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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裕是一名混黑人士,也算是一众兄弟里的一朵奇葩。无他,冯裕实在长得漂亮,你见过老是被调戏的黑社会吗?冯裕他就是,冯裕小学的时候就辍学了,老爹是个二混子,老妈在生下他没多久就跟着别人跑了。十岁那年,冯裕的老爹喝醉酒摔死了,只留下冯裕一个人孤苦无依。老爹在的时候好歹管口饭,老爹不在了连饭都没得吃。
于是冯裕去做童工了,就这么混了几年,因为从小长得好看,冯裕没少遇到想占他便宜的人。因为从小跟着自己老爹生活,冯裕也没少沾染他老爹的痞气,长着张美好的脸,脾气却暴躁至极,动不动就喊打喊骂,和着敢调戏他想占他便宜的小瘪三没少打架。一开始还会负伤被店里的人调侃,到后来渐渐的居然打出了水准,打人如虐菜。
到后来冯裕打人已经不是因为那群小瘪三调戏他了,小瘪三早就不敢了,冯裕打他们纯粹是看他们不爽了。没有办法,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开口就是一股子痞气土匪气的冯裕愣生生凭本事破坏了那张美好欺骗性十足的脸蛋。
冯裕除了店里就没别的事情了,平时无聊得很。没事就穿得花花绿绿的冒充那群混混老大,跑到隔壁学校和隔壁的隔壁学校找校霸打架。打到最后这一片校区都知道不知道哪出了个品味糟糕,伤眼长得却瞬间能拯救人眼睛让人无视掉主人糟糕品味,爱好打架的混世魔王。
是的,冯裕除了土匪气张口就是标准的能把人骂到怀疑人生的特点以外,就是实在花里胡哨花花绿绿还自我感觉良好的品味。闻名去店里的小姑娘一边对那张脸犯花痴,一边对男神糟糕但是还十分满意自信的品味感到想捂脸,面对男神认真的像小狗狗一样的期待的眼神,小姑娘们都违心的夸了下去。这也就养成了冯裕糟糕且自我良好的品味,那就是出街最神奇又亮眼的一道风景。不管搭配多么辣眼,但到了这个人的身上,配合着这人拽到二万八五的脸色,居然莫名变得顺眼和可以接受起来。
十五岁之前一直在店里打工的冯裕那就是这片区最找人眼球的一道风景,直到十五岁那年,一直对他很好的店主大叔的店被黑社会砸了,人也受伤了。冯裕关心的不是自己可能没地方去了,而是店主大叔的伤势。冯裕像只发狂的小豹子,在摸清情况后直接告别了店主大叔进了砸店对家的黑社会。凭着脸够好看让人印象深刻和人狠不怕受伤很快混成了小头目。
冯裕去打了当初砸店的人,在他的保护下,店主大叔的店开得安然无恙。冯裕时常会去店里吃东西,面对大叔和店里人的担忧和劝说,他只笑着点了点头,臭屁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是谁啊?不会有事的,安啦。”
其实混黑并不是很好混的,即使身手很好,冯裕也没少受伤。一路下来他在那个黑社会组织里待了六年,冯裕身上添了不少伤疤的同时也渐渐张开变成了道上有名的暴娇玫瑰。冯裕一直对这个名称嗤之以鼻每次听了都脸黑,以至于他手下人没有人敢提。
冯裕成了有名的土匪气、没文化、长得好看、国骂一流且懒惰没时间观念的代名词,混成十二堂主之一的他却意外的和其他的堂主包括几个女堂主都很处得来。
很不幸的是,这次的开会,冯裕又迟到了。冯裕不知道从哪个酒店醒来一把推开身边的美人看了看时间瞬间变了脸色,遭了,他不会又要看那个面无表情的家伙脸色了吧?冯裕烦躁的揉着头一边骂着一边胡乱穿好了衣服往开会的地点狂奔,一路上被他一直催着快点的小弟差点被警察追。酒店里的美人看着远去的家伙背影,忍不住勾了勾唇,舔了舔唇瓣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滋味,真可爱,男人做了个口型。
冯裕风驰电掣的赶到的时候推开门一室的目光和正在讲话的沈知都朝他看了过来。依旧辣眼睛奇特的搭配,不知道从哪个床伴那里爬起来还乱七八糟的头发。
沈知的目光在他头顶竖起的呆毛上停留了一秒,随即收回了目光,声音平静:“冯裕散会后留下来。”
