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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冷漠的男人带着人踢开门进来的时候,床上赤裸的青年正做着最后的冲刺。被摁在床上操的男人几乎陷入昏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能看到背面的青年皮肤白皙身形窈窕,腰肢很细很白,却稳如打桩。
“啊啊啊!”床上被抓着腿操的男人呻吟带着爽到崩溃的绝望,而青年的叫床喘息柔软得撩得心痒痒的。
男人在两排黑衣保镖中间走进来的时候,床上的冯裕恰好喘着射进了床上男人的身体里。一时间气氛都有些诡异起来,那些黑衣保镖都不敢把目光往那边看。这是男人都懂的事情。自己老大的男人,被当着老大和他们的面,被射了……
“打扰别人办事是很不合适的行为。”青年一点没慌,懒洋洋的把鸡巴从被操得恍惚的男人身体里抽出来,一边笑眯眯的说道。周围有枪齐刷刷上膛对准的声音。
“这是你的男人?味道很一般啊,你的眼光不怎么样啊。”青年懒洋洋的对着走近之后在离床一步之遥站定面无表情的男人道。“你找死!”有忍不了的人出口骂道,然而下一秒变故横生,本来看似已经无路可退的人青年以快到让人几乎看不清的速度穿上一件床上男人的衬衫攀上了面无表情的男人后背,一把刀横在了男人脖子处。
“啊啊啊!”床上的男人发出了惊恐的叫声,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不要动,你们大可试试是我的刀快还是你们的枪子快。”冯裕此时还是笑眯眯的,甚至用锋利冰凉的刀尖往从头到尾镇定无比的男人脖子上凑了凑。一群黑衣保镖束手无策,场面顿时乱起来,只有男人的随身保镖冷冷的盯着那个在自家老板身上笑眯眯的露着两只白生生的腿的青年,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得对准青年。
“让你的人先出去好吗?我们再好好谈谈。”青年笑嘻嘻的,在谈谈二字身上加重了语气。男人从头到尾冷淡无比,仿佛被刀子架在脖子上的人不是他。男人抬手做了个手势。
“老大!”那群保镖都发出了紧张的声音,只有男人的随身保镖对视了男人的眼神一眼之后收了枪,用眼神让不满的一干下属闭了嘴乖乖的走了出去。
“你也出去。”冯裕眯着眼睛看着床上惊恐发抖的男人,男人对视了两大煞神一眼吓得屁滚尿流裹着毯子飞快的跑出去了,出去之前还不忘带上门。
“说吧,你想做什么。”男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有磁性,像是沉封的老酒。“我不是故意睡了你的男人的,而且其实你甩了那个男人也不亏,味道属实一般。”青年的语气理直气壮。换个人可能都能被这番话气死,你睡了别人的男人还说味道一般别人不亏?
