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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的手指已然撤出去,卫照芩还张着腿,花心的淫液一直滴下,跟脸上的泪珠一样。
妻子这么一说,庄昔翯也觉得不可思议。以前芩儿不愿意的时候,他死皮赖脸的求着她,现在她竟然可以敏感到求着他来碰。
庄昔翯俯到她的耳边,自己也是喘息不止,“那我帮芩儿舔舔小穴?”
这色情的形容词她还是在适应之中,红着脸点头。
“芩儿是不是真的想舔小穴儿,还是想睡觉?”
“舔……”
“嗯?”
“想夫君舔一下芩儿的穴儿。”
庄昔翯满意的拉下她的裤子,小妻子还乖乖的抬起屁股,换作以前还是趁她被挑逗得意乱情迷才有可能发生的事。
下体的凉感和骨子里的矜持让她下意识的合上腿,庄昔翯看着她大开的衣襟里,两只跟着主人紧张颤颤巍巍的小奶子,好笑的继续引诱:“芩儿你到底要我怎样,我看你闭着眼睛是不是困了?”
“不是……”她立马睁大眼睛,对上他促狭的目光,小脸红得像是朝霞。
他低眸命令她,“自己张开腿,和上次那样。”
“夫君……”卫照芩咬了下唇瓣,慢慢打开双腿,这么喊一声好像在邀请他来看她的小屄一般,他一眼便看尽她腿间的春光。刚才在院子外面的时候只是一朵小花一般,现在小花沾满了露珠,湿哒哒的好不诱人。他口干舌燥的道:“你自己掰开她,我帮你舔舔小穴穴。”
卫照芩扁着小嘴,发抖的双手伸到自己腿心,摸到两片湿漉漉的花瓣,手指撑在两边拉开。这一下,里面的粉色媚肉还有只露出一条线般的小穴都露在庄昔翯眼前。甚至在他的观望下,小穴在微微蠕动,那是卫照芩刺痛的下意识反应,空虚的小穴急需填满。
庄昔翯自然也是爱极了她的热情,把她的膝盖打得更开,低下身来舌头直接捅入小穴,她霎时爽得尖叫出来:“啊!”
眼看着自己的中指缓缓插入小穴里,密集的嫩肉贪婪的缠紧手指,像是要把里头的精华都吸附出来,若是他的分身如此进入,必然又是一番蚀骨销魂。
手指一下变触到了最深处软中带硬的子宫颈,那是一处小如针头的口子,想必里面此时正孕育着他的孩子了。想到得来不易的娇妻和孩子,他那份难耐的欲望便低了一些。
开始是一指,等到那蜜汁淌了满手,小人儿的床声甜腻而越来越高,他便再加入食指,两根手指快速抽送。可爱的小妻子便这么泄了今夜的一波高潮,可是远远还不够,既然她这么想要,他自然得继续开发。
她双腿大开,花户朝上拱起,粉嫩嫩的小穴儿在丈夫眼前抽搐,一股股的花液不断流下。“啊!夫君……”
庄昔翯想也不想的含住花户,舌头还挑出里面来不及滑下的蜜汁,全咽进肚子里。
小人儿的手早就松开,被他重新抓住放到花阜上,他不容置疑的道:“继续掰开……”
刚经历过一波强烈的快感,卫照芩的小手还是一直在抖着,她听话的拉大自己的私密处。
庄昔翯见到顶端那粒小小的肿胀的花蒂,头低下去,快速的弹弄吸吮女子最敏感的部位,卫照芩没料到他会这么简单粗暴的刺激那么娇弱的部位,第二波的高潮很快来至,他的手指恶意的堵住穴口,她难耐的扭动身子,高声尖叫:“啊!夫君!不行的……不行的啊……”
第二波高潮过后,一根腥臊的大肉棒甩到她的眼前,她怔怔的和它对视,发觉丈夫不知何时跪在她的身体两侧,结实的屁股轻压着软软的胸脯,硕大的阳物嚣张的抵在她的嘴边。
“夫君……”她羞答答的喊他,“我想睡觉了。”反正自己得到满足了,而他也愿意憋着,她当然义不容辞的好好休息,别辜负了他的怜惜。
自己憋到快要爆开的阳物以为可以苦尽甘来,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凉薄无情。庄昔翯整张脸都黑了下来,阴阴的道:“你觉得我现在还会让你睡吗?”
“可是夫君,我累了呀!”她理所当然的道,眼里却戒备的盯着那颗亮晶晶的大龟头,话一说完立马合上嘴。
卫照芩很好的演绎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戏码,反正自己怀孕,他根本就不敢碰她。
内心得意没多久的卫照芩很快又吃到了惨痛的教训,此时她四肢大开,分别被绑到了硬邦邦的床架四边。
她仰着头,眼睛拼命的瞟着身侧的丈夫在翻箱倒柜,半刻,他手上取了一个赤黑的锦盒走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卫照芩觉得自己很像在森林里被狼王盯上的猎物,下一刻便会被撕开吃掉。“夫君……”她怂怂的喊出声,心虚至极。“你手里是什么呀?”
“是芩儿会很喜欢的东西。”他如是轻柔的说,大手眷恋的摩挲着她的粉颊。“我让你看看。”
说完,摁了一下银色的锁扣,两手抓住打开,露出里面一大一小,一长一短的两条柱体般的物事。大的那根也就庄昔翯的肉棒的一半,缕空有螺纹,像是玉石所
', ' ')('造质地有些通透。小的那根和男人手指一般大小,跟紫檀木一般颜色,看不出是什么质地所造。卫照芩虽然没见过,但是这种形状一眼便知这是要放到哪处,吓得求饶出声:“夫君,你真的不顾念我肚子里的孩子了吗?”
说得好像他要抛弃了她一样,庄昔翯冷着眸子,却想这个凉薄的小妻子哪里顾念过他,明知他受不住偏偏要来引诱他,现在又全怪到他的头上,真的是欠收拾!
眼看着丈夫拿着锦盒里那根大的走出去,以为他良心发现不折磨她了,结果没有半刻钟就折回来,手里还是那根乳白色的物事。
他凝着她的腿心,手指分开湿滑的花瓣。卫照芩抬起头望着他要把那根怪异的东西插进来,慌得大叫起来:“夫君,不要!会凉着孩子的!”
可是他却不理会,依然低着眸把东西往穴口凑近。
没有预料里的冰冷,那根缓缓插入的物事跟男人的性器一样火热,她震惊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私处被一根陌生的不属于丈夫的东西插入玩弄,她心里便很难过。
庄昔翯像是夫子一样教导说:“这是角先生,若不是你有孕在身,我就不必往里面灌满热水。”
卫照芩红着眼眶凝着他,嘴里喊道:“阿翯,我讨厌你,以后不理你了!”
庄昔翯抬眸望着她,担心自己心软,很快收回视线,接着取出盒子里的小物事。
卫照芩震惊的怒道:“你还要拿其他的来,那你塞到哪里?”
庄昔翯凉凉的说:“你全身又不是只有一个洞,除了你的小穴和嘴儿,自然还有一处能让男人销魂的地儿。”
这次卫照芩是无论如何都猜不出来,她怎么会想到那处男人竟也会用,等到庄昔翯把那根指头大小的柱体一点点插入菊朵时,她惊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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