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钢嘻嘻一笑,说道:“顺利---路上遇上山子,便一道前去---”。更是夸耀道:“五哥---你猜我们剿了多少东西”。
霍刀斥道:“卖什么关子---快说”。
霍钢一通傻乐的,手舞足蹈的说道:“扬水娃那贼子,还真是拥工的料,藏了八百担粮食,三千块大元、和三十根金条,两头牛,十几只羊,就是武器少得可怜,只有两箱手雷,两千发子弹和十数把破枪”。
霍刀问道:“这些缴获你上报寨里了吗?”
霍钢摇头笑道:“那不是兄弟们担心你,所先藏在桃花峪,匆忙跑回来看你了”。
霍刀想了想,说道:“你们明天辛苦一趟,拿出两百担粮和一千块大元给兄弟贴补家用,其余全部搬到陶家藏好,再派几个流动哨守着---”。
“好勒---我代兄弟谢谢五哥”不单霍钢院中十数位兄弟无不激动万分。
霍刀还是交代道:“那些就义的兄弟,你也要派人多送一些粮食和银元去,以后定期都要派送一些粮食和钱给他的家人”。
霍刀一把将陶红扶了起来笑道:“这下不愁了吧---”。
“哼--”陶红开眉一笑,说道:“算我借你的--”。
霍刀摆笑道:“借什么借,论功行赏,就地分赃,那该是你的”。
篝火全羊,美酒相伴,兄弟高歌,有美相陪,多少快义恩愁早也化成风雨,烟消云散,一夜玩闹,如不是顾及霍刀有伤,不来个通宵达旦势不罢休。
清晨,乌云密布,烟雾笼罩陇川内外,西北嗖嗖的刮起,空气中夹带着沙土气息,一阵阵阴冷的山风,像是刀子不停剐着,冰冻彻骨,让紧缩着身体。不过每人心情却格外的兴奋,像是大雪将至,虽说西北冰寒之地,但也是不奇怪,数年未见大雪降临。如果来了,就像是带着祥瑞之气,感号大地,来年要丰收了。
就像此时的忠义堂,里外三层围和全是人,高谈阔论好不兴奋。霍刀领着特意打伴的沈凌、陶红和霍南枝,踏入堂中。
竞是起身注目相迎,来到一张十数丈长的大木桌上端,白小英居首而坐,身侧便是宗主温德望,下首两侧霍震南、柳清河、霍震西、温兴瑞和温兴庆。
就连霍年、霍华、柳言志、霍钢也一并高坐。霍震南的下首还空着四位,当然是霍刀他们四人之位。
纷纷落座,白小英才是起身说道:“日前,甘泉寨遭一大劫,寨中拥工扬水娃悖逆山寨,更入山为匪投到杨丁海部,屡屡作恶,欲血洗甘泉寨,此次更是散心病狂,勾结联合悍匪王麻子,重兵围攻山寨,耍阴谋,欲血洗山寨,干下天地难容的罪恶,毁灭我们家园,洗劫钱粮、奸杀寨中妇孺---”。
顿了顿又说道:“庆幸的是,我们甘泉寨上下,团结一心,誓死捍卫家园,才免遭生灵涂炭,逃过一劫。在此最值得嘉奖称颂的便有霍刀,无畏艰险,不计生死,领着乡勇出寨抗击扬水娃这股流匪,不但最大限度保全了寨乡勇的性命,还剿杀大部流匪,当记首功;在保守山寨过程中,还有陶红不记个人得失,无畏恶匪虎视围劫巧使妙策,震住了王麻子上千悍匪,保全全寨数千人的性命,当记首功;沈凌、霍南枝识破杨匪的诡计,挺身而出,击灭了数十个恶匪,保全了全寨被毁,当记首功---”。
白小英目视四方,问道:“大家有没异议”。
当是众口一词:“无异议---”。
白小英哈哈一笑道:“那好,我现在宣布,他们四位便是我们甘泉寨的功臣,今后大家都应像尊敬父母、宗主、寨主那样去尊崇他们、追随他们---”。
才是坐下向温德望笑道:“温老弟,接下来,就由你来行赏罚令了”。
温德望点头一笑,起身平静了忠义堂内外宣布道:“老祖宗说了很多,也说的很好,我就不多言,现在颁布经各宗老商定的赏罚令:霍刀、陶红、沈凌、霍南枝记首功,各赏黄金十根,粮食百担,上等绸缎十匹;定霍震南为忠义堂堂主,霍刀为甘泉寨民勇自卫队大队长一职,霍年为副队长---”
温德望傻傻一乐轻说道:“我--温德望为各宗族宗主---”。才是继说道:“白小英依然为贞节堂堂主,陶红为贞女自卫队队长,霍南枝和沈凌为副队长、但考虑陶红还未入主甘泉寨,队长一职暂由霍南枝代理”。
絮絮叨叨全寨上下有功者奖赏提拔,包四无过有功便是赏;有过者,像那些与杨水娃勾结执行刑罚,认罪悔过较好者可戴罪立功,无不让人信服。
但经此一遇,最重要的是激励的寨民对生活希望和信心,紧紧扭成一股绳,保寨安民,对抗外来的一切不公不平之事。
算是打开了以寨民守家的规矩,以行军建营论赏行罚之举,算是创下以民举兵自卫的先河,翻开了刀客家族新的一个篇章。
议会刚结束,霍刀便是让霍钢、温良就地设上了招兵处,招更多的寨民,拥工成为自卫队的一员。
待是散去,忠义堂中各宗老们还在那高谈阔论之事,一乡勇慌慌张张冲入,大声报道:“官---官兵,兵临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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