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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虎年18 失控(深喉、捆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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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陆伯达反而只是两手圈着他,依偎在身后,老实不作怪。

等到楼上消音符文启动,陆知了摸摸他圈在自己腰间的手,安抚道:“好了,好了,知道你不想看到他。”

“他”指的自然是姚逍。

陆伯达一大只闷闷地在他背后,热烘烘地回:“嗯。”

陆知了靠到他怀里,想来想去还是要再商讨一下,之前虽然他答应了,但是现在姚逍晃在他眼前,估计他怎么都不痛快。

他问:“我们搬出去?或者他们另找房子?”

陆叔远颇为心动,手指在他腰间摩挲,还是说:“你才做出了承诺。”

陆知了笑了笑,拍拍他:“什么时候,都是你比较重要。”

陆伯达没有再说话,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他小心翼翼地问大儿子,就好像生怕惊吓到他:“哥仔,你是不是完全爱上了他?”

“他”指的自然是陆叔远。如果不是陆伯达陷得比之前深得多,他怎么可能维持不了表面的从容不迫。他的大儿子,在小儿子另有所爱后,才完全爱上了他。这让他替他心疼,又……

陆伯达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好像他身后这么一个大活人不存在。

但是他的毫无反应,已经告诉了陆知了他的实情。

当年,他可以追着一个学术问题穷经史尽至理,却不算心思细腻明察秋毫的家长。在两个儿子对他明示暗示后,他才意识到什么已经发生了。

在往后他回避或暗里拒绝了多次,却无法摆脱一点,他喜欢被陆伯达抱在怀里,就这么在他怀里看书,他喜欢陆叔远赖在他身上,叫他知知,跟他抱怨七七八八。

他可以控制白天的思绪万千,无法控制晚上自己的春梦。在他的梦里,除了小儿子的部分,他已经被大儿子从后抱在怀里操了太多次,以至于时至今日,这仍然是能让他最快兴奋起来的体位之一。

或者无需任何性,他在他怀里,不用看到他,无需任何交流,也能非常安心。

他是如此喜爱他。

时至今日,陆叔远因为陆伯达爱他更多,而离开了他们。

时至今日,他忽然意识到,有一天,陆伯达爱陆叔远更多,他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这或许就是他在灵艇上,隐隐约约感觉到的,他感到嫉妒,感到不确定。

现在即使在他的怀里,他也无法安心。

他不打算做什么,或许是自从答应他们在一起就挥之不去的负罪感。如果两个儿子最终都判他死刑,也是他罪有应得。

他不打算做什么,即使在陆叔远之后,陆伯达有可能会再一次毁灭他的世界,让他余生不得安宁。

他也永远爱他。

“父亲……”陆伯达托着他的头,让他半转过身,陆知了在他的视线中,被烫了一下,避开,转而看地面。大儿子耐心地抚摸他的背,等他再一次抬眼看他,直接低头,舔了舔他的喉结,轻咬了咬,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吻上他的唇。他吻得不容拒绝,不容逃避,不留情面地掠夺他的空气,毫无优雅可言,就像是要把他整个儿吞吃入肚。

入肚才为安。

他难得如此强势,压倒性地想在唇齿间完全占有他,陆知了意识到,一旦他在他怀里不安,他同样有所不安。他示意他放手,陆伯达遵从。然后他转过身,坐在他大腿上,缓口气,面对面地从上而下地,更加投入进去,亲吻他,安抚他。

安抚这只他从小看到大却试图撕咬他的致命猛兽。

直到他再一次地喘不过气来,他们才分开。

陆伯达靠在他胸前,放松下来,不看他,字字清楚地说:

“没有任何东西,能改变我对你。那是一个常量。”

“一个定理。”

“圆周率,无穷无尽……”

“那是我身上最初的,也是最后的因果。”

如果他死去,在这世上,他唯独亏欠陆知了。无论如何也还不清。他在此刻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

