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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琛刚回国,儿时伙伴说聚一聚,他没有犹豫地去了,哪知道他们去的是那种会所,他们还给他点了人,他不爱这些,找了个借口脱身。
没想到刚出门就撞上人。
他还没生气,对面倒是哭了。
那一身的酒味冲得他皱紧眉头,绅士风度还是让他扶住了那人。
撞着他的人画着很浓的妆,看不清脸,但一身在他看来实在有些暴露的装显示着这人多半是这会所里的。
他心里厌恶,想找人脱手,哪知道这人醉了抱着他手不放,哭得稀里哗啦的一点形象也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怎么了他。
闻琛被他哭得头疼,只能低下嗓音哄着这人。
这是个会上杆子爬的主,明明这么大个人了,撒着娇要抱抱亲亲。
闻琛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犹豫了下就把人抱起来,才发现这人这么轻。
他显然是醉糊涂了,嘴里念念叨叨,闻琛凑近了也听不懂在念什么。
他喊服务员给自己开了个房间。
那服务员瞧着他两暧昧的眼神他也懒得解释,一进房间就把人放床上。
他刚走几步,就被人从被背后抱住腰。
也不知道怎么有人手腕这么细,好像一用力就能掰断了,贴着他的身体一点也不软,反而好像只剩下骨头,硌得厉害。
那人只会哭,却不会哭,哪有人哭得这么声嘶力竭一点都不知道怎么让人怜惜。
闻琛却不知怎么也迈不开腿,
他叹了口气,声音前所未有的放低,好像稍微高点就能把这人震碎一样。
“乖,我不走。”
他本来不抱有希望,抱着他哭的人还真放松了,他轻而易举地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在灯光下这么一照,他才看清楚这分明还是个少年。
他伸着细长的手腕,顶着张花脸,可怜兮兮地哼出一声“抱抱”。
闻琛就伸出手,把他稳稳当当抱起来,像是抱孩子。
他很没有安全感,手腕用力像是努力攀着依靠的菟丝花。
闻琛抱他去浴室洗澡,这下人倒是乖了,熟练地脱下那根本遮不住什么的布料,露出自己的身体,很白也的确很瘦,还印着青紫的吻痕,也不知从哪个床上跑下来的。
或许是闻琛盯得久了,少年睁着圆溜溜的眼。
“你要和我做爱吗?”
似乎是觉得没有拒绝就是默认了。
少年凑过来,才刚刚到他肩膀,拱着脑袋用牙齿去咬他扣子。
他伸手按住那细白的脖颈,像是捏住只猫。
“不要闹。”
“你是嫌我脏吗?”
少年好像是明白了什么,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喷头还在哗啦啦流着水,少年刚好就站在水流下,对着他露出抹笑。
“我会洗干净的。”
“够了。”
闻琛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些话心里也疼得厉害,他长手长脚,轻而易举就把人抱紧在自己怀里。
他不会接吻也是第一次接吻,只是本能去咬少年泛白的唇。
温水顺着头发将他也淋湿了他却没有心思去管。
照以前洁癖的他来说完全不可能发生,但现在就这么发生了。
他吻得小心翼翼,好像一用力就会把人弄坏了。
少年笑他不会接吻,乖乖伸出了舌头让他吸。
闻琛完全是被他指挥着怎么去亲他。
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其中滋味。
他还要再吻下去,少年却推开他,可怜兮兮抱紧了手臂,说冷。
闻琛皱着眉把人连带着浴巾抱起来。
只觉得这人怎么能这么瘦,得养胖点。
他那一身湿衣服也不能穿就脱了。
少年有些惊奇,手指在他腹肌那打转
“你还有腹肌啊?”
有腹肌明明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被少年说出来好像就成了特别了不起的事。
闻琛抓住他作乱的手指,也不知怎么想的去凑到嘴边轻轻吻了下。
少年被逗得哈哈笑,歪来歪去,最后歪倒在他怀里。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是他笑,闻琛就也跟着笑,虽然只是勾着唇。
少年躺在他臂弯里,伸出手去摸他的脸。
闻琛低下头,让他摸得更方便。
“你笑起来真好看。”
少年说。
“你笑起来也好看。”
闻琛说的认真,像是怕他不信,又说了句真好看。
一板一眼的,像是个老古董。
少年故作生气,瞪大了眼。
“那我其他地方就不好看了吗?”
他说着大喇喇张开身体。
不健美,也不圆润,但胜在白。
闻琛就去看他身体,从小巧的喉结,到锁骨,到胸腹
', ' ')(',一丝不苟好像在品鉴艺术品。
看得少年的肌肤泛起粉意。
“别看了。”
少年好似在撒娇,伸出手去遮他的眼。
他轻而易举就抓住了那葱白的手腕,好像突然起了逆反心理一样,不单是看,还要去舔去亲,把那些原有的痕迹全覆盖住添上自己的印记。
少年完全躲不开,手脚蜷缩着,只会哼哼偏生又掉不出眼泪。
但最后还是泪眼汪汪地控诉着“你坏。”,手却勾着他脖子不放,好像要再坏一点才好。
完全不是他以前会喜欢的类型。
但现在却迷得他好像一脚栽进了爱情的漩涡,逃也逃不掉了。
闻琛叹了口气。
少年就撇着嘴。
“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说得多可怜巴巴,眼里一点委屈都没有,分明就是逗着人哄他宠他,最好是疼到心尖里去。
闻琛把他抱紧到怀里。
“我只是感叹我好像彻底栽在你这个小朋友手里了。”
“我可不是小朋友!”
他好像生气了,也不知脸上哪来这么多情绪。
也大胆地很,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下面。
“哥哥,我成年了。”
他也不知在神气什么,明明就还是个小朋友的样子,闻琛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诱惑到了。
或许从撞见这个家伙开始,就已经被诱惑到了。
他没有缩回手,就这样揉着少年的囊袋和自己硬邦邦的那里火热地撞在一起。
“你乖一点。”
他盯着少年,声音暗哑得厉害,“我怕弄哭你。”
“那就弄哭我吧……哥哥。”
怎么会有人叫哥哥这么甜呢,闻琛不知道。
他只是格外凶狠地咬住少年的唇,好像要一点一点地把人吃到肚子里。
房间里什么都有,少年还特意选了自己最喜欢的味道。
闻琛毕竟是第一次,即使扩张了坐下去那一刻,他疼,少年也疼得流眼泪。
他只能耐着性子,先磨合这两处。
待感觉动的轻松起来,才抓着那细白的手腕彻底投入进这疯狂的性爱里。
少年也不知从哪学的,格外会喘,闻琛明明想着轻一点轻一点,听着他呻吟却只想着弄哭他,让他发出更好听的声音来。
折腾了一晚上,闻琛醒来的时候身边却没有人。
好像只是春梦一场。
他去找领班的问人,才发现自己连对方名字也不知道。
领班的只好把所有人叫出来,一字排开却没有一个是他要找的人。
闻琛忍不住怀疑,难道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春梦吗?
那实在太荒唐。
他也尝试过去其他地方找。
可偌大的京城,无异于大海捞针。
陈家小少爷过生了,他公司也收到了请柬,但闻琛还是跟他父亲去的。
他略有耳闻那陈家小少爷,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还特别喜欢玩,交男朋友当集邮,就算分手了他那些男朋友也还都念着他。
陈家上下都宠着,也没人敢说什么。
果然,他们一进去,就看到个人被众星拱月般围着。
他本只是无意扫了一眼,却和那陈家小少爷对上视线。
那张脸,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偏偏少年还端起酒杯朝他做了个碰杯的动作,笑得一如那天晚上。
让他恨得牙痒,也念得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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