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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晓利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的呢?恐怕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是一个周末,他去图书城买书回来,乘了一辆人特别多的公交车,把座位让给一位六旬老人之后,他被挤在了人堆里。
一手抱着买来的几本书,把它们护在怀里,一手抓着扶手,被四周的人挤来挤去,公交车又很颠簸,邹晓利咬着嘴唇,有些痛苦。
他只能盼着赶快到学校。
就在这时,身后一阵异样,一个人紧贴上来,他胸膛很结实有力,下面杵着根东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顶在他屁股上。
邹晓利登时面红耳赤,那根东西他不看也知道,是男人的生殖器,这个男人在干什么?虽然这车上很挤,但他干嘛要这样贴着顶着自己?
他……不会是在猥亵自己吧?
虽然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但邹晓利很快想到这个可能,很想大骂他一顿,却又怕对方是无意之举。
如果是无意的,他要是骂他,就有些大题小做了。
他没有过于纠结这种事,而是在拥挤狭小的空间里,尽可能躲开这个男人的身体,然而刚离他远一点,他很快便贴过来,那根东西似乎更硬了,正对着他的股沟,好像都要陷入进去。
邹晓利被顶得一个哆嗦,身子发软,努力抓紧了扶手,才没有摔倒。
这时公交车忽然一个急转弯,他控制不住地往一旁倾斜,他吓一跳,身子条件反射地绷紧了。
他的屁股自然也不例外,绷得紧紧的,然而下一刻,他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因为,他的那两瓣屁股肉,也不小心把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夹得紧紧的。
它在他的股沟处明显一个哆嗦,而后竟然再进一步,顶到他双腿之间。
虽然两人都穿着裤子,但邹晓利却感受很明显,很想张开双腿,躲开这根东西,但他这时很紧张,紧张到双腿只会夹得更紧的地步。
而这个时候,男人居然挺着这根东西,在他双腿之间抽动起来,紧贴着他的下体,和那两瓣大腿肉,来回抽动。
他那结实的身体也紧挨着他的后背、屁股,伴随着抽动,一次次碰撞着他。
邹晓利现在已经无比确认,这个男人是有意的,他很想反抗,当众斥责他的流氓行径,但就在这时,他的身体在男人的抽动下狠狠一个哆嗦。
而后,他明显感觉到,下体一股潮水,从身体里流淌出去,浸湿了小内裤,还有那条紧身白裤。
好像是因为那根东西在他双腿之间的抽动,引发的这种事……
自己这是怎么了?
生理反应吗?
邹晓利很慌张,咬着下唇,扭了扭身子,努力摆弄那根东西,谁知对方忽然出手,从后面抱住他,把那根东西牢牢顶在他的大腿缝隙里,紧贴着他的下体,继续抽动,较之前更快更用力。
他甚至还把脑袋搁在他肩上,转头看向他。
邹晓利便看清了这个男人的长相,二十多岁,戴着黑框眼镜,看似斯文,还有些帅气,却在对他做这么禽兽的事。
就在这时,公交车一个急刹车停下来,吱的一声,车门打开。
尽管还没到学校那个站,邹晓利却是拼尽力气挣开他的大手,摆脱那根东西,踉踉跄跄逃了下去。
刚刚站稳便赶忙转头看去,只见车门关上,那个猥亵他的男人,并没有从车上下来,隔着窗正静静地看他。
邹晓利目送着他离开,他的下体竟然又是一股潮水涌动,就像尿尿一般,泄了出去。
他脸色红透,转过头不敢再看,抱着的那几本书往下移了一些,尽量把双腿之间那个三角地带挡住,而后环顾四周,注意到马路对面就是万达广场后,深吸一口气,朝那边走去。
他去万达广场不是为了买东西,而是找到一个公共厕所,把自己关到一个小隔间里,把白色紧身裤和里面的小内裤脱掉,拿纸巾擦拭那湿得不成样子的下体。
谁知不过是寻常的擦一下,他身体一哆嗦,下体居然又流出一些水来,他赶忙拿纸巾紧紧捂住那里,夹紧双腿,俯身僵硬地站着。
他不希望它再流了,这样太奇怪了,奇怪之处在于,明明像尿尿一样,他却莫名很舒服,很羞耻的那种舒服……
这是怎么回事?
