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不会的---小五还有一队精兵强将,很快就能杀回来了,就区区这群乌合之众想破我甘泉寨,那是做梦”霍南枝挺起骨子里的那点高傲,安慰着老祖宗。
见堂外人马飞速集来,霍南枝向白小英一敬:“奶奶,我去了---”。
白小英张开怀抱,紧紧拥着霍南枝,轻轻拍着含笑点头说着:“枝儿,你放心去做,这里有奶奶在---”。
“嗯,知道了奶奶---”霍南枝深深一恭,飞步踏出。
待是集结,霍南枝和沈凌率先飞身上马,飞驰杀去。直至西侧,最内端一处民舍后的一个陡崖处。确有一豁口,豁口处早有数条绳索搭结着。从豁口处下到寨中,正是此处民房的后院,四周石墙砌筑,虽说不高,却唯有左右两道窄巷可以出入。
霍南枝几步飞跃,率先便要上去豁口阻截,却被沈凌一把拦住,说道:“南枝姐,你一但出现在豁口,便会被流匪发觉,只能是一场硬战,双方血拼,我们占不多少便宜---我们不如来个守株待兔---一举灭了他们,岂不更加痛快”。
霍南枝心里有点没底,但又看看这后院,如是一天然石瓮,来个瓮中捉鳖岂不是天意。才是点头一笑,令一干随众暗伏于四周,更是在两侧的的两个制高点,架上重机枪,待机而发。
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此时这里异常的寂静。暗伏于石后、房顶、树中、巷道---
许久,才发觉豁口上有几个黑影晃动,随后一跃,跳入后院,一为首者,几个手示分兵把守四周,更是四下查探观望,见无害,便是学着蛙叫几声。
随者声下,豁口处,人影传动,尾尾跃入院中,直至集结已有四五十人,才见一枯瘦的老头,横眉冷目,尖下巴小眼睛,还不停的四下晃动着,实属就是一只大老鼠。
许许轻轻拍手,轻笑道:“人称甘泉寨,固若金汤,其实不然,我们不是进来了吗?”。
一干马屁精轻言拍道:“海爷英明神武,小小甘泉寨哪能拦得住你这条蛟龙呢?”
那老头杨丁海抬手一摆,嘘声道:“现在还不是得意的时候,等大伙血洗了甘泉寨,就一起分钱分女人---”。
“海爷,我可听说,这甘泉寨的女人,个个如花似玉,想想全身都痒痒---”一人挤眉晃脑的,说话时还手舞足蹈好生下溅。
杨丁海挥手拍击他的脑袋小声斥道:“只要好好跟我杨丁海混,何时缺过你们女人玩啊”。
“是---海爷”摸头溅溅一笑。但却不知,此时四周正有数十把冷枪正对准着他们的脑袋,正如沈凌那手枪正瞄着杨丁海的头颅。
正是他们得意忘形之时,咔嗒一枪,穿透冷风,朝着杨丁海的脑袋直射,即便久经沙场,突感不妙想躲之时,一颗子弹却已经从他的左眼射入,从后脑射出。
瞬间,四周火光四射,弹如雨下,呼呼倒下一大片,卧于血泊之中。无数尸体后的幸存者,举枪欲想反击,却不得踪影,找不着门头,纷纷跃身想从豁口处逃身,哀嚎一片,好不凄惨。
但一棱子弹扫过,又是一片血海,纷纷坠下。毫无生门可以出。再者杨丁海眼睛受击,当场晕死血泊之中,道是蛇无头,龙无首,只好纷纷跪地抛枪求绕。高喊:“饶命---我也均是受杨老贼指使,不是有意冒犯甘泉寨”。
顺时,四周亮起火把,将此地照如白昼那般,霍南枝飞身跃入院中,抬腿扫开地上的枪支,吼道:“给我全都押下去,胆敢反抗者,就地枪杀---”。
一震高呼,纷纷上手将血泊中幸存的那二三十个土匪捆绑押下。霍南枝上手拧住那半死将死的杨丁海,如是死狗那般拖着,向寨边高墙行去。
沈凌两步追上,问道:“南枝姐,你拖这人何用---”。
此时霍南枝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不再是那么紧崩高冷的样子,转朝沈凌一笑说道:“弟妺,今天都亏了你---”。顿了顿说道:“此人便是吴山一带洗杀抢夺奸恶,无恶不作的悍匪杨丁海---如果把他的人马祭于寨楼外,你想王麻子该会如何?”
“哈哈---”沈凌轻轻一笑,更让她开心的是霍南枝对她的态度,完全是两个境界,是乎已经接纳了她,岂不是开心的事,说道:“南枝姐想得周全,亮出杨丁海的人头,王麻子再无侥幸,更不敢强行攻打山寨”。
“嗯---就是这个意思”霍南枝点头道。须臾对沈凌轻言道:“以后你跟小五一起叫我姐就好了---”。
“是,姐---”沈凌欢喜一乐,高声喊着。
二人拖着杨丁海,直上墙头,远远就对着门楼上的霍震南喊道:“阿大---”。
霍震南挥手喊道:“南枝,你们怎么上来了,快回去---”。
霍南枝将那杨丁海踹给寨墙上的乡勇,令道:“将他拖过去”,却见沈凌犹疑了,拉着她的说道:“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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