然而男人反应十分平静,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被绿了这件事情感到生气。
“要不这样吧,我赔你,我让你玩,玩完之后放过我,好不好?”青年的声音里几乎是带着笑意的,因为之前青年的动作够快,几乎没人看清青年身体的不同,而那件衬衫又够大,远比青年身形更大,将他遮得严严实实。只有男人能清楚的感受到背后青年严严实实贴在他背后的柔软和……青年那根硬了之后顶着他臀部的鸡巴。
青年是用像小孩子被背一样的姿势盘在男人后背上的,手臂环过男人的脖子,男人可以清楚的闻到青年身上那股很好闻的香气和看到盘在自己腰上那两条白生生的腿。“啊嗯……”青年喘了一下,这个男人实在太符合他的胃口,他控制不住的性兴奋起来。漂亮的青年凑到男人脖子处,伸出舌头舔了男人的脖子一口,然后用尖尖的牙齿叼住男人脖子上的软肉磨了磨,整个人开始盘着男人蹭起来,口中浅浅的呻吟,整个就是一个发情的状态。
“下来。”男人的声音很冷淡。“我不,下去就会被你弄死,你身上好多危险的东西。”青年哼了一声,气息打在男人脖颈里,语气是带着撒娇般的气恼和得意。一边说着,青年就用脚蹭到男人的裤子口袋,将那把藏在男人口袋里的枪用脚踢了出来,啪嗒一声,枪落到了地上,跌到了很远的位置。青年收了刀,抱着男人的脖子瞬间就换了个姿势和男人面对面,腿盘得更紧了。
“摸摸我,我很好吃很好玩的,我屁股比那个男人软奶子比那个男人大,啊嗯……你玩一玩……”青年的声音里几乎是带着撒娇和哀求,脸蛋红扑扑的,眼神饥渴,骚得不行。男人无动于衷,青年恼了,一口咬在男人下巴上:“你是不是不行?”男人的眸子眯了眯,忽然抬手一巴掌甩在青年屁股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青年被打得惊叫一声,然后被捏了屁股。
“嗯……哈嗯……再重一点……好舒服……用力玩我……”反应过来的青年不仅没生气,还迷醉的把白生生的屁股往男人手上蹭。青年没有看到,男人的眸色变得深沉起来。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青年显然是个杀手,然而这个手段老练的杀手,喜欢被玩屁股。
小变态,男人用带着老茧的手掌包裹住青年两板柔软的臀瓣大力的捏成各种形状,原本遮住青年屁股的白衬衫被撩起,青年白生生的屁股已经被捏出了手指印。“啊哈……不行了……”然而青年的呻吟却越来越高亢,好像下一刻就要高潮,
', ' ')('手上的力道也随之松了。
局面很快扭转,沉迷的冯裕被男人反手牢牢压在了床上,双手扭剪在头顶,刀也掉了出去,浑身上下九就剩件只扣了一颗扣子白衬衫的青年变成了被宰割的状态。
“身手不错。”反应过来的青年眨了眨眼睛,脸上还带着浓重的红晕,眸子里的欲色十足。男人单手掐住了青年的脖子,缓慢收紧,最脆弱的部位被握在男人手里,好像下一刻青年就会被扭断脖子。
然而青年——冯裕一点也不慌,反倒迷醉的舔了舔唇瓣对着男人露出一个笑容:“杀我可以,但是能不能让我在高潮的时候死?”二人目光相接,无声的对峙。冯裕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手臂,像只小狗,男人没有拒绝。
冯裕挂在男人身上进了浴室,接着被撩起火的男人压在透明玻璃上,用狰狞的肉鞭子抽打着被捏得发红,然后被水打湿的白花花的小屁股。
“不许用手!”冯裕一再强调,男人的手摸到他白嫩的大腿要摸进去的时候被拍开了,青年发红的脸倒映在玻璃上,神色格外的坚定。男人盯了玻璃上青年发红的脸蛋片刻,挪开了手。“你的奶子也不过如此。”男人摸着青年柔软手感绝佳的奶子,面上冷淡无比丝毫没有被吸引到的反应。
青年果真上当,不爽的拉着他的手承拖着自己的奶子掂了掂质问道:“我的奶子哪里不好?不挺?不大?奶头还这么粉!我都没有给别人玩过只自己摸过!”青年磨牙,愤愤不平,被水浇得湿漉漉的乳尖散发着粉嫩的颜色。男人唇角很轻的勾了勾,在像只炸毛小猫咪的青年被水淋得泛粉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只自己玩过啊……小变态……
青年还在喋喋不休的不满,男人的腿卡进他腿间忽然用力的一顶让他惊叫一声瞬间住了嘴。水稀里哗啦的声响和摩擦拍打的啪啪声交融得几乎分不清,放浪的放飞自我叫着的青年被压在玻璃上,男人的手横过青年腿弯搂着青年腰,把青年凌空压在透明浴室的玻璃上,狰狞的肉鞭子蹭着青年湿漉漉的花,咬着失声娇喘的青年喉结。水浇在二人身上,又湿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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