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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刚刚怎么又不戴套?”高潮逐渐过去,凌卉这才反应过来,她拍了拍安译的肩,对他有些无语。
“等一下我会记得的。”安译拉过一旁的毛巾随意的给两人下身擦了擦,拉过凌卉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搂着她的翘臀便将她抱出浴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还、还要来吗?……呀……”安译轻拍了一下那个白嫩浑圆的屁股,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这让凌卉不由得惊叫出声,她往前爬了几步,却被安译轻轻用力就拉了回来。
“才一次,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凌卉脑袋对着床头,安译抬眸从床尾扫过,眼神闪过一丝情绪,他从身后压住凌卉,高大的身体瞬间便把凌卉遮了大半。
不顾凌卉的扭动,安译重新振作的肉棒抵在凌卉的腿间,抬头攫住她的樱唇,不断吸食着她口中的涎液,卷着她柔嫩的小舌头到自己的嘴里翻搅着。
“腿张开一点。”安译伸手在凌卉臀上揉捏按摩着,指尖偶尔从淫水泛滥的穴口擦过,可他自然觉得意犹未尽。
“唔……够、够了……张不开了……”凌卉委屈的跪在床上,努力的依着安译的话张开双腿。
“就这样吗?完全不够,你不是学舞蹈的吗?怎么柔韧性也这么差?”
安译闷笑,长指在凌卉的骚穴里顶弄勾扯,感觉着里面的收缩挤压,终于抽出手指,将湿淋淋的水液擦在凌卉的嫩臀上。
安译整个人覆在凌卉的背上,长臂从她脸旁绕过,伸向床头柜想去取避孕套。
“唔……”凌卉一口咬在安译的手腕上,毫无防备的安译疼的闷哼一声,可凌卉却依旧没松口。
“松口!”安译无法抽回来,他沉下声,那股气势瞬间暴涨,让凌卉立刻乖乖的松了口。
“我只是拿个避孕套,你咬我是想我不要戴吗?”安译只当凌卉是快感太过强烈的条件反射,他并没在意,反倒继续调侃,“那我就不戴了吧。”
“不,不要……呜呜……要戴……”
“到底是要戴还是不要戴?”安译手指在凌卉唇瓣摩挲着,却摸到满手的湿润。
“要、要戴……”
几滴眼泪滴到安译的手上,安译这才发现凌卉的眼泪似乎并不全是强烈快感产生的生理性泪水,一瞬间他慌了神。
“怎么了?”安译立刻坐直身子,将凌卉搂进怀里,他知道凌卉有些惧怕自己,只当是刚刚自己气势太强吓到她了:“你哭什么?我刚刚只是故意吓你的,谁让你突然咬我。”
凌卉光着身子躺在安译怀里,哭的直打嗝:“你老是欺负我!我不喜欢那些话,你还老说……”
“原来你介意的是这个。”她不是因为害怕自己才哭的,安译稍微松了口气:“看过AV吗?”
“或者GV?”凌卉不说话,安译也没等她回答,继续道:“这只是情趣而已,不然两人趴在一起寂静无声不觉得很诡异吗?”
“可是那些话让我觉得你在骂我……”
安译不由的轻笑出声,还真是单纯的想法:“我倒是希望你能多说点类似的话,我不介意你是不是在骂我。”
凌卉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安译拿过一个避孕套递给凌卉。
“帮我戴上,戴上我就不说那种话了。”
凌卉接过,撕开包装袋,费了好大半天才将滑溜溜的套子给安译戴上,安译按着她的腰让她重新跪好,握着自己的肉棒,“噗嗤”一声,整根肉棒便狠狠地插了进去。
“呃啊……不要跪着……唔……”凌卉难受的抬起头,想要换个姿势,却被安译摁着肩膀,他的脑袋也凑了过去,凌卉瞬间又被压回去了。
“就这样才会舒服,乖。”安译在凌卉耳边轻语,两只大掌从身后扣住她的双乳揉捏着,肉体拍打声在卧室里响起。
“啊……”空气中情欲的味道越来越浓,凌卉浑身无力的跪趴在床上呻吟,安译的高大身躯将她压在身下,肉棒次次在花穴里的敏感点碾过,龟头狠狠地肏干着宫口,进出的速度快到几乎有了残影。
刚刚被安译吹干的长发再次被汗湿,贴在凌卉的小脸上,头发甩动间,露出绯红中带着晶莹泪珠的眼角,一副让男人看了就起立的勾人模样。
安译一阵大力肏干,凌卉顿时控制不住体内那股憋了很久的热液,那股液体浇在安译的肉棒上,有的顺着肉棒流出甬道,打湿了凌卉的大腿根。
“自己扶好,我想这样进去。”凌卉的高潮还未褪去,安译却搂着她横着侧躺在床上,安译高大的身躯依然从身后将她遮的严严实实,那根根本没软的性器再次顶进了穴心处。
安译的手指却狠狠地按在她的阴蒂上死命蹂躏,凌卉一阵哆嗦,紧紧的贴在安译的身上。
安译的下颌线紧绷,身下的肉棒被花穴里的嫩肉又绞又吸,龟头在她的苞宫口轻轻戳刺,诱惑着那里打开稚嫩的小嘴。
“呃啊……”穴里传来充实饱胀感,凌卉舒服的止不住的呻吟。
安译扣着凌卉的细
', ' ')('腰,不断耸动腰臀,将粗壮的阴茎不断进出那个洞口,操的凌卉受不住的挣扎着想逃。
“唔……不要磨那里……啊……”安译并不理会凌卉的求饶,公狗腰不知疲倦的继续打桩,看着凌卉被操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内心一时间愧疚、温柔和一点喜爱等情绪一一滑过。
“磨的不舒服吗?”安译低笑,他握着凌卉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身下不停,一下深过一下的肏干,凌卉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安译的手背上。
安译看着自己手背上一道道弯弯的月牙印,有些色情,但察觉到凌卉的依赖,他心里又划过一丝温情。
凌卉敏感的骚穴受不住这样的肏干,没多久便再次被送上了高潮,她眼角挂着被肏出来的泪珠,一些碎发被汗湿,贴在脸颊上。
安译心思一软,扣住凌卉的下颌,抵唇吻了上去,堵住了凌卉未出口的呻吟。
这个吻与别的不同,只是简单的唇瓣相贴,没有了以往的强势和掌控,竟让凌卉恍惚的察觉出一丝怜惜。
只是还不待她细思,安译的肉棒用力,龟头狠狠地肏进了子宫口,他在她阴蒂上的手指继续拉扯着那已经缩不回去的阴蒂,高潮汹涌而至,甬道拼命收缩,一股透明的热液随着安译的抽插节奏断断续续的射了出来。
凌卉尖叫出声,不盈一握的腰肢拱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又被安译压回去,在那稚嫩的子宫里抽插几百下后,安译终于抵着宫口,将滚烫的精液射在避孕套里,精液将避孕套前端都撑出一个小小的鼓包……
“对不起,这是第一次,也只会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了。”
恍惚间,凌卉好像听到安译的声音,可她又不确定,因为这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歉意和温柔,那种状态,不该是永远都掌控着一切的安译会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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