“啊?!”冯裕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表情是张牙舞爪的不情愿。在男人的目光再次扫过来的时候瞬间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黑着一张脸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凳子撞在桌子上的声音老大,直接打断了沈知讲的话。室内没有人生气,反倒都在憋笑。沈知投射过来的目光带着询问,抓了一把头发的冯裕毫无诚意的恶劣的露出两颗小虎牙,甚至带着挑衅的道:“老大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男人却没有生气,反倒点了点头,目光在浑然不知的人脖子上露出的痕迹上面停留了一瞬,收回了目光。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觉得没劲的冯裕龇牙咧嘴了一下,对着对面憋笑说着你完蛋了的人做了一个凶狠的表情。
冯裕对这种会议最没兴趣,听了没一会就去会了周公,沈知看见了却没说任何话,只是继续讲着。其他人就更不会去叫醒冯裕,他们都习惯了。
等人走走光了,冯裕才被敲击桌面的声音吵醒。“谁啊!没看你老爸我正睡觉!?”生气的嘟囔着的冯裕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了没表情的直直的看着他的讨厌鬼老大沈知。
', ' ')('“啊……老大……”冯裕嘴里的话卡了壳,沈知却没打算计较的样子,只开口道:“过来。”冯裕自知理亏,乖乖的跟了过去,男人站在主位旁收拾着东西,整理好后转过身来看他眯着眼睛打量他:“昨晚鬼混了多久困成这个样子?”
冯裕脸上挂不住了,暴脾气瞬间上来了,哪个老大会这么跑去问手下的私生活啊,正准备反驳的他就被突然出手的沈知逼得后退圈在了刚刚的主位上。还没等冯裕生气就突然被抓着翻了个面,冯裕:“?”反应过来的冯裕几乎立刻要开始国骂:“沈知我日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牢牢按着他的沈知手指灵巧的解开皮带扯下了裤子。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的时候,冯裕直接懵了。然后接连而来的是一连串的打在屁股上的巴掌。冯裕张牙舞爪的就要砍人似的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骂:“沈知你搞什么鬼鸡巴!!!神经病!!!我日你大爷的啊啊啊啊啊!!”
然而一向身手很好的暴躁匪气玫瑰花这次像被小孩子捏在手里随意玩弄的没法翻身的小乌龟。冯裕骂得嗓子都要岔气挣扎的腿都酸了也没挣扎过他老大看似轻飘飘的手掌。
被打屁股的羞耻和被心理作用放大的疼痛令从未受过这种委屈的冯裕骂声渐渐小了,越想越气越想越气越羞耻,耳朵都羞耻得红了的冯裕居然嘴一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沈知你个神经病呜呜呜变态!我日你大爷!!!”
到这时候,沈知却停了下来,嘴角微微上翘看着被自己其实根本没用力气打过的肉嘟嘟的地方,海绵宝宝的内裤包裹着私密的地方,他的小下属大腿都白生生的。沈知有些色气的摸了一把那肉嘟嘟的臀部,对着毫无察觉的人声音冷漠的道:“知道错了吗?”
冯裕抽噎着委屈极了眼泪鼻涕都糊成了一团,被摸屁股没让他察觉贞操的危险却让他抖了抖再也不想被羞耻的打屁股了:“呜呜呜呜……老大我错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冯裕被翻了过来,眼神惊吓又恐慌的泪眼朦胧,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干净又清澈,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狗看着沈知。沈知怔了怔,复而勾起一抹看起来就来者不善的笑来:“知道错了就把裤子脱了。”
“啊?!”可怜巴巴的冯裕震惊了,连眼泪都憋了回去,良久才憋出一句:“老大……你……你是要潜规则我吗……?”沈知为这家伙糟糕的措辞感到糟心,他挤进一只手在冯裕腿间揉了揉冯裕敏感的地方,被冯裕一把排拍开,一脸暴躁:“士可杀不可辱!!!”
