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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一路送入柏相府中,任谁也想不到竟是这位不受宠的嫡子入了皇上的眼,还以贵妃之礼相迎,也是后宫中除了皇后以外的唯一一位妃嫔。
柏伊入了后宫第一日,被迎入了属于贵妃的宫中。
他身边跟着一位丫鬟,是自小跟在他身边照顾的,也是柏府中自母亲去世后唯一一个还愿意留在他院里伺候的人。
小丫鬟起初见主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从柏府那处腌臜之地离开,还为他开心许久,只是见主子却一路闷闷不乐,便不由问道:“少爷,您成了贵妃,怎么还不开心呢?”
柏伊轻哼一声,看了眼自己这个单纯的小丫鬟:“也就你看不明白。我与那皇帝素不相识,待字闺中的双儿和小姐多的是比我优秀之人,为何偏偏选了我做这劳什子贵妃?”
小丫鬟想不通,讷讷道:“少爷别这么说,您的外貌这京中可是少有人及的。”
柏伊翻了个小白眼,只是配上这张精致的脸蛋则并未显得粗鲁,反而有几分灵动可爱。
“那狗皇帝对外都只宠皇后一人,纳我为妃,怕只是想将我当作挡箭牌罢了。我虽不清楚朝中局势,但也知道皇后身为男子,无法绵延子嗣,定然会有朝臣看不过眼。那群老迂腐你要是不清楚,就看看我爹那狗德行。我又听说不少将军被派去边疆,怕是有战事,狗皇帝定是被逼得不行了,才娶了我。”
“你看纳我为贵妃后,外界对皇后的看法改变了多少?只稍一运作,便从祸国妖后成了贤良国母。而我一人在宫中,倒会碍帝后的眼,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磋磨……”
小丫鬟原来还为自家主子出言不逊感到惊慌,到了后面越听就彻底成了惊恐。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那、那我们怎么办呀少爷?”
柏伊往柔软的床铺上一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是受罪的地方从狗笼子换到了金笼子而已,这生活质量还更优越了呢,只要我不主动去做碍眼的事,总能安生的。”
说罢他将被子一裹,竟是准备睡去的模样。
小丫鬟拉了拉他:“少爷你先别睡,待会儿陛下来了怎么办?”
柏伊将被子拉过头顶:“帝后恩爱,不会来的。织桃我好困……”
织桃无语半晌,想想觉得少爷说得也有道理:“少爷那你也先别睡,奴婢先给你将妆容卸了。”
柏伊无奈,只得起身,任织桃打了热水慢慢将他的脸蛋洗净。
当嫣红的口脂被擦去,露出的是一双粉嫩柔软的唇瓣,原本因为妆容而有些勾人的脸此刻露出了原本的模样,那是一张看起来无辜又干净的脸庞。
五官虽精致,但却不会有艳色逼人之感,只令人觉得这是个漂亮又无害的瓷娃娃。
当夜却未如柏伊所言让他安生,竟真有宫人传了口御让他前往皇帝的寝殿。
困得不行的柏伊不知皇帝狗贼要做什么,总不能真的临幸自己吧?不满地跟着宫人前往……
喻淮将自己的皇后压在龙榻上,因为一句让他去看看贵妃的话而不满。
有红色的丝绸缠绕在江羽寒的手腕上,被束缚在床头。
此刻喻淮又将江羽寒赤裸的足踝绑到了床尾。
“唔……陛下,不……”
喻淮的手撩拨在江羽寒白皙的胸膛和腰腹上,唇舌湿漉漉地吻过江羽寒的肌肤。
“小羽,你总能轻易影响我的情绪……”
欢喜也罢,愤怒也罢,欲求也罢……他的情绪心甘情愿的被他双手奉上,任由江羽寒随意把玩驱使。
只是精神上被如此影响的同时,喻淮也便愈想从其他地方讨回一些。
正如眼下,他的皇后被他捆缚在床头,将任由他摆弄。
喻淮俯身含住了江羽寒因为身体被挑逗而有些勃起的肉柱,舌尖在那玉白的柱体上扫弄舔舐。
湿亮的唾液留在江羽寒的肉棒上。
喻淮以手将那肉棒上的包皮褪下,露出的龟头被他细致地入口吮吸。
“陛下……呜……阿淮……啊哈……不、不行……”
喻淮手捧柱体,脸颊贴上去,舔吻得缠绵又粘腻,给了江羽寒极大的视觉刺激。
喻淮打开一个精巧的盒子,从里面蘸取了许多脂膏,探到了江羽寒后穴的位置。
冰凉的脂膏很快便在后穴甬道中化开。
为了减少承受者的不适感,脂膏中还添加了不少的催情成分。
很快,凉意便被一股热意和瘙痒取代。
“呜……阿淮……进来……”
后穴甬道中的脂膏化开后,还有不少多余的粘腻液体从穴口流出,被喻淮顺势以指腹在穴口涂抹开。
听到江羽寒难耐的诉求,喻淮却并未立刻满足他,只是并拢了江羽寒的双腿,挺着肉棒开始在江羽寒腿间缓慢抽插进出……
“阿淮……求你了……我好痒啊哈……”
喻淮的肉棒每每都能从江羽寒的腿间贯穿,圆润的龟头顶撞到江羽寒柔软的
', ' ')('囊袋上。
不管江羽寒如何哭求,那肉棒都坚定地一下下肏干着他的双腿,至于他的后穴,此刻已经空虚得不行了!
