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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屏退左右的寝宫里,新任梁国新帝甄式将沐浴后神情难看的青年一把拉进怀中,青年睫毛剧烈的抖动着,极力的克制着想要反抗的欲望,想起新安公主,努力的放松身体。
新帝没有直接脱下怀中青年的衣服,只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青年的头发,开口道:“脱衣服。”看着青年猛然直视他的目光慢悠悠的继续道:“脱光,想想你的公主殿下。”
冯裕张了张唇,那双被誉为极具灵气的眸子里满是愤怒。良久,想到自己心上人可能的命运,他颤着手,开始剥离自己身上的衣服。外袍被解开,到中衣,直到脱到内衫的时候,青年颤抖着双手却迟迟没有动作。然而男人如同魔鬼般的声音响起:“莫不是要我现在就去颁旨?”
青年红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定了定神一咬牙脱掉了内衫。将胸膛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白布露了出来,青年白皙好看的锁骨和纤细的腰肢一览无遗。
男人有些惊讶的看着那片白布,有些恶劣的摸了一把引起青年下意识的反抗。男人一把捉住青年的手,语气恶劣声音低沉的道:“怎么,你是想安国公主入我后宫吗?”
青年的眼眸有了一丝红,他颤着手松了力道,没有反抗来了兴致的男人慢慢解开他胸口的白布。解开的一刹那,一对雪白的大奶子摇晃着跳动出来,形状是很完美的圆形,顶端嫣红粉嫩,软软的像是从来没被主人爱抚过。
男人惊讶的看着那对脸色难堪闭着眼睛的青年呼吸抽动间摇晃的双乳,似乎想到什么,按住青年后一把往青年下身摸去。在青年惊慌急促的反抗中,在青年下身性器的位置后本该平滑的部位摸到了两瓣柔软的软肉,在他的抚摸揉搓之下,那块地方很快湿润了起来,隔着布料都能摸到些许的濡湿。
青年闭着眼睛,形状优美的脖子像一只垂颈天鹅,露出些许脆弱,那如同蝶翼般的睫毛颤抖着,像是要颓然坠地,青年的眸子里有种认命般的无奈和绝望以及一丝一闪而过的水光。青年仰着头,配合的分开腿任由他玩弄抚摸,然后褪下了裤子。
那一夜,在帝王的床上。甄式看到了身形美好的青年主动颤着手掰开了腿对他露出隐秘的沾水的入口和湿润的挺立的性器。甄式把从未经历过情欲的青年玩弄于股掌之间,青年无助又绝望,却还倔强的不肯出声,咬着唇将呜咽全数吞下,即使在被他磨着私处磨得水淋淋潮喷的时候。
他咬着青年的后背揉着那对双乳在青年被薄汗打湿的后颈落下一个个吻。青年喷奶了,有些腥味的乳汁被他全数吸进口中,他骑在青年身上把青年当成工具,发泄了一通欲望,在青年要射精的前一刻吐出了青年在体内的欲望。二人交合的床榻满是欢爱的痕迹,青年躺在一片乱糟糟的床上,喘息着被丢弃得轻轻松松。青年被包裹着乱七八糟的被子抬了回去。
甄式知道这一夜后青年会遭遇什么,只是他不在意,甄式把玩着一枚玉佩。身体还处于餍足之中,这还是他第一次身处下位。虽说并不是特别在意那个人,只是……想起青年欢爱中通红的眼角和波光潋滟的眸子,甄式忽视掉了心中一丝莫名的想起那个人就会有的笑意。
冯裕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在那一夜后他直接变成了为求富贵卖屁股爬上梁王床的背叛者。冯裕发着高烧在去看被下嫁世家就快要出发的新安公主时被嫌弃的众人赶开,他跌落在小路上,看着新安公主离开的轿撵,笑容带着几分苦涩,更多的却是快乐。
冯裕被下旨留在了宫里,宫里几乎都是梁国人,和他没有可以说的话题,也不会和他多说什么。人人都知道这位琴师爬上了梁王的床,鄙夷的同时也嘲笑始终没有个名分不清不白不必再做琴师行当留在宫里想被梁王遗忘的青年。
没有人知道,梁王几乎夜夜都会秘密召幸青年,把青年折腾个半死才放过。梁王从不留他在寝宫过夜,却始终在事后觉得自己只是心善给青年备最好的药和其他东西以及赏赐。
青年过得不快乐,好像也不需要快乐这种东西。他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守护他喜欢的那个人而已。相处久了,连伺候他的宫人都生出了不忍以及爱慕之心,这个人实在太过温柔了。然而谁都知道,那温柔背后是鲜血淋淋正在哀嚎的痛苦,只是他们无能为力。
青年坐在窗前用那把在故国带来的被他日日保养的琴缓缓弹奏起一曲小调,衣袖滑下的如同雪藕般的手臂上布满暧昧的痕迹。才谈到一半,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青年被抵在那从家乡带来的琴上,从背后撕开衣服亵玩。青年下身湿漉漉的水沾湿了椅子,在那把见证过他和自己已经嫁给他人的心上人过往的琴前被逼迫着潮吹哭泣。
青年哭了,被并未察觉自己心疼的男人搂进怀里。青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把琴,从此,他再没碰过那把琴。
冯裕在宫里依旧受着冷待,梁王把他当发泄工具,时不时宫里的其他人会来找茬,只是说几句给个下马威便匆匆离去,背影倒像是落荒而逃。
冯裕渐渐厌了这样的日子,他日复一日的翻看着宫里那些藏书,好像这便是他唯一的乐趣了。直到在一个阳光正
', ' ')('好的下午,在藏书阁看书的他遇到了一个冷淡至极一身白衣道服浑身气质难以捉摸带着小童的男人。男人在找一本书,两个小童叽叽喳喳着却始终没有找到。冯裕迟疑了一下,沉默的在记忆中的位置抽出那本书放到显眼的位置便离开了。
男人站在他身后看着离去的青年后颈发丝间若隐若现的痕迹,收回了目光,神色难明。这就是新帝的劫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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