“嗯?”男人的目光带着威胁,冯裕抖了抖:“好吧。”青年脱掉裤子露出的腿又白又长,他背靠在桌子前分开腿被穿着整齐像极了禁欲精英的男人隔着内裤揉着下身敏感的地方。“嗯……”冯裕张开唇,被揉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沈知看了他一眼:“坐到桌子上去,把内裤脱了。”冯裕这次倒没有张牙舞爪闹意见了,脱了内裤爬了上去,他有些害羞的张开腿用手捂着隐秘的地方。男人掰开他的腿:“还挡什么,我已经知道了。”
冯裕红着脸,被男人以考究的目光注视着私密之处,男人捻起那朵昨晚明显被疼爱过的肉花上的水,表情不明:“都湿了?小骚货。”男人低下了头,摘下了平光眼镜钻进冯裕的衣摆中用一向说着斯文语言的微红薄唇含住了冯裕的鸡巴。
“啊……嗯……哈……老大……唔……”被吸鸡巴头次吸到头皮发麻的冯裕不受控制按着青年的头往自己下身扣。做着深喉生理性干呕的男人没有拒绝他的动作,将那根鸡巴含得更深了。
男人的嘴角被操红了一片,他将青年射在口中的东西全吞了下去,擦了擦唇眯着眼睛看着高潮后还沉醉的家伙堪称妩媚的模样。在冯裕还没缓过神的时候,他拨开了已经湿乎乎的有些艳红的花瓣。
“嗯……!”猝不及防被摸了敏感肉蒂的冯裕喘了一声,男人的嘴角还有些破皮和红,他眼神不同以往的冷淡理智,反倒逼迫性十足的舔了一口那朵花问道:“这里被人碰过吗?”
冯裕喘了一声,被捏着敏感肉蒂的他红了眼眶不敢说谎:“有……呜呜呜……”男人的手指轻松的插了进去旋转着摆动:“是这样吗?”“啊!!!!沈知!”冯裕被过电的快感刺激得媚叫。男人还在继续,不断的深入探索着那肉穴里的敏感点:“说说,他们还做了什么?”男人一边捏住了青年敏感的冒出头的羞涩肉蒂。
“呜呜……他们……他们用舌头插进了那里……用嘴包住那里吸……呜呜呜……”青年红了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沈知。沈知目光变得幽深,手指全根没入后扣着上方摩挲,青年尖叫着被抱了下来,沈知抽出的手指上全是亮晶晶的水。
“啊……呜呜呜……老大……嗯……好舒服……骚逼……骚逼要被干死了呜呜……”青年扭着腰主动把身体的深处往男人的脸上送,男人高挺的鼻子都陷进了那朵全是水的肉花里,青年坐在男人脸上手指扣着桌面被下身的快感弄得翻白眼。
冯裕被弄得潮吹了,沈知一把抱起了软绵绵滑下去的他放到桌子上分开他的腿用嘴包住那高
', ' ')('潮后蠕动的肉花吸了一口,又吸了会冯裕硬邦邦的鸡巴,开始脱起了裤子。
沈知用冯裕下身流出来的水润滑扩张了后面,踩着椅子上了桌子,把张着唇吐着舌头喘气,此时把那张脸的优势发挥到极致的冯裕推倒在桌子上,掰开臀瓣将冯裕过一次的鸡巴吞进了后穴。
冯裕被压着咿咿呀呀的操了个汁水四溅,迷糊的冯裕吐着舌头被用茶水漱口后的沈知亲吻一路往下开始解开衬衫。“老大……老大……呜呜呜……你好棒……”冯裕红着脸被男人一边咬着喉结一边解着衣服。
“我一直很棒,虽然日我大爷不可能,但是日我倒是可以满足你。”男人抬起头来,露出的笑容不同以往色气满满,他隔着衣服捏了捏冯裕的胸部:“这里有奶子吗?”冯裕红着脸支吾道:“有……”
男人揉了一把,一边摆动着腰一边问道:“有多大?”
