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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冷峻威严的男人身穿普通常服,却不掩一身的杀伐之气。男人还没走出校练场,一个身穿铠甲的青年就叫住了男人:“将军!!”
男人回过头,眉头也未动一下,面若寒霜:“有何事?”青年有些犯怂的笑着被身旁的几个同僚嬉笑着推过去:“快去啊!有定,怕什么!”叫有定的青年瞪了几人一眼,转过头看着面若寒霜一股子冰冷杀伐之气的顶头上司。心中有些敬佩犯怂的同时,也不免心生忧愁,自家将军这样可怎么找个娘子啊?有定定了神,有些怂怂的开口道:“将军啊……今天是七夕!我们准备了礼物给您送去,您今晚可别看公文了……”
眼前人是自己最得力的下属,常勖也难得多了几分耐心,甚至有些轻松的开玩笑道:“为和不能看公文?旁的人都有人陪着去看灯会,我一个孤家寡人不看公文还能看什么?”
有定急了起来:“就是因为将军还没个娘子才不能卡看公文啊!我们都准备好祈福礼物了,传说只要用心祈福就能遇到自己对的那个人!”常勖:“……”常勖有些难言的看着为自己操心终身大事甚至开始迷信起来的得力下属,看着自家下属回过神后有些犯怂的表情难得和煦了些:“好,那我可就等着你们为我操办了。”
说完不等有定回神,就大步往场外走去了。直到快出校场时常勖都还能听到背后的欢呼声。常勖难得的有种好笑的感觉。
到了晚上,常勖沐浴更衣后批披着还带着湿气的长发坐在案前看公文,没过多久,却突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常勖面色冷锐,直直的看向房门。门外却突然传来了讨好的笑声:“将军是我们啊!”常勖浑身的气势消散下来,他这时候也想起来自己之前答应了有定说要给他过七夕的事情。常勖放下手中的公文,沉声道:“进来吧。”
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了,一个脑袋探了进来:“将军你答应我们的,可不能反悔啊。”正是笑得一脸猥琐的有定,话音刚落,他就被藏在后边挤过来的人给差点挤倒了,动静弄得震天响。
常勖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一群讪笑的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见自己的一群下属都安静了,常勖才慢悠悠的站起来:“走吧。”
花园里,月光如水,凉亭里点了数盏灯,灯火通明。看得出来这群人是用了心的,巧果、红菱等,有定还炫耀的说是他们自己做的。常勖也难得给了笑容,上司与下属间相处得倒格外融洽。
等一切差不多都准备就绪了,一个负责摆盘的人疑惑的看着一桌子菜,总觉得少了什么。想了想,他突然想起来,对着各忙各的一群人喊道:“那什么,白藕呢?少了白藕啊!”有人回了一句:“有定去弄了。”
话音刚落,远处的有定就拿着东西回来了,青年兴奋翻的大喊:“我回来了!”
一群人笑嘻嘻的围上去:“快点啊!就等你了。”常勖站在凉亭前,也慢慢走了过去,掩饰下嘴角的一丝笑容摇了摇头。有定兴冲冲的道:“急什么嘛!重要的总是最后出场的!”说着一边去打开袋子。
然后一群人看着袋子里的东西都懵了,因为袋子里的是——特么一株白嫩嫩的生藕!外面附着的泥已经洗干净,露出像玉一样白的颜色。
一人无语的给了有定后脑勺一下:“憨批!谁特么叫你弄生藕的!是让你弄菜啊!!!”一群人回过神也无语的吐槽了有定几句。有定懵了,愣愣道:“白藕不就是白嫩嫩的生藕吗?现在时间要来不及了啊!”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吵起来了,俱都是一副脑阔疼的样子。直到男人低沉的咳嗽声打破了争吵,一群人回过头看着似笑非笑的老大,讪笑不止。
常勖压抑住嘴角的笑意,缓缓开口道:“没事,心诚则灵。不是说时候要到了吗?那就开始吧。”说罢,率先往回走去。走了两步,常勖回头看着一群还在发呆的人的下属,觉得有点不忍直视:“还不快点?”
一群人才如梦初醒般吵闹着跑了过去,其中不乏无语至极对有定的嘲讽声。在一大桌子菜面前,一盘刚刚从池塘挖出来的生藕显得格外的奇特。
酒过三巡,原本在常勖面前还有些拘谨的人在常勖配合的笑谈中放松了下来,甚至开起了玩笑像常勖敬酒。有定离那盘藕最近,他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株生藕一股子酒味?”
旁边的人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喝醉了吧?当然有酒味,你不是喝酒了?”有定也觉得自己是多想了,于是也抛开脑中的想法继续喝酒,笑嘻嘻的掐了身边的人一把:“好啊你,这么打趣我!我们明天校练场打一架!”
一群人歪歪倒倒互相扶着离开的时候,常勖无奈的看着管家派的人一一将他们送回去。走回凉亭的时候,下人已经在收拾了。常勖看着那盘生藕,犹带着嫩芽和根。或许可以种在院子里,于是他阻止了要收走的下人:“这个给我吧。”
常勖端着那盘生藕寻思在后院找一个适合养的缸子,走到后院的时候,却突然凭空出现一个人朝他扑了过来,常勖下意识接住怀中的人。愣了一下,快速的解开外袍披在怀中人的身上。他皱着眉盯着眼前肤
', ' ')('白如玉,本来赤裸的身体被他外袍包裹住的少年,冷了声音:“你是谁?”
不料面上有几丝绯红的少年傻乎乎的笑着扑了过来,常勖皱着眉,摸到了一片柔软的地方,他僵住了。少年趁着这个机会已经缠到了他身上,一副哥俩好的搂着他的脖子,迷糊朦胧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傻乎乎的笑了笑:“小龟,我还能喝!咱们再来一壶……”
常勖在人扑过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酒味,他僵硬的抱着软乎乎的少年,目光落在那像雪藕一样的肌肤上。手中的那株藕不知所踪,他记起有定之前疑惑的那句话。
常勖心中冒出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想,这是那株藕?藕成精了还喝醉了?不待他多想,怀中人就抱着他不舒服的蹭啊蹭一边哼哼,松松垮垮的外袍已经滑落了大半,雪白的肩头露了出来,那对白嫩挺拔顶端粉嫩的大白兔也露了出来。常勖僵着身体挪开目光,把哼哼的人衣服一下提上去,看着眼前人赤裸的脚皱了皱眉,一把把喝醉酒迷迷糊糊的人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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