“你将我往外推的时候,我真不开心。”
喻淮缓慢地诉说着,终于是为江羽寒眼尾的泪珠软下心来。
肉棒从江羽寒腿根处抽出,原本那条被并拢在一起的双腿被向两边分开,肉棒对准了已经湿软的穴口,龟头只是刚碰到穴口,便被一张一合的穴口微微咬住,好似迫不及待地要将那肉棒吞吃入腹。
握紧了江羽寒的腿根,喻淮微微沉下腰身,将粗大狰狞的龙根肏入那处穴内。
里面的甬道因为用了脂膏而又湿又热,肉棒一进去的那一刻便被肉壁紧紧绞住,里面好似还有许多的小嘴,不断地对着进入其中的肉棒吮吸舔舐,几乎能将人的魂魄都吸出来。
江羽寒双腿因为渴求不自觉地环紧了喻淮的腰身,浑身白皙的肌肤都泛起色情的晕红,表情也因为此前药性以及喻淮的故意作弄而变得迷离,一副完全被欲望掌控的模样。
肉棒进入后穴的那一刻,江羽寒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小腹剧烈地起伏了一下,穴口不自觉收紧,感受到了满满当当的充实感,令此前的空虚一扫而空。
但只是肉棒的挺入显然还不够满足他,他双腿勾着喻淮小幅度地磨蹭起来:“阿淮……夫君……动一动,用力肏我吧夫君……”
喻淮以前为江羽寒的温柔沉稳而沉迷,后来又被江羽寒沉溺欲望时的放浪吸引。
床下江羽寒是他聪慧的谋臣,床上江羽寒就化身为吸人精气的妖精……
喻淮呼吸粗重,肉棒因为江羽寒的淫态又粗了一圈,将江羽寒的后穴褶皱几乎撑平。
他的手抚摸上江羽寒细嫩的腿根:“你想要什么,我总是给你的……”
说罢,胯下如江羽寒所愿的开始抽送,肏干的动作几乎将江羽寒顶飞。
束缚住江羽寒四肢的丝绸开始随着他们交合的动作晃动摇摆,映衬着江羽寒白皙的皮肤,一方红得鲜艳,一方白得晃眼。
“还记不记得,新婚夜时,你也是一身红绸,被我肏得淫水直流……啊哈……后穴被做得怎么都合不拢……”
江羽寒面上潮红,一时间难以分辨是因为身体的情欲还是因为喻淮这番羞人的话语。
喻淮咬住江羽寒的乳尖,话语开始含糊不清:“那时我想着,我坐上了皇位,掌握了高高在上的皇权,以后就可以保护你了……”
“可是还是不够……我还是做得不够好……”
喻淮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好似带上了哽咽,他胯下的动作开始加速,仿佛激烈的动作能够掩饰下他此刻的情绪。
江羽寒想要伸手抚摸喻淮的脸颊,他总觉得,喻淮此刻就要哭了。
但是丝绸将他的手腕束缚住,令他难以挣脱。
江羽寒只能徒劳地安慰着:“不、啊哈……不是你的错,阿淮……”
激烈的动作将他的安慰都撞击得支离破碎,脚踝束缚的丝绸留下的长度较长,给他留了一定的活动空间。
江羽寒只能用双腿轻轻蹭着喻淮的身体,却被喻淮理解为求欢。
“是我不够用力吗?”喻淮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脸颊、脖颈上,“我会努力的。”
“不……啊啊啊……阿淮太、哈……太、快……”
“是想再快一点?真是贪心的妖精……”
喻淮吻住江羽寒的唇,从里面勾缠着他的舌尖舔吮,细致地舔过整齐的齿关。
江羽寒想说的话彻底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和喘息。
“啪啪啪……”
宫人打开了殿门,柏伊迈步进入后,宫人便立刻合上了门。
激烈的靡艳气息和声音扑面而来,柏伊身体一僵,下意识向前走了几步往床榻方向看去,两个赤条条交缠的身影映入眼帘。
第一时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的,是被人压在身下肏干的那名男子。
男子面容本该是有几分温润的,此刻却因为快感面色潮红,被逼得眼尾泛泪,口中的呻吟声线婉转绵长,不仅没有令人想要放过他的想法,反而只想令听到的人愈发想要蹂躏他。
只是那面容上的几分熟悉感令柏伊怔愣住。
下一刻一道带着杀气的目光令他迅速回神,低头便是下跪。
龙榻周围的帷幔层层落下,只将两条人影掩映得模糊,只能令人通过身影和投影在帷幔上的影子猜测两人此刻是怎样火辣的姿势和肏弄。
男子的面容在自己脑中挥散不去,下一刻承欢男子因为快感攀上巅峰发出的呻吟更是令他胯下有了些反应。
穴口好似有什么液体流出暂且不说,只胯下起立的肉茎若是被那个占有欲很强的皇帝狗贼发现,自己可能今日小命不保!
只是耳朵控制不住地从肉体交合、喘息和闷哼各种混杂的声音中去搜寻属于那名男子的……
我与曹贼何异?
柏伊默默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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