时间在滴滴答答,不断减少。而他自己,不知道哪一天就不见了。

他并不如何畏惧死亡,只是怕死亡会将他突然地带离他爱的人。徒留伤心。

他是如此眷恋他。

爱不释手他的体温、在他怀里的体重、皮肤在他手指间的触感……从很久很久以前起。

他眷恋阳光印照在他的琥珀色眼眸中,带着如此多的喜爱看着他。

爱屋及乌,甚至有点眷恋这个纷繁操蛋的世界。

和这些相比,对陆叔远的求而不得,对姚逍的嫉妒,就像扎在他心脏上开出的一朵百合,花茎生长在那里,能时时感觉到,他也能假装不存在地继续谈笑风生。

陆伯达在浴室里清洗他的父亲,里里外外地,带有歉意地,使劲浑身解数撩拨,然后不出意外操了他。

陆知了双手扶着浴缸,就坐在他怀里,水位大致在他胸前。随着陆伯达对他的大力征伐,水位在不断变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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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的水声整个浴室都听得见。

他刚刚全身上下被陆伯达亲手上皂液,搓洗,手指触摸每一处,伸进去,掀查他的内里,清洗他的外在,因此硬得不能再硬,又软得不能再软,只能欣然接受他的操干。

这个剑修的如意剑还在脖子间,被带动得一跳又一跳,如果仔细看,能觉察出是两条衔尾蛇,互相吞吃对方的尾部,直至不分彼此,看上去似乎就是一条蛇。

陆伯达的精液射入他的体内,陆知了差一点还没有射。

按照陆伯达的要求,他双手缠绕上自己的如意剑,就如同白天陆伯达的手臂,一圈一圈向上,在最上方交织打结。

陆伯达仔细检查了剑的柔软度和剑身宽度,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挂上一定重量压强也可以,不会磨伤他的手腕。

这个剑修,不得不控制自己的剑,把自己在空中吊起。他的儿子就在他的下方,闲适地坐在浴缸中,两手托着他各一边臀瓣,承担大部分重量。只要一抬头,就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见他紧张收缩的肛口。

而他的肛口内里,还含着他的精液,正在下流。

这样被他从下往上看,托着屁股,又被自己的剑吊着,手腕倒是不痛,但让他羞耻极了。

他开口求饶,屁股肉在他手心微微颤:“哥仔……”

陆伯达纯良地表示:“父亲,让我再清洗你一下,好么?”

他差不多有点哭音地说:“好。”

然后坚决给自己上保险:“安全词,虎仔。”

下面那只长大会吃人的虎仔,挑了挑眉,右手放开托着他的屁股和接近一半重量,让他手腕上的压力顿时大大加大,然后拍了他那边臀瓣一击,足以留下一个五指红印。

受此小惊吓和刺激,父亲肛口里面的精液,在儿子眼前,或者说上方,慢慢流出来。

陆伯达原汤化原食地没有放过,在他肛口等着,一点一点舔干净。

他舔完还要告诉他:“父亲,我喜欢你肛口流出来的,我能塞进去更多么?”

陆知了经过一番学习和研究,虽然没经历过,对这方面也是了如指掌,他脑海里面顿时什么跳蛋、排卵、珍珠串、水果、牛奶、巧克力……一个个红色字符,仿佛在眼前,张牙舞爪,如瀑布般落下,覆盖住微小的他。

知道太多,就特别容易恐惧……但是他更硬了,阴茎急需照料和释放。

他被迫从唇舌间咬牙说出:“我只要你。”

陆伯达在下看着他的肛口,一如既往地表示:“遵命,父亲。”

然后他说:“尽情操我,好么?”

他摸他屁股,示意他向下,陆知了控制自己的剑,随着他手托他屁股的位置,向下一些。直至他的阴茎,和陆伯达的嘴部基本持平。

他明白了,他就要……

就在陆伯达张口吞进他阴茎,甚至打开喉部,尽力将他整根纳入深喉的同时,他控制水法,开始清洗他还残余一点精液的肠道。

陆知了前后都是非同一般的刺激,屁股肉就在他手掌心里颤抖。

陆伯达托着他的屁股,带动他阴茎,进出操干他自己的嘴巴和喉部。

他这个生理构造,不是天生来干这个的,之前也未曾成功做过深喉。可以说,陆知了现在有多爽快,他差不多就有多难受。

他是个出窍期体修,这点难受和窒息和呕吐的冲动对他来说完全能够忍受,因为体修的训练要能修习到出窍期,比这几样加起来要残酷得多,魔修更甚。而他经历过百年。所以确实不算什么。

陆知了没几下,看出了他的不适。他差不多是尖叫着:“虎仔,停下……”

陆伯达把他放下,给他解开如意剑,面对面把他抱在怀里,抚摸他的背,温水冲洗给他安抚,亲了亲他的泪痕,带着笑意问:“父亲,要惩罚我么?”