邹晓利完全不清楚。
拿着纸巾捂了好几分钟,他才敢把它拿开,换了一叠纸巾继续擦拭。
下面很多水,有的只是还没有从里面流出来,邹晓利足足擦了十几下才把那里擦干净,他看了一眼被擦得湿漉漉的纸巾,脸颊泛红,慌忙把它叠起来丢进垃圾桶。
又用了一些纸巾去擦小内裤和那条白色紧身裤,尤其小内裤,上面湿了好大一片。
搞定这一切,他洗了洗脸,走出公共厕所,回学校的时候没敢再坐公交车,而是拦了一辆出租。
虽然这件事很羞耻,但邹晓利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这是一起很偶然的事件。
但十天后,又发生一起意外
', ' ')('。
那是在课堂上,他本在好好上课,旁边男生的几支铅笔忽然掉在地上,他便赶忙让开一些,方便男生去捡。
男生低头去捡的时候,脸却是蹭到他的大腿,邹晓利今天可是穿的连衣裙,双腿完全裸着,所以那张脸直接蹭到他的大腿肉。
他吓一跳,正要躲开,这个男生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头又低了低,他那松软的头发,不轻不重地挨着他。
他似乎在专心捡铅笔,一根又一根,邹晓利却是被他的头发弄得大腿直痒痒,他想往别处躲,却根本没有地方可躲,坚持躲的话,恐怕会躲到另一边同学的身上。
他只好咬唇忍受着,只希望这个男生赶紧把铅笔都捡起,离他远远的。
谁知他的动作却是很慢,而后耳朵还蹭在他的小腿肚上,他早已痒得忍不住并拢双腿,身子克制不住地颤栗。
终于,男生把铅笔都捡在手里,要起身了,邹晓利正欲松一口气,谁知他却是一抬头,那张脸正拱在他的大腿肉上,而且好像离他的下体很近,他那小内裤包裹的下体,甚至感觉到他紊乱的喘息。
邹晓利慌忙捂住小嘴,险些娇叫出声,他的下体狠狠一哆嗦,好像,如之前坐公交车的时候一样,又涌出好多水。
这一下弄得他,都没什么力气了,男生的脑袋,却还在拱他的腿。
准确来说,他已经钻进他裙子,他的嘴他的鼻子,正蹭着他大腿内侧的肉。
邹晓利感觉更痒,双腿再度往一块儿拢,却是不小心把这个男生的头给夹住。
紧接着,男生的那张脸居然拱在了他的下体上,尽管隔着小内裤,他的下体却是敏感地颤栗。
被鼻子拱了拱,而后,那张嘴巴居然隔着那一层细薄的布料舔了过来,具体舔在了哪里邹晓利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清楚,只知道下体一阵收紧,下一刻,好大一股潮水涌了出去。
邹晓利甚至感觉,这些羞耻的液体弄了男生一脸!
他脸色苍白,勉强伸出小手,把男生往外拽,男生却是不为所动,甚至抓着他的小腿,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张嘴,好像把他的下体给完全含住了。
然后,他居然在大口地吮吸,不过两下,就让邹晓利的下体再度收紧,甚至比刚才收紧得更猛烈,再之后,不是刚才那样往外流水,而是哆嗦着,猛烈地,往外喷了。
男生的那张嘴还对着他的下体,见他潮喷,又狠狠吸了几口,邹晓利感觉身体都要被吸空了,他的下体,那敏感的蜜穴,却不受控制地朝那张嘴抬了抬,穴口还不断尝试着张开,这副样子,分明是在恳请对方继续。
自己这是怎么了?
邹晓利不敢去看班上的同学和老师,低下头,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男生,他明明在捡铅笔,干嘛这么欺负自己?
