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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译射完,又将肉棍缓缓地在凌卉的菊穴进出几下延长高潮的快感,一些刚射进去的精液被带了出来,糊了凌卉大半个屁股都是白精,看的人眼热。
高潮过后,凌卉无力的躺回床上,安译和杨之易一左一右依然将她夹在中间,下身的性器依然蹭着她的大腿。
药效已经去了大半,凌卉意识已经清明起来,只是被两个男人如此折腾到底是浑身酸疼,回想起刚才自己没忍住一系列的淫词浪语,她社死的只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场面,于是索性闭着眼睛装睡。
“你、你要干嘛~”感觉到刚刚才滑出自己体内的热烫又在花穴口蹭动着,她吓的睁开眼睛,杨之易的笑脸映入眼帘。
“卉卉,硬着我好难受。”杨之易说着便牵着凌卉的小手,引导着她握住自己因为目睹安译的肏干而再次硬起来的肉棒。
“放、放开......我......我很累了、我不想动了......唔......”虽说该做的不该做的凌卉和这个人都已经做过了,但一碰到那烫人的硬物,她还是被惊到了,一下子甩开他的手,反射的往身后挪了挪,却触碰到另一个有力的胸膛。
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托在凌卉的腰上,凌卉侧过头,与安译情欲过后略微慵懒得双眼对上。
安译从长相来说其实没有任何凶相,相反,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虽然没有杨之易那么容易让人亲近,但也是会让异性会往他身边凑的那一类。但也许是与安译的第一次见面他就给了自己一个严肃的印象,所以面对他时,凌卉总是有点小孩子面对大家长的畏惧的。
安译薄唇微抿,凌卉也分不出他面无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腰部那肌肤相对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此刻的失态。
她真的跟杨之易做了,不但跟他做了,还是当着安译的面做的,这也就算了,她更可怕的是还当着杨之易的面跟安译做了!
这算什么?杨之易会怎么看自己?
凌卉心中百转千回,瞧着安译面无表情的样子,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从他脸上看见了不屑,心里一酸,眼泪啪嗒啪嗒的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卉卉?怎么了?”这一哭,不光杨之易,连安译一时间都无措了起来。
见凌卉将头埋进枕头里,也不说话,只见肩膀哭的一抽一抽的,杨之易看了安译一眼,两人都是双商皆高的人,自然立刻就看出了她的原因。
杨之易有点委屈,底下原本精神抖擞的性器因为凌卉这么一哭也被吓的软了下去,他不满的看了安译一眼,叹了口气,拿起一条干净的毯子盖到凌卉光裸的背上。
“对不起,卉卉,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卷进来了。”
凌卉依然不接话,杨之易准备再开口,安译却向他摇摇头。
她生气了,全是你的原因。
杨之易无声的向安译控诉,安译挑了挑眉,顿了顿,再开口,声音好像比往常更低了些,语气里也破天荒的带着些愧疚。
“对不起,冒犯了你,但就算明天你告我强奸,今晚之后如果有需要我可能还是会碰你的。”安译见凌卉抽动的肩膀顿了顿,知道她在听,这才继续道:“你们中的药是最近才搞到国内的新型毒品,叫菲茨杰拉德。”
“毒、毒品?”凌卉惊讶的顾不得哭泣,抬起脸一脸惊恐的看向安译。
“菲茨杰拉德,欧洲那边的新型迷幻剂,食用者能提高性能力,增进性快感,更能加强性唤起,因为药力很强,所以大多被用来当做春药用。”杨之易替她解释。
“之易有说过吧,今晚本来想带你去见一个朋友的,那个人玩的比较......呃、比较花,他之前有交过一个女朋友,结果被人给戴了绿帽子,然后中间发生了点冲突,今天那两个人又要来找他,他便想给他们一点教训,谁知道新来的服务员直接把你们一男一女给认成他们了。”
“给情侣下春药,你们的朋友是不是......脑袋有毛病。”凌卉倒是一针见血。
“不光是菲茨杰拉德,还有克莱曼婷。克莱曼婷与菲茨刚好相反,它是专门针对男性的药物,在让男性能完全体会到快感的同时让他们无法射精,永远得不到最后的那一丝快感。”
“这种药在欧洲大多数是用于调教,让一些小男孩在男人身下只用后面高潮。”
“所以他还想把人家男朋友也......”凌卉感觉自己的三观又被刷新了,“这样的人......”杨之易居然还敢跟他做朋友吗?
“菲茨和克莱曼的药性虽然强,但只有24小时有效,这24小时内不定时发作,菲茨虽然都是可以自己扛过去的药物,但后续很大概率会成瘾。”
“成瘾!”凌卉被吓到了,虽然她从小就不是什么三好学生,工作了也算不上三好员工之类的,但毒品她还是知道是绝对不能碰的,“我......”
“别怕,不是说了只要把药性好好发挥了成瘾的几率是不大的。”杨之易见凌卉声音哽
', ' ')('咽,将她连着毯子一起抱到自己的怀里。
“之易多少会受克莱曼的影响,所以不管你有多讨厌我,今晚我可能都不会走,不过你放心,在得到你的同意之前我不会像之前那样碰你的。”安译的话引起凌卉内心的一丝波动,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安译的肉棒在自己菊花的感觉,又热又硬,骚穴收缩,凌卉觉得自己那里又有东西流出来了,她有些羞愧的低着头。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阿译,等明天我给他一点嫖资,就当我们找了个牛郎了,不要有心理负担,好吗?”杨之易将凌卉的头暗向自己的颈窝,眼神却带着笑意的看向安译,“而且你放心好了,虽然他老摆着一张臭脸,但该可靠的时候还是很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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