陆知了抱着他,泪痕仍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绝不仅仅是陆叔远被姚逍抢走的事,陆伯达被什么给压垮了一部分,而他今天才发现。

所以他用伤害他自己来取悦他。

他自责、懊恼、寻思蛛丝马迹,谨慎地选择措辞:“有什么在困扰你,能告诉我么?”

陆伯达摇摇头,他仍然笑着。在这浴室升腾的水汽中,他的笑意让陆知了加剧了心痛。

他忍着心痛,不得不说:“那告诉阿远,或者你信任的任何一个人,好么?”

你有点撑不下去了,我的孩子。

陆伯达完全能读出他现在在想些什么,他并不是故意如此,徒然惹他烦恼,他只是忽然忍不住。

公孙守的强吻只是一个小火花,他自诩守护,这世上却没有人能真正守护另外一个人完全不受伤害,他不知情的还有很多。

姚逍今天入住只是一个导火索,他看过他的幻想,见面之后也在屏蔽他,他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寻常,一个陷入爱河的普通男人而已。

陆叔远小指的红线只是一束刺眼的火焰,他仍然喜欢他,他只是选择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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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落地云他也扯过,他选择系给姚逍。

陆知了在他怀里只是一个稳定的常量,他十几岁时就这么抱着他,只求他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看书,看到天荒地老,其余的整个世界径自可以悄然淡去,成为不重要的背景。现在看来,这是最大的奢求,会悄然淡去的,只是他自己。

他选择如此,绝不后悔,只是吧,他还是在性爱中显现出了一些失控,让陆知了担心。

他为了让他安心,点点头,心知肚明会继续烂在心里。

然后他对父亲说:“绑住我,让我属于你,好么?”别让我走……

陆知了的两条衔尾蛇第一次分开,如意双剑,沿着他儿子的小腿、大腿、大腿根……一路一圈圈地蜿蜒而上,沿着他的腹肌线条,向上到胸肌,乃至盖住他双乳,所到之处均留下金属般冰凉但柔软的剑身,最后在他喉结处两蛇互缠,终结于此。不松不紧不压迫。

随着陆知了的心意而动,陆伯达的两条长腿,被缠绕其上的如意剑分开,弯折向上,如同一只躺好的青蛙,露出肛口。

被全身捆绑,又被摆布成这样的姿势固然羞耻,他被父亲这样看着,摆弄着,却只会欢喜,感觉到属于他,阴茎更硬。

他全身上下不得不关注的是如意双剑如同活蛇,在他身上慢慢游动,如蛇鳞般的触感,滑过他的双乳头,滑过他的大腿根部,擦过他的阴囊,他爽到阴茎马眼在流泪,恨不得立刻就被陆知了操干。

陆知了从他的马眼吻起,舔弄他的柱身,差不多是吃棒棒糖一样,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舔了一圈,然后他就转战阴囊,大腿内侧……

他细细地舔完吻完他的下半身,连脚趾也没有放过,接着向上半身进发,开始巡视并查遗补缺,与此同时,如意双剑一直在折磨陆伯达,力度不轻不重,就是不给他足够的刺激,给他一个痛快。

陆伯达从“父亲”,叫到“知知”,叫到“阿了”,叫到“陆知了”,不肯求饶,也不肯说安全词琥珀,他全身火热,就是到不了高潮,接近都没有,最后带着全身的如意剑扭动着难耐地开始骂他咒他。

他骂了咒了有多久,陆知了的舌头就在他乳头上盘旋了多久,擦边又游走,最后换成如意剑继续滑动磨他。

陆伯达被磨得快没有脾气了。他跟陆知了做了这么多次,还没有哪一次真的喊过安全词。直到他感觉到如意双剑的两条蛇尾,意图明显地要钻入他肛口。

他是和陆叔远两根虎鞭搞到陆知了肛裂,不久前也不要脸地暗示要在陆知了的肠道内塞入更多。一旦自己的肛口被金属蛇破门在即,他立刻可以共情到陆知了的感受,坚决借他的台词一用:“父亲,我只要你……”

陆知了好整以暇吻了吻他,问:“你真的不想被剑修的剑,操一操么?”

