,毫无益处。
于是,他眸中一斜,迎着席琛不善的脸,硬着头皮喊道:“不结就不结,跟我没关系…”
他满腔鼻音硬被撑得好像浑然不在意,但嫣红眼角滑下的泪珠将鬓角都淹湿了,从而掉在男人的手指上,鼻尖通红,满脸绝然。
“你在给我作什么?”
席琛眉头微蹙,范逸文的眼泪顺着指腹滑到了掌心,身子歪倒一边,屁股的沟壑若隐若现,软弹饱满的手感他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到什么,席琛捁住他的腰,手从松垮的裤头搽入,剥开了半边…
现下仔细看,原来的那些痕迹应该有三四天了。
“…”
席琛掩着眸色,看不出神态,只是掌心的力道微微收紧。
范逸文浑然不觉,他还在琢磨。
席琛不仅骗他联姻的事,一直以来同样也隐瞒了和陈泉宥的联系,在绥洲说要跟自己结婚一定也是放屁,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然一个字都不能信!
小时候席琛拉勾就没守信,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没作!”
他本就不服气,这下更是恶从胆边生:
“你没人要,我还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席琛指腹磨挲着,眼神幽暗:“谁要你?”
“很多!”
他会错了意,以为男人是轻蔑,便急于佐证自己:“笑死,我会缺男人?”
他嘴上这一抖,坐实了奸情。
席琛嘴角浮出一个冰凉的弧度,这段日子压抑在心里的火噌地燃起,他凝注着小情人,在车上企图强行抑制的怒意,再不克制,原形毕露…
以范逸文察言观色的本事,早该觉察不对劲,但他心里不服,还在口不择言:
“你就是虚伪!满嘴谎言,自以为是!…”
他一抹眼睛,越想越委屈:
“…你以为你很牛?”
瞪大眼睛,绞尽脑汁想往男人痛处上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就等着哪天…哪天你下马!蹲监狱!我就…我就跟我老公一起给你送饭!”
席琛那张本就怒意表露的脸,听到“我老公”这三字,须臾间,竟闪过一丝狰狞,整个脸庞都呈现出阴郁低沉的可怖。
“你……啊!”
范逸文谩骂还未结束,立感脚踝一紧,男人起身,拖着自己的脚腕,拉着他整个身子往楼梯口的方向去,光滑的地板发出衣料的摩擦声…
“…干什么!放开我…!”
他仓皇失措,一刹那还以为席琛要把他从楼梯上推下去,他下意识抱住台柱,可下一秒,男人不知从哪来的银色手铐,咔擦一声,将他一只脚和走廊面中的朱红小柱拴在一块儿!
“…席琛!你这个王八蛋!我诅咒你一辈子不举…!生儿子没屁…”
他奋力蹬腿,抬起身子,嘴巴正骂得没完,眼睛一扫,却发现席琛从卧室里走出,手上拿着一根没见过的细长软尺,那戒尺似比之前那根细长,通体光滑透亮,反射着威慑的光。
“……”
范逸文瞬间噤声,尽力蜷缩身体,往镂空的柱面上挤,他想站起来跑,但脚腕骨被坚固的银拷牢牢圈住,只能徒劳地将整个身体后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骂,怎么不骂了?”
席琛松了袖扣,摘了碗表,将一截手腕的衫袖向上折,他缓缓蹲下,用细软的戒尺抬起范逸文的下巴,对方哑口无声,惊惧地盯着它。
“憋心里多久了?还有想骂的继续骂,以后就没机会了。”
范逸文紧咬牙,嘴唇有些发抖,他眼珠子蓄上水,气焰蓦然熄灭,下巴抵着冰凉,威胁已然具象化,小脸发白,条件反射般,屁股绷紧。
“吱声。”男人阴沉的语调听着不容置喙。
戒尺不比巴掌,久违的痛意还是刻骨铭心,他这才火急火燎去观察男人,对方眉头紧锁,嘴唇紧抿,脸色阴沉,乌云密布。
是心情极差的样子。
“…我就是说…说几句…你不想听…就…算了…”
范逸文眼中一热,眼尾湿透,颤抖的语气听着控诉实则服软,像瘪了气的气球,适才还膨胀地飘,一转眼扁成了纸片。
席琛微凉的视线聚焦在他纤细的脖颈处,一只手勾下他弹性的领口,将大片裸露的胸膛展开,他的指腹滑了几下,抵在有两圈牙印的乳头上,摁得凹陷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范逸文敏感地夹紧腿,裤头立刻起了反应,酥麻瞬间飙上脊骨。
“解释一下,你身上的这些印子。”席琛的指尖压得敏感的粉色茱萸变形,听着他鼻息内的嘤咛,凉薄的瞳眸内染了欲色,嫌上衣碍手,干脆用力一扯,将其脱去。
印子?
范逸文迟钝地想了想,突然一股寒气逼上脑门。
那天酒吧里玩,那几个男的下手太重,留了他一身痕迹…
难道还没消吗?…
“是这个姓秦的…还是谁?”
软尺颇具暗示地一路向下,停在另一边微微红肿的乳头上,冰凉的尺身在乳尖磨蹭,使得胸口止不住的战栗。
范逸文听此,眼神一阵心虚地飘忽,企图混淆视听:
“…是…是你刚才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话一出,一股愤怒的气息在席琛眼底彻底弥漫开来,他眸若寒冰:
“是吗?”
范逸文连连点头。
放从前,有人胆敢这样唬弄挑衅席琛,不过三句必然下场惨淡,但对范逸文,娇藏在被窝里自己养出来的脾性,总归是多了纵容和耐心。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脖子上、腰上,还有屁股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是谁、给你弄上去的?”席琛眯起眼。
“……”范逸文瘪嘴,内心在掂量,去酒吧跟人差点乱搞被秦卫拦下这种事说出来和回避不答哪个好点,但仿佛都差不多…
席琛见他垂眼不语,一霎那就认定了范逸文跟秦卫旧情复燃,这个不仅让他怒火攻心,深埋心底的恶欲滋生出想将范逸文拆骨入腹的冲动。
有一种死劲攥紧手心流沙却依旧逐渐消失的暴躁。
“…”
席琛突然不说话了,范逸文小心翼翼瞄他,下一秒,他竟解开了挂柱子上的银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瞅见机会,一举攀住男人的肩,有意挽回局面,软着声音道:“席哥…”
但男人不买账,一手提溜他进卧室,把门一关,反手一个摁,反将他拷在床头,裤子一扒,堆在膝间,强迫他以跪俯的姿势抬高屁股…
那软尺划破空气,咻地发出破空声。
啪——!
“…嗯…啊!”范逸文臀肉弹起,手腕下意识一挣,发出锒铛的声响,屁股上立竿见影,有了一条细长的红痕。
不比之前的戒尺,许是软度和宽度,挨了一下又痛又痒,像上万只蚂蚁啃噬皮肉。
席琛却未着急继续揍他,反而摸上臀瓣上浮肿起的红条,似在丈量什么,他捁着一手饱满的嫩肉,在那颗小棕痣上反复揉捏…
“你在讯息里说,你找了个十八岁的老公?”
手里的臀球闻言一抖,他施虐般死劲揉捏,俯身,对着埋在臂弯的脑袋,似笑非笑:
“比我粗?比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