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高歌一曲做罢,香汗湿襟被,二人相拥对视。沈凌娇哼道:“五哥,我已完全是你的女人了”。
“以前不是吗?”
“嗯,别闹---以前身子给了你,如今全部给了你,你就是我的天,你在哪,哪就是我的家”。
霍刀又是压上,轻笑道:“那我还想更彻底---”。
“别闹,阿姐还在西室”。
“没事,她听不见”。
突是嘟嘟,一串的敲门响起,沈凌抱紧被子,轻说道:“这时候还有谁在敲门---”。
刚是竖起耳朵听,院门揭开,霍南枝的声音传道:“石蛋,深更半夜的你来做什么---”。
石蛋却感着急,慌张的说道:“我有急事找五哥---”。
霍南枝不耐烦的回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不能明天吗?”
“不行---是关人命,五哥一辈子的幸福,晚了就来不及了”石蛋回着,更是紧步追入院中,在堂屋外喊道:“五哥,快起床---有要事”。
霍刀急忙穿带,飞步出门,问道:“石蛋,有何要紧事,非得这个时候---”。
石蛋却是扯住霍刀道:“路上说---马就栓在院外”。
二人飞身上马,出到寨外,石蛋才是说道:“派出的兄弟回来说,丁贵那溅种下夜里想砸五嫂子的明火---”。
“什么---”霍刀更急了,吼道:“丁贼子,吃了豹子胆了”。
石蛋回道:“几个时辰前,是听丁贵和他那副官在树林议论这事,说什么砸了明火,女人就乖乖就范听话”。
“操她个大奶,敢砸我女人的明火,我废了他”霍刀是乎已经完全把陶红当成自已的女人,怒气掀起,策马扬鞭,直接穿过关卡,飞驰而去。
路间直吼道:“石蛋,他们商定是什么时辰---”。
石蛋回道:“没说具体,但我回来通报时,他们已经出发了,估计这会已经进桃花坞了”。
霍刀更是担忧,吼道:“我不是让你带人在那放哨守着吗?”
“放了,我发觉他们只带三四人,所以没惊动,道是抓贼抓赃,捉奸捉双---我让兄弟们守着---”石蛋策马直追,说道。
“捉他奶个奸,他那是砸明火---万一---”霍刀不敢想,一刻也不敢停留,扬鞭直飞。
正如他所想,丁贵带着三四人,摸进了陶家大院,留两人在院外把守,唯带丁全一人进院。也亏得他手下卖力,连陶红住哪屋都摸得清楚。朝陶红的屋子迈去,轻轻拔刀揭开,让丁全守在门外,猫手猫脚踏入。
岂料,经前日战火的洗礼,陶红却是夜不能眠,稍是一点响动,立马惊坐而起,急忙擦亮了坑头上的油灯。当是一亮,黑影一闪,一身黑衣,探手探脚的丁贵暴露人前。
陶红直吼:“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哈哈---我啊,你梦里的情郞,前来与你相会的”丁贵勒笑着那张溅脸,见惊慌失措,紧裹着被子的陶红正是日间所见女子,更是喜望外。
搓着手,巴拉着嘴,不停着咽着连连流出的口水,哈哈溅笑道:“乖乖---真是天仙儿,比日间见时更加美艳动人---”。
陶红鼓着勇气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何料丁贵这畜生根本不怕,笑道:“你喊啊,外面都是我的人把守着,谁要出来,先灭了谁---”。
陶红大喊:“来人啊,有土匪---”。
院中稍是有响动、亮灯,却是有一人威吓道:“都别动,谁敢动,打死谁---”。
顿是又一片寂静,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唯有奋起反抗,顺手操起坑头女工筐里的剪子,在面前不停的飞舞着。
丁贵立在坑前,陶红左闪右避,兵油子泡出来的丁贵,哪能没点身手,趁机大手一挥,反绞握上,起手一拍,当场击落了陶红手里的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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