陆伯达诚实地想了想,迅速说完:“想,但我没做好准备。”

陆知了换上自己的手指,熟练地进入他,打开他,准备他,说:“下次塞着我的剑,操我,好不好?”

陆伯达诚实地想了想,这个可以有,他想想就能硬,做剑修的伴侣,这差不多就是一项使命:“让我做你的剑鞘,好啊。”

他既然说到剑鞘,陆知了的情欲被他完全煽动起来了。风法取来润滑剂,如意剑在他的操控下,将陆伯达屁股抬离床,向上,照明符文下,完全展露出的肛口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含着他的手指,他取出手指,撑开一些,风法开盖,润滑剂在空中就这么流淌下来,直落入陆伯达的肛口。

他爹可真有创意,操他爹的,这是报复,陆伯达几乎是屁股倒立在上的姿势,血液下流充血到脑部,气急败坏骂他。

这个姿势有点高难度,也不舒服,陆知了尝试了一下,两秒内就把他继续放平了,不舍得他如此。然后用嘴把他儿子脏脏的嘴巴堵上,用阴茎顺着润滑把他肛口堵上。

室内安静了,只剩下他操干儿子的声音,阴茎插入又插出,直捣黄龙,陆伯达爽得立刻双腿缠在他屁股上,双手在他背部抓他。

这时,他感觉到陆知了已经不再控制如意剑了,更加积极自由地迎合他。

绿色的蛇剑在他们两人激烈的交合和接吻中,慢慢在他身上松垮开来,就像脱去的蛇蜕。

云雨已毕,快速洗漱好,如意剑又回到陆知了的脖子间,看了会儿书,准备睡觉。

陆伯达难得要睡着了也不放过他,双手双脚缠着他。

陆知了被这么一大只缠着,试图跟他讲道理:“你明天醒来,压在下边的这只手这只脚要麻的。”

陆伯达虎头蹭他胸,虎鞭蹭他大腿,跟他撒娇:“你可以趴在我身上睡,我抱着你,好嘛,父亲……”

陆知了没办法,无奈地依言趴在他身上,被他抱着,然后要他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进入了他的梦。或者说,他知道他在父亲的梦里。

他犹豫了一下,转身淡出,又显形回来。

如果他要死,死前,怎么着也要试试解开他的心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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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窥探他,这当然是错,他做过的错事还少么。

这是一个很大的筵席,觥筹交错,人们互相祝酒交谈,气氛热烈,背景音乐欢快,舞女舞姿优美。看他们的衣着华美、坐姿风度,可能是什么世家,听音乐看饮食,可能是西玟洲、西锦洲、西金洲……

他的父亲是一个妖族侍奴,年纪不大,十二三岁,满怀恐惧,小心地侍奉在一旁,比现在的他还要畏缩得多,力求不被人注意。

陆伯达很快知道,他为何如此恐惧。

主家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宾,会奉上貌美年轻且身怀技艺的陪奴陪聊陪酒陪睡。但总有那么几个贵宾,会嫌陪奴接待过太多,拉上一个顺眼的侍奴,也可以。