还是说,他是故意把铅笔弄掉的,就是为了这个时候把那张脸拱在他裙子里?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他这么几下,把邹晓利的身子弄得很奇怪,刚刚喷完那羞耻的液体,现在又在往外流。
那蜜穴里的水,似乎太多了……
他正不知该怎么办,下课铃忽然响起,而后,老师宣布下课,走出教室。
那个男生估计是怕被人发现,终于从他裙子里钻出来,起身冲他淡淡一笑,邹晓利注意到,他的那张脸上,一点液体的痕迹都没有,似乎,都被他舔掉了。
邹晓利胸口剧烈起伏,身子颤抖,又气又羞,很想骂他,却开不了口,没力气,也没那个勇气。
他双腿紧紧并拢,下面还在流水,就像关不掉的水龙头一样,一下下往外流。
恐怕,不光小内裤,裙子、屁股下面的椅子,全都湿了……
所幸男生没再怎么他,收拾完东西就走了,邹晓利目送他完全走出教室,才身子一软,瘫坐在那里。
坐了很久才敢起身,把包包挎到屁股后,挡住裙子上的那片湿润,快步离开。
后来没课,邹晓利躺在宿舍床上,一直在想这件事。
联系上次在公交车上那件事,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存在问题,不过被人站在后面顶了几下,被人拱了几下吸了几口,下面怎么会流那么多水?身子怎么会舒服地颤栗?
带着这个疑惑,邹晓利侧身躺在床上,把纤细的小手摸进小内裤里,抱着检查的态度,钻到那狭窄的大腿缝隙。
手指小心翼翼覆在下体上,不敢乱动,生怕出现像之前那样的事,半分钟后,才慢慢动起来,对着那里的娇嫩,笨拙地抚摸。
身体的感觉一点点变了,尤其这个娇嫩敏感的部位,双腿把小手夹得很紧,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大,一下一下,抚摸挑弄着。
不知为什么,就是很想摸,已经不再是检查的态度,潜意识里,好像很想把那蜜穴再弄流水。
这羞耻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他咬着嘴唇,红着脸,小手的动作完全被欲望支配。
他完全不知道该摸哪里,只能胡乱摸索,上面那一小粒肉,似乎很娇嫩的唇
', ' ')('瓣,最后,手指覆在那略微有些湿润的穴口。
穴口乃至整个蜜穴微微一颤,好像,又分泌了一些淫液出去,邹晓利绷着身子,那根手指一弯,对准那从没探究过的蜜道,尝试着插入。
生怕弄出什么事,所以极尽小心,抽动着,终于插进去一些,他的蜜穴便一下把它紧紧夹住,不用力,竟然会拔不动。
好紧……
而且好湿……
他努力感觉着,对着蜜穴继续抽动,想要捅更深一些,看看会发生什么。
“啊……”他忍不住叫出声,不是因为舒服,而是忽然痛到了,他脸色发白,手指在蜜穴里再也不敢动了,任由那里又紧又嫩的肉紧咬着。
尽管疼痛,那淫液却是伴随着蜜穴的收紧,分泌了更多出来,邹晓利吓一跳,慌忙用手指把那里堵得死死的,感觉,手指都要被这些淫液淹没。
他的双腿也夹得更紧,就这样一动不动坚持了许久,这才把手指拔出。
此时它上面沾满了蜜穴里的淫液,他犹豫几秒,把它放在脸前,伸了伸鼻子,嗅了嗅。
好像没什么味道……
不知为什么,邹晓利这个时候有些失望,正准备找来纸巾,把下面擦干净,忽然脸色一变,两片大腿紧紧夹在一起,他那蜜穴,竟然又是一阵潮水涌动,明显要涌出来。
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他很不明白,侧身躺在那里一动不敢动,过了十多分钟,身体再无异状,才坐起来,双腿呈M字张开,拿过来纸巾,小心擦拭。
这次再没发生什么,处理好这一切后,他长松一口气,又栽回床上。
从此以后,邹晓利碰到那个男生都是绕着走,更不可能挨着他在一起上课,能离多远离多远,所幸对方没再欺负他,不然他恐怕会向学校反映,甚至还想到过报警。
虽说这个男生还挺帅气的,但不经同意又是拱他大腿又是张嘴吸他的下体,这么卑鄙,他只会恶心。
绝不可能因为身体那种舒服的反应而对他报以好感。
经过这件事,虽说邹晓利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但顶多也就尽量和异性保持距离,没有采取别的措施,而前天发生的一件事,直接让他搬出宿舍,在校外找了个住处。
那是一个周末,宿舍原本只有邹晓利一个人,忽然,门被打开,一个室友竟带着他的男朋友走了进来。
这个室友叫柏明,他男朋友好像叫什么于文君,因为邹晓利躺在最里面的上铺,没什么动静,所以他们两个并没发现他。
邹晓利当然注意到了他们,有些尴尬,正要从床上下来,于文君却是一把将柏明抱在怀里,而后,居然伸手摸他的胸!
虽然是隔着衣服摸,但摸得很肆无忌惮,邹晓利甚至看到柏明的乳房,被摸得变了形状。
看到这一幕,他顿时僵住,下一刻,收回目光,悄悄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藏起来,再也不敢动了。
“嗯~你怎么这么着急?”柏明说话了,声音娇弱无力,好像还呻吟了一声。
“我都憋很久了,柏明你的奶子,很软很弹……”
“你……流氓!啊,内衣开了……别……嗯啊……”柏明的声音越来越娇弱,邹晓利从没听过他这样说话。
紧接着,吱吱两声,两人好像上了床,具体在干什么邹晓利就不知道了。
他只是竖起耳朵努力听着,他的双腿,不知不觉夹得很紧。
“啊……别扯,衣服都让你弄坏了……我自己来……”说着,柏明好像把什么衣服脱了。
然后,那张床铺吱吱地响,柏明开始娇喘。
邹晓利很好奇他们在干什么,咬唇纠结了好一阵,终于转头看到,柏明身上已经光溜溜的,没有一片布料,于文君的脸,正埋在他胸口,一拱一拱,似乎在吃他的乳房。
柏明好像被吃的很舒服,抱住他的脑袋,娇喘连连,他那白花花的肉体,在他身下,不安分地扭动。
邹晓利又收回目光,躺在那里,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忍不住伸出小手,摸进宽松的T恤。
听着柏明的娇喘和于文君粗重的喘息,邹晓利揉弄起自己的乳房,那两片大腿夹得更紧,那敏感的蜜穴,忍不住一下下地收紧,早就在流水。
揉弄自己的乳房是什么感觉呢?身子发酥,那一团软肉乃至整个人都要融化了,而顶端那一粒粉嫩,却变得很充盈很娇挺。
“啊……不要吸……好奇怪……”
柏明的声音再度传来,邹晓利微微一愣,而后居然抓着那一团软肉,往嘴边送,想看看吃它吸它是什么感觉。
因为怕被发现,不敢做太大的动作,所以最后只把乳头噙住了,刚噙住,邹晓利便迫不及待地咬了咬,吮吸,吮吸的那一瞬间,他浑身如同过电一般,一个激灵,险些娇叫出声。
他慌忙收嘴,绷紧着身体躺在那里,刚才那一激灵,原本就湿漉漉的下面现在已经是一片汪洋。
“嗯…
', ' ')('…啊……老公你轻点……太硬了……”
柏明竟然叫于文君老公!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邹晓利很吃惊,但他更吃惊的是,柏明后面所说的话。
什么太硬了?
干嘛轻点……
仔细一想,刚才他吃自己乳头的时候,好像听到了窸窸窣窣脱裤子的声音,他们难道……在做那种事?
