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裕站在窗前,头发披散在背后赤着脚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像一只随时会翩然而去的蝴蝶。
有人从背后拥住了他,是冯桄,他打横抱起赤脚的已经过了好几年长成秀丽青年的皇帝冯裕。怀中的身体瘦弱轻飘飘的,冯桄忍不住皱眉。
青年被放到男人腿上,男人用发带替他束发,冯裕没什么表情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手中的发丝柔软如丝绸,男人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一手滑进了冯裕的衣摆里。
“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该罚。”冯桄心中不悦,一边抱起并不重的青年皇帝分开腿坐在自己的两条腿正面面对自己。冯桄的手滑进冯裕的亵裤下方隔着衣料在那朵肉花上揉动,很快低头喘息的青年那里就湿润了。“陛下的水还是这么多,小穴还是这么骚。”男人的话对青年并没有造成影响,青年甚至把那个部位往男人手里送了送。男人表情变化了一瞬,看着眼角嫣红冷淡眸子泛着水光呈现青年的魅态,心中暗骂了一句该死。
男人撕裂了青年的亵裤,沿着大腿摸向青年的私处,他揉了揉勃起的鸡巴然后并入两只试探的很轻易就插进了已经湿润柔软的地方。青年喘息着僵直了背部,男人九浅一深模仿性器缓慢的插着那里,一边说着一些羞辱的话让青年更加兴奋:“陛下的穴好紧好湿好热,是不是很久被操了想被操狠了?”青年隐忍的皱眉,被手指插得喘气。男人忍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忍不住被诱惑到强吻了上去。男人加快了手指上的速度就像自己在猛干青年一样,青年僵直着背,大量的液体从被插干的女穴里流出来滴落到地上。青年渐渐受不住了,被插得快感如潮几乎失去理智,男人指奸着青年,一手搂着青年的腰暗示意味的抚摸揉捏。
青年被奸得眉头紧皱难以忍受的叫了出来,他觉得自己那里又热又麻像是要高潮了,青年不自觉的抓着男人失控的几乎将男人的背部掐得衣物陷进肉里。“啊……啊!!”青年仰着头,埋在男人怀里像小兽似的哀鸣,然后一大股水从被手指高速奸干的抽动中女穴喷了出来溅湿了地下的毯子。
男人抱着他安抚,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一边把手指捅进了更深处。“啊!……啊……不要……嗯……呜呜呜……要潮吹了呜呜呜……”青年被扒干净衣服按在窗前抬着一条腿像母狗一样被背后的男人奸干着刚刚潮吹后敏感至极,穴肉还蠕动着似乎没发泄完的女穴,青年已经发育得很的奶子被压迫在墙上,乳头的摩擦让青年近乎发疯,本就敏感的地方很快被搞上了高潮,青年难以忍受的皱着眉近乎哭泣的被操得潮吹了三次男人才放过他。男人抱着青年放到软榻上,用特地弄来的留影珠抓着无力的青年的腿将那蠕动的闭合不上吐出一股股水的小口和充血发红的花瓣都一一录了进去,包括那朵闭合的粉色的肉菊。男人用舌头舔过那里的褶皱,在青年的颤抖中放过了他。
“这是今天的惩罚。”男人抱着浑身汗淋淋的青年去清理,期间忍不住揉着青年的奶子夹住自己的性器乳交了几次,被射了满胸精液的青年面目冷漠,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男人替他口的时候青年没什么反应,在已经勃起兴奋至极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睛,挑逗的勾引着男人。男人呼吸变得粗重,掐着青年的下巴:“这可是你自己找的!”男人纳入了青年的性器,把之前刻意勾引的青年操哭在了浴池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