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疯狗---”陶碧指着自已,阵阵冷笑,冷笑怒骂道:“对,我就是一条疯狗,是你们逼疯的---”。
柳言志急忙横抱,劝道:“阿碧,这不能怪五哥,他也是为了我们好---”。
阿碧冷笑怒骂,像是一把把刀子,深深插入了陶红的心里,轻轻揉开霍刀的手,正想下坑,出来安慰也好,赎罪也罢,但必需她去面对这个事实,面对她的姐姐。
脚刚下坑,不想腰却突被抱住,一个转身霍刀已是稍稍挺起身体,嘻嘻一笑,轻说道:“别理她---”。
“她是我姐---”陶红摇头,强忍着满眼的泪水。
霍刀只好忍着伤痛,搭着陶红撑起,轻说道:“要面对也该是我,是我退得婚,与你何干”。
陶红却不该说什么还是那句:“她是我姐---”。
沈凌见霍刀是喜,见他与陶红亲密却是酸,不知如何自处,但还是飞身靠来,扶起霍刀,说道:“陶红姐,还是让五哥来处理吧”。
三人相扶相持,出到门外,而陶碧一见正主来了,更是急不可耐挣脱,追上几步,更见三人勾搭一起,那种亲密,那种暧昧,心底怒火不由烧得更旺,挥手直指,双唇却颤悠,不停的抽泣着,说不出话。
霍刀深深一恭谦道:“对不起,我与你婚约是我退的---给你造成的不良影响,也让我良心上十分不安,你说个办法,只要能弥补,我一定去做”。
“哈哈---”陶碧冷冷发笑,吼道:“弥补---”思绪片刻问道:“好,给你个机会---与我妺陶红划清界线,你做得到吗?另选吉日娶我过门,你愿意吗?”
霍刀坚决的回道:“不能---”。
霍刀话还未说完,陶碧便挥手抢断道:“那就少扯没用的---”。
“那你要怎样有用啊”正说院中迈来一人霍震南,声音不大,却是掷地有声,浑厚有力,压静了一切。身后还跟随着一群人,不是各族宗老便是寨中的长辈,每个人的威望,地位均是落地有声。
陶碧身体不禁一颤,急个转身,还是鼓起勇气,低沉的说道:“我只是想要个说法---不能这样不明不白被当一块抹布想丢就丢了---”。
霍震南却是反问道:“你即已定了亲,为何却与柳言志拉扯不清,这难道你不应给个说法吗?”
陶碧冷哼:“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从未做出任何见不得人的事---”。
霍震南却看着身后的温德望问道:“按寨中规矩,女子背人与他人私相幽会---该是何罪过--”。
温德望冷喝道:“不洁,淫---乱宗堂,当以不贞不忠论处,游街、浸猪笼”。
温德望的话如雷灌耳,耳际边还嗡嗡作响,陶碧身体一个踉跄,不稳退了几步,稍是稳住心神冷笑道:“少拿你们甘泉寨那一套来对付我--第一我还没过门,第二我从未做过任何失洁之事---”。
霍震南反是笑道:“如不是念在还入未我甘泉寨,未有失贞之罪,早就将轰出甘泉寨,还想下嫁霍家,柳家你也不用惦记”。
“你---你们欺负人---”陶碧顿是哑口,不知所措。被退婚反成了她的过错,不甘不愿,但又能如何。
霍震南浑声震道:“念在你是陶红的姐姐,先前所有一切均可以不做计较,你与柳家的婚事,如柳家还认,便就当数---”。
转看了看柳言志,柳言志哪肯就此罢手,陶碧那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子,连连腰恭礼民,敬道:“我认,我们柳家认---”,又是拉扯着陶碧小声劝道:“阿碧,我们不闹了”。
陶碧委屈依在柳言志的身侧,那是又哭又打,嘟嘟囔囔道:“你是男人吗?你的婆姨被人欺负的,你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此时院里是呆不住了,柳言志拥扶着正思离开,不想温德望却是拦下说道:“对了,还有一事,事先申明,先前我承诺的十亩地、一头牛、一百块元银那是给霍五,激励他剿杀扬匪所用,但现如今是柳家与陶家结亲,好像我就没这必要了----”。
众人顿时哑口,愣眼看着温德望这位“德高望重”大长辈,岂料他的话却也可当放屁。当然被众人用这种异样的眼光盯着,也是全身不自在。急忙找一个出口,转眼看着柳清河问道:“清河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柳清河本就觉脸上无光,被这一问哪还敢伸手去要,咳了两声回道:“温老言重了,我柳家娶亲,怎敢劳您老破费呢?我们自当一切从简”。
温德望点头一笑,一句话省了一大笔开销,又见霍刀安然无恙,心底里的那点骨气傲气又重新燃起,挺身了身板还真挺像一寨之主的派主,慢慢的走到霍刀面前,微微一笑,说道:“小五,好样的,这次你可救了全寨,各宗老商定明日忠义堂议事,论功行赏,你也要参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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