他只能缩在那里,不能手脚太快,也不能手脚太慢,引人注意,并祈求每一次被拉走的不是他自己。

一旦被拉走,他就会也成为陪奴。

梦境的场景交换。

他似乎被什么贵客,给带走了,从表情看,十分庆幸被这个人带走。

室内简约奢华,符文阵法齐全,比刚刚的世家格调上了不止一个档次。那个贵客有妻有妾有男宠,并不缺乏床上伴侣。也看不上低等的妖族。

所以,他是他的烟灰缸、穿鞋凳、随手搁架……

乃至尿壶……

含羞草妖liao,必须保持微笑地,深感荣幸地,每三四天地在早晨,在日间,在夜晚,张开嘴,去做主人的尿壶……

直到他在陪主人出游的过程中,从云舟上掉了下来……

在梦境中,这个主人的脸一直很模糊,就好像在梦境中,这么多年以后,他仍然恐惧,完全无法看清。

但是从他所用的武器,陆伯达认出了他是谁。

乾坤大陆第一大宗门乾坤宗的宗主,公孙绩,大乘期符修。

着作等身,徒子徒孙亲族都不少,当世最有权势的修真者之一,古渊会代表十二宗门的致辞人,力推非人族平等宣言的倡议者之一……

陆知了只要看新闻,随时都能看到他的脸,躲都躲不开。

他就这么忍了两百多年,窝在邬璐,修为含糊,自娱自乐,不敢乘云舟出门,直到被陆叔远吓得落荒而逃,硬着头皮上云舟。

陆伯达回想一下,陆知了给他和陆叔远都做过口交,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克服的。

但毫无疑问,昨晚他给陆知了的深喉,最后又抱着他拘束着睡,就是让他回忆起这一切乃至做梦的根源。

他认出人后,就醒了,再也睡不着,只能小心地垫在陆知了下面,也不敢再紧抱着他。闭眼到天明。

早上两杯咖啡后,他仍然半死不活地坐在餐桌边,根本不想吃任何东西。

也不想上班。

姚逍是第二个下来的,他没搭理他。

这个男人却给他一个荷包蛋,一杯牛奶,两片面包夹芝士培根番茄片。

他不动,他自己安静地吃着自己那份。

直到吃完,姚逍问:“你还需要什么么?”

陆伯达看着这个几个洲的通缉犯:“我需要杀不少人,其中之一是个大乘期,杀他太高调太麻烦,而且我也杀不掉。但我现在非常恨他。”

他说完,不抱什么期望地继续颓唐,继续趴桌。

姚逍把他那杯牛奶喝了,不能浪费,说:“你可以等个十年,我死前帮你想想办法,能不能杀掉他。”

陆伯达抬起头,像是从未认识过他那样看着他,他昨天还觉得他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寻常,一个陷入爱河的普通男人而已。

他必须要问:“你就不问问是谁?又为什么要舍命帮我?”我们还是情敌。

姚逍把他那个荷包蛋吃了,不能浪费,说:“你会如此恨他,是他伤害了你或你的家人。你或陆知了或陆叔远,哪一个需要理由?”

他没有直接说,他伤害了你或你的家人,也就是伤害了我的家人。但他的意思就是那个意思。

陆伯达托着下巴想,他果然应该相信他弟的眼光。

然后他站起来,示意姚逍跟上,带着他从一楼走到四楼,走到顶层植物园,再走回一楼花园。把日常所有杂事、注意事项都介绍了一遍。

最后说:“你得分摊一半。”植物可以交给陆叔远,其他,他弟弟和父亲这方面都指望不上。

姚逍全程乖乖跟在他身后,认认真真掏笔记录,此时也安安稳稳什么都没抗议地点头。

陆伯达被陆叔远赖账骗过次数很多,有点不习惯。

但是他的六感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一诺千金,不会食言的。包括杀大乘期修真者,包括倒厨余垃圾。他会跟他分摊。

既然他自认为他的家人,他也不能太小气。

他指指自己脸颊:“早安吻,吻完我去上班。”

姚逍退后了一步,脸上都是纠结。

陆伯达好笑地前进了一步。

姚逍果然没有脸被一个比他小近三百岁的年轻人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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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步。他闭上眼,规规矩矩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差不多是忍受死苍蝇的表情等陆伯达亲他。

陆伯达拉住他的手,轻轻吻了吻。

姚逍面色不变,内心很不平静,陆伯达根本不可能知道,但是他吻了他的右手中指。这算是双胞胎的奇特感应,还是他能看出他这里重复断了两次。

吻完,陆伯达在落地镜前整理了一下衣装,看上去又是一个人模狗样的商贸科精英,又嘱咐了他一遍食材和已经做好的菜在哪里,他晚上六点回家,如果他和陆叔远出门吃不回来,美人醉告诉他等等。

然后,他神清气爽地出门了,比他今早刚见到他,精神要好很多。

姚逍回想起他那个死样子,摇摇头,然后忽然意识到,陆伯达和陆叔远的笑容是非常相像的,难受的时候也是。

他昨天只注意到他们的区别。今天意识到他们的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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