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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随意觉得自己应当神游太虚了好一阵,他悠悠地找寻回清明意识时卧房里只剩不双了。
他闻到一股腥膻的气味,定睛一看,床榻那叫凌乱不堪,连褥子上都有大块的水渍。
面上顿时燥热不堪,李随意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甚至不忍再看不双。
他把视线移到别处,不经意间瞧着了某个紫红色的狰狞巨物。
再看不双,他倒是很淡然地袒着阳根,一点没有李随意那样的羞恼。
李随意掂量了一下,手指揪住被褥的一角绕啊绕,还是挫败地向不双开口道:“不……不双,你要我替你纾解一下么?”
不双坦荡荡地望着他,含笑道:“如何纾解?”
李随意迟疑一瞬,道:“用嘴……或是后头?”
不双摇摇头,“无二还没从五爷后头泄出来,我要先进去了,保不准他待会会闹。至于让五爷替我品箫,”不双略有深意地看着李随意,“最好还是不要像方才那样品了一半便把这柄肉箫弃了呀。”
李随意便尴尬道:“那不双想如何纾解?”他似想到什么两臂环抱起自己青青紫紫的胸脯,有些紧张,“莫不是要……但你若是想,也不是不可。只……”
“非也,”不双摇摇头,温润地笑着,“我能借用五爷股间的另一朵幽花么?”
李随意的表情僵住了,他甚至生起了几分羞恼,为何一个二个总是将他当成女子。但面对着不双他这脾气发不出去,正要拒绝,那厢开口了——
“我不进去,就在五爷外头蹭蹭。”
李随意现下倒不知不双是故意难为他还是在无二那受气了拿他发泄,他嗫嚅半晌,期期艾艾地应了。
不双便分开李随意的双腿,从容地跪到其中。李随意本是躺着的,旋即颔首仰视着他,两手揪住褥子握着拳,紧张兮兮的。不双探手捏了捏他的莹白如玉的耳珠,也不说什么,握住阳根凑到他腿根处,抵着李随意股间的嫩肉磨蹭擦搓。
腿间的那朵淫靡肉花才被淫玩过,泛着嫣红的靡靡光泽,两瓣肉唇红肿分开,露出藏匿其中正翕合着的小隙,就连这两瓣肉唇上方衔接处的一点小蒂都变成了一颗葡萄样的大果粒,探出头来在情欲氛围中瑟颤。李随意甚至不敢夹腿阻止不双的进犯,他的蒂头经过方才那一通淫碾后委实是过于敏感了,便是轻轻触到,下头小隙里的肉径都要绞紧吐水,若是他夹住双腿,怕是只消一瞬就得抽着小腹泄出来。
那硕大的紫红色茎头陷在李随意的肉唇中绵密地搓揉抖摇,不消多时那鲜嫩多汁的肉花便开始汁液狂流,把不双粗硕的阴茎都濡染上了晶莹的水光。
不双握着阳根用紫红色的茎头在李随意的穴缝处上下左右地刮擦压蹭,浅浅地戳刺。这点试探让李随意全身僵硬着,两手攥住身下的被褥,脚跟蹭着床铺往后退。可不双大掌一伸便把他捞回来,还胁迫似的用阳根在他抖动着的勃如莓果的肉蒂上轻轻地拍击,李随意很快就软绵绵地被不双抱了回来。
不双顶开李随意红肿的肉唇,压迫着那被遮蔽着的湿热穴口处的一圈肉环,由下至上挺着阳物在肉缝里滑动。李随意大开着双腿,咽着唾紧张兮兮地抬头注视着不双的动作,他怕极了自己不慎沉浸到爱欲后会被不双趁机破开身子。
但对着不双坦荡荡的眼眸,他心头又泛起罪恶感,不双这么些年待他一直诚恳恭敬,他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小心思就恶意揣测他人?
更何况一直以来淫邪浪荡的人当是他李随意才对。
不双跪坐着,双膝卡在李随意圆润的臀侧。不双挺腰操着阳根滑动了一会,便两手伸到李随意的膝弯处,抬起他的腿并拢住膝盖往下压。
那圆润莹白的肉臀微微上浮着悬空,李随意被亵玩得肥厚肿胀的女阴因为姿势夹起嘟出来,白嫩的外阴唇夹住内里嫣红的肉唇肥蒂,只露出一点红润润的肉缝。不双将胯下的粗长阳物挤进李随意的两腿间,抵住这已然被淫水湿滑滋润过的肉花,让他那肥嫩的两片外阴唇衔住自己的雄伟。
李随意头抵着床栏,他先是紧紧地攥皱了掌下的褥子,而后急急地抬手去扶栏,免得整个人不慎被不双冲顶到床头去。他的臀部向上悬起,稍稍仰头便能见到一根硕大的肉棍子在自己的腿间那朵淫靡的肉花上疯狂地顶弄摩擦。
李随意瞠大眼眶子瞧着,喉间随着搓蹭溢出鸟雀一般的轻哟,他不受控制地吟哦着,只觉得一阵阵酥麻刺痒从腿间