其实已经不用多问了,他已经摸到了青年胸部的内衣痕迹,至少有B。青年的胸衣被解开,露出的奶子又白又粉,顶端粉粉的很可爱。显然这家伙并不愿意把这里给床伴玩,看起来从来没有被碰过。
青年被吸了奶子,敏感到爆的奶子把青年弄得咿咿呀呀叫个不停,迷糊中感叹沈知的口活真好不知道睡了多少个人练出来的。然后被咬了奶子,其实并不重但是在胸部格外娇气的青年痛得流眼泪,被男人警告的道:“我没和其他人睡过,前边也是,后边也是,嘴也是。”
男人硬邦邦的东西还顶着冯裕的大腿,冯裕已经无暇顾及思考男人没和别人做过爱技术却这么好了。他已经被夹得爽到快要死掉了。
男人捏着他白嫩的奶子吸咬,一边吻着这家伙这些年不断搞事折腾来的像牛奶一样的皮肤上的伤疤,在爽到什么都忘了的青年没看到的时候,目光温柔又心疼。这家伙真的是……沈知摇了摇头,含住了那粉嫩的乳头。
二人一起高潮的时候咬着乳头的沈知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显然迷糊的冯裕自己都还没发现。沈知捏着两只奶子咬着乳尖将流出的甜甜的液体全吞了下去。
“卧槽?!这什么东西?!”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的冯裕震惊的看着乳头流着奶,震惊到失语:“我的身体这是什么毛病???”餍足的沈知不怀好意的揉了揉那对奶子:“我很喜欢。”
帮腿软的冯裕穿好衣服,沈知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张卡放到了抱着的冯裕口袋里豪气的道:“拿去花,密码是你的生日。”“啊??”冯裕神情复杂的捏着那张卡憋出一句:“这是嫖资吗?”
然后被设沈知拍了头:“胡说八道什么?卡里连接我的全部身家,是给我未来夫人的礼物。”他摸着满脸卧槽不是吧的家伙屁股语带威胁:“以后你不准再和别的人上床知道吗?”怂怂的冯裕点了点头,乖乖的把卡收到衣袖里窝在变态的老大怀里被老大名正言顺的抱错回了自己家。“老大这不是你家吗?操,我家在相反方向!!!”“操?刚刚还没操够?以后这里就是你家了。”“……我日……”
后来全组织的人都知道老大把冯裕这颗水灵灵的小白菜,不,暴娇玫瑰花拱了。二人的生活是蜜里调油,冯裕负责发脾气,沈知负责收拾。
“啊啊!操!!沈知你有没有吃饭啊!!快点啊!”被恶劣的沈知故意留了件衬衫挂在身上奶子压在单向落地窗玻璃上,被掰开挺翘屁股操着股沟摩擦花朵的冯裕不满的骂着背后哭笑不得的沈知。他的恋人大概是最嘴上不饶人的,即使被他做到腿软嘴上也要骂个过瘾逞威风。冯裕被掰开腿压在玻璃上指奸得满面通红,然而嘴上依旧倔强。
二人一度成为这个清流黑社会组织里奇葩的夫夫八卦,沈知虽然搞黑社会但是不沾黄赌毒,甚至比一些富商纳税都勤快,但是他的的确确养小弟抢地盘。简直是黑社会奇葩的一股泥石流。沈知夫人——冯裕,爱好打架审美奇葩没文化长得却好看得能让人把什么话都歇菜。曾经不少人见过沈知一脸温柔的夸着穿得令人眼角直抽搐表情自信且嘚瑟的冯裕:“衣服很好看。”
曾经有人问过沈知为什么不改改冯裕的习惯?沈知只是面色温柔的看着远处欺压小弟张牙舞爪打架的人轻轻笑起来:“这样他很舒服,我也很开心,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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