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於为何要在这座塔而不是其他地方挖防空洞,纪录中没有更多着墨我也无从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猜测後人可能是想将原本作为了望台的高塔转变为类似防空塔或守望塔的功能,然後让它可以作为值班人员抑或是附近居民的躲藏处吧?
也只能这样猜想了,可以想见在那样的时空背景下,幸运存活下来的人内心留有多大的Y影,要说那像是Si亡跟绝望堆积而成的灰烬也不为过,朝地底挖出防空洞这件事似乎也不是那麽不合理。
可惜这一晚我进入废墟厂区踏入高塔时,并没有发现往下延伸的空间或阶梯。
为了确认是否真有防空洞,过程我手脚并用东敲西敲、用力踩踏,然什麽都没有发现,只泛起刺鼻扬尘以及老旧高塔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为突然垮了的骇然。
既然没有防空洞,那就只能上到塔顶了。
无月的夜晚、深夜的高塔,理所当然不可能有任何光源,引导我前进的只有手机手电筒、备用手电筒,加上戴在头顶的摄影机光源。
这些设备对於不管是废墟探险者、探灵者等都是基本装备,同时我们也会配带一些简易防身物品,毕竟有时候人还是b鬼可怕。
可是不得不提有过无数闹鬼废墟探险经验的我即使能很快适应当下环境,也有异於常人的胆识,仍然对「声音」格外敏感。
说穿了就是害怕那些从黑暗中传来的声音,不管是可以推断或是无法推断的。
在这种双眼功能有限情况下,其他身T感知势必会被放大,其中最不可控又最为灵敏且能派上用场的便是耳朵。
随着逐步踏上螺旋梯,我绷紧神经双眼跟着光源不断检视周遭,同时耳朵也在聆听着,过程回响的脚步声虽然有节奏遮断我的听觉,中间的空白仍旧可带我进入现实与虚无交错之间的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在我距离塔顶剩下不到三分之一距离时,意外发生了。
我意外率先与接触到的不是视觉跟听觉带来的资讯,而是嗅觉;可说在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想起自己前来此地的最初目的。
从S家移动到这里的瓦斯味。
──是瓦斯味!可是没有看到影片中会一起出现的白sE细脚。
我如此思忖。
接下来是探险者都会有的肾上腺素激升,即便经验丰富,人类的恐惧本能仍旧不会消失。
粗重的呼x1、凌乱的脚步,无头苍蝇般的察看周遭,黑暗中只有我陷入慌乱的声响,出自我手的人造光源,但恐惧就是无法停下,直到慌乱暂歇我才恢复正常的思考能力。
遗憾的是,瓦斯味却不减反增,并不是相当浓烈的那种,是细如丝弦那般若有似无的牵引着,可是你就是不会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
没多久我发现瓦斯味来自下方,本能驱使我直接朝塔顶避险,此作为无非是瓮中捉鳖,然当下还能有什麽办法。
这种情况下我不会像影视剧中为了躲藏凶徒或怪物关闭光源,因为它绝对是眼下能够帮你辨识态势的唯一依靠,更不用说强光有时亦有吓阻效果,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得知道威胁自己的到底是什麽东西。
是鬼、是人、是魔、是妖,还是根本只是虚惊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窘迫未止,上到塔顶後,紧接着是慢慢靠近的脚步声。
脚步声十分轻盈,状似刻意放缓不让人察觉,不是响亮的革履,b较像是一般塑料鞋接触地面的轻微摩擦,若不是在这种环境下,恐怕真的就完全听不见了吧。
我继续屏息以待,却也鼓起勇气将所有光源集中在身下的螺旋梯至每个角落,即使没办法做到完全,我的双眼仍然没有放弃工作,同时想着该如何cH0U出背包内的防身用登山杖。
如此僵局持续了将近三分钟左右,结果原本应该逐渐b近的脚步声停止了,又或该说戛然而止,瓦斯味也快速转淡,而原本准备拍下的「白足」却没有出现。
也不是说完全一无所获,虽然机器没有捕捉到,但我的耳朵最後确实在听到一丝细微的喘息与轻笑,外加踩踏外头泥草地的声音。
b较惋惜的是,在确定自己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後,我才想到可以透过居高临下的视角找寻那方才进入塔中的「鬼影」,想当然,最终没来得及。
当天晚上仅徒留一名废墟探灵拍摄者在庆幸自己平安无事,瘫坐在废墟塔顶同时,思考着荒谬无果的过程是否只是他人未T验过的意外cHa曲。
这个意外cHa曲即是──莫非当下进到塔里的根本不是鬼怪,而是活生生的人类?
尽管这还是无法解释瓦斯味的出现,但至少验证了S家第二与第三的关联现象:瓦斯味会随移动的人影出现,这件事。
当然,我的探险还没结束,接下来便是进入S家这个正题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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