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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淮被下腹的灼烧感折磨得不行,原来并未完全纾解,本就处于理智崩盘的边缘。
握着那纤细的足踝,他将人拖回来后,挺身便要再次肏入穴口。
“啊!”柏伊惊叫一声,抬腿便踹,“狗贼你肏错地方了!”
肉棒顶端触到了一处穴口,干涩紧致,未经人事的后穴被如此唐突,柏伊疼得小脸皱成了包子。
也是这一下泄力,又被喻淮抓住了机会,肉根往上滑了滑没入了花穴。
他的动作急切非常,体温也是不正常的高热。
呼吸一下下喷洒在肩颈上,柏伊终于感觉到了狗皇帝的不对劲。
先不说喻淮为何一人出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说喻淮的状态就十分不对。
“你中药了?唔……”
双儿的身体极适合承欢,经历了短暂的疼痛后,花穴很快便有快感一波波往上涌,柏伊咬着唇,被身上的人粗暴的动作撞得腿根发麻。
喻淮并未回答他的话,柏伊还想再问什么,唇舌便被堵住。
火热的舌伸入自己微张的檀口,扫过自己的每一寸齿关,勾着他的舌尖交缠,粘腻的啧啧水声响起在山洞中,听得人面红耳赤。
口中的唾液被男人饥渴地吮吸殆尽,唇舌都被纠缠地发麻。
想说的话悉数被堵在了喉间。
要呼吸不过来了……
柏伊的大脑因为窒息有些混混沌沌的,与此同时,又感受到自己的胸口上摸上了一只火热粗粝的大掌。
敏感的乳尖被两指夹起,碾磨旋转。
柏伊微微弓起了身子,想要躲避这令自己有些理智失控的快感,身体就被男人紧紧压住,逃脱不得。
男人的肉棒在花穴中肏干,囊袋一下下撞击在穴口,柏伊恍惚间觉得喻淮用力得像是要把囊袋一起塞进去……
阴蒂一同被男人撞击到,一缕缕阴毛一下下扫在阴蒂上,快感如浪潮般将柏伊淹没。
花穴中的肉壁开始收缩挤压,这是高潮的前兆。
柏伊的肉茎高高翘起,随着身体晃动上下摇摆,像是被风吹雨打的小树苗。
肉壁的挤压令肉壁的进出变得困难,但喻淮用力极大,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一下下破开紧致的甬道。
“啊啊太、太用力了……!啊哈……嗯啊啊!慢些,我……我要丢了……呜……!”
柏伊腰腹抽搐起来,翘起的肉茎开始一股股往外吐露精水,喷洒到两人的腰腹上。
花穴内涌出一大股淫水,湿淋淋地浇灌到坚硬的龟头上,喻淮被浇得一激灵,在那花穴肉壁的挤压中射了出来。
喻淮的理智短暂地回神,听到了身下人的喘息和抽噎,只是还不等他想说什么,新一轮的欲望再次升腾而起将他淹没。
柏伊感受到男人在自己体内射精,被那精液射得身子颤抖,他想着自己终于能休息一下了,结果一口气还没松完,便又被体内重新坚硬如铁的肉棒骇到。
“狗贼你够了!”
他现在已经不管对方是不是什么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了,反正他已经骂了那么多遍,早就够他死一万次了。
骂一次也是骂,骂很多次也是骂,索性自己先骂个痛快!
柏伊此刻被肏得腰腿酸软,根本无力逃跑,被男人摆弄着,双腿被架到男人肩上,臀部被男人手掌抬起,对于穴里再次抽送起来的肉棒根本难以挣脱。
里面的精液还未导出,混合着大量的淫水,被肉棒捣得汁水飞溅。
各种液体被拍打成白沫,沾染在两人交合的位置。
喻淮胯下的耻毛沾染上那些白沫,又被扫到柏伊腿根上。
“狗贼!喻狗贼!呜……!王八蛋!狗皇帝!”
“啪啪啪……”
回应柏伊骂声的是更加激烈的肏干……
喻淮醒来时,首先便感受到了怀中温软的触感。
有光线从山洞口照进来,将洞内的场景微微照亮。
怀里的人眼尾带泪,鼻尖通红,秀气的眉现在都还皱着,唇角还带着个细小的伤口,本该光洁的脸颊上此刻沾染了些尘土,看着好不可怜。
柏伊……怎么会在这儿?
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喻淮想要起身,却感受到了自己的肉根正埋在某个湿热紧致的地方。
而随着他一动,柏伊也嘤咛一声,嗓音嘶哑,还带着哭腔:“我、我不要了……”梦里也很不安稳。
喻淮动作顿住。
早上本就容易冲动,更何况怀里的人是这般惨遭蹂躏的模样,喻淮的肉根几乎是立刻就硬了,直挺挺地插在柏伊穴里。
柏伊像是整个人都被肏得熟透了,此刻感受到穴里硬挺的东西,虽然小脸上的表情还是十分的不乐意,肉臀却还是无意识扭动摇摆了起来。
“要不够的牲口……”
小声的嘟囔包含了浓浓的不满,身体却是诚实的在迎合。
喻淮深吸了一口气,
', ' ')('昨日的火好似还没泄干净,双手握上了柏伊的腰肢摆动起了腰胯。
既然都已经被叫做牲口了,也无所谓再做一次。
“呜……唔哈……啊……”
柏伊紧闭着双眼,细碎的呻吟却从红肿的小嘴中溢出。
没肏几下,柏伊便在上涌的快感中悠悠转醒。
眼睛迷茫地眨了几下,纤长的眼睫微微颤抖,好似蝶翼。
理智渐渐回笼,无意识勾人的呻吟中断,被主人压抑住。
喻淮对上柏伊好似要杀人的视线,勾了勾唇:“被牲口肏醒的感觉如何?”
柏伊:“……”
天亮了,山洞内的光线虽然算不得明亮,但足够柏伊将喻淮的冷脸看清楚,昨晚不知哪里来的狗胆此刻顿时萎顿了下去,半句话都不敢说。
说什么?说自己的感觉吗?那岂不是承认狗皇帝就是牲口?
喻淮的手在柏伊腰线上轻抚,胯下的动作也变得慢条斯理,快感变得绵长又磨人。
“皇后说,柏相之子柏伊,心性纯良……如今看来,倒是泼辣得很。”
这话柏伊不敢回,很明显狗皇帝想起来他昨晚骂的那些话了。
他只能咬着唇,一边忍着磨人快意的同时,一边还要打起精神应付这个狗皇帝。
还不如昨晚那精虫上脑只知道肏穴的牲口呢!
至少不会跟自己算账!
一只手谈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有粗粝的指腹按上了自己的阴蒂,柏伊终于难耐地呻吟出声。
“朕的贵妃,是否该解释一下你出现在此的原因了?”
解释什么?解释我是因为想再睡一睡你老婆所以眼巴巴跟来了?这话肯定不能说……
柏伊眼睛滴溜溜地转,倏而娇柔道:“臣妾、臣妾是担心帝后安危,只想伴君左右……”
呕!
狗皇帝最好直接在战场上被摘了狗头,安心去,汝妻由吾继承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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