想到这里,邹晓利脸色有些发白,过了几秒,他却是涨红着脸,又朝那边看去。
果然看到于文君正将一根黑黝黝的东西顶在柏明双腿之间,好像在那里努力地蹭着,当然,柏明现在已经全裸。
邹晓利却没怎么看柏明那姣好的身材,而是紧紧盯着于文君那根黝黑的肉棒,看起来很恶心吓人,他却莫名好奇,把它插进自己身体,插进那敏感水多的蜜穴,会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盯着这根肉棒,邹晓利伸出小手,钻进大腿缝隙,迫不及待地抚弄那湿漉漉的下体,后来甚至还用两根手指顶着那里,让那里就好像被一根肉棒顶着一样。
就在这时候,柏明忽然歇斯底里地娇叫一声,而后叫唤道:“好粗……小逼都要烂掉了啦……啊……老公……”
“老公现在要狠狠操你。”说着,于文君挺着那根肉棒,对柏明的下体发起冲撞。
邹晓利瞪大眼睛看着肉棒抽动着插入柏明的身体,有好几次,肉棒的根部与柏明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明显是完全插进去了。
“啊……好舒服……老公……老公……操人家……狠狠操人家……啊嗯……”
向来矜持的柏明现在就像个荡妇,但邹晓利却不在意这个,他只知道柏明现在很舒服,被……操得很舒服。
看着那根肉棒狠狠刺入柏明的身体,又快又猛,邹晓利忍不住用手指捅自己的蜜穴,那里很湿滑,手指又很纤细,所以想捅进去并不难,问题是……
才捅一点点,邹晓利就咬紧了牙关,很疼,那里的肉,撕裂般的疼。
然而看着那两人的交合,听着柏明舒服的呻吟,邹晓利的欲望战胜了理智,双腿把那只小手夹得死死的,手指,抽动着继续往里捅。
还是很痛,他很努力才没有痛叫出声,他不再偷看他们,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下体上,弯着手指对着那瑟瑟发抖的蜜穴,抽动着深入。
“啊……”
捅破的那一刻,邹晓利没忍住,娇叫一声,不过声音很小,正在忙于交合的他们两个并没发现,不过他还是赶忙捂住小嘴,捂紧了,身体里的那根手指,被蜜穴死死夹着,继续往里捅。
此时他绷紧了身子,胳膊紧紧压在自己的一团软肉上,把顶端那粒乳头都压进了乳肉里,那只手的手腕手心还有另外四根手指贴着满是湿润的阴部,刺进去的那根手指,摩擦那崎岖敏感的穴壁,竭尽所能地捅往最深处。
还有些疼痛,蜜穴却是克制不住地对着这根手指一次次地收紧,原本手指上有一些血腥,但很快被分泌出的淫液稀释。
他的蜜穴越来越湿滑,手指抽动的速度便加快了,但邹晓利不敢弄出动静,只能屁股往上抬,让下体悬起,再抽动,安静了不少。
好舒服……邹晓利脸色涨红,甚至整个身子都是白里泛红的,他很努力才没有娇叫出声,紧抿着唇,享受这陌生又极致的愉悦。
“啊……我快不行了……老公……快点……再快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这时,柏明忽然如此叫唤,很亢奋。
于文君则是喘着粗气,狠狠抽插他的肉体。
十几下后,两人都停下来,没有啪啪的撞击声,也没有柏明连连的娇叫,两人就像耗尽了所有力气,瘫在那里。
邹晓利见状,吓了一跳,赶忙也停住,谁知这么一停,那蜜穴仿佛乱了方寸,对着手指紧咬了片刻,随后,开始剧烈哆嗦。
伴随着哆嗦,好多淫水分泌出去,不是流出去的,邹晓利感觉得很明显,那汁液分明是,对着手指喷了出去。
甚至有好些从两者之间的缝隙喷出,弄得小手上大腿上满满都是。
这时那个于文君忽然说话了:“柏明……那边,好像还躺着一个人……”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邹晓利听到了,尽管他的蜜穴还在哆嗦着往外喷水,他却赶忙闭上眼睛,躺那里保持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装睡。
于文君那么一说,柏明很快发现了邹晓利,一时间气氛尴尬至极。
柏明很快把于文君送走,而后蹑手蹑脚地来叫邹晓利,邹晓利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在他看来,只有装睡,才能化解尴尬。
柏明又叫他几次,见他不应,明显长松一口气。
而柏明转身走开的那一刻,邹晓利也是一阵轻松,刚才柏明叫他的时候,他可是紧张地冒汗。
这件事后,邹晓利第二天便开始在外面找房子,第三天——也就是今天,搬了出去。
之所以搬出去,一是不想再遇到这么尴尬的事,二是他需要一个能自由活动的空间
', ' ')(',想好好享受那种肉体上的快乐,那天在床上用手指插着,实在是舒服得要命。
是的,经过这件事,他深陷进去了,准确来说,是经过这接二连三的事,从被人猥亵到自己用手指自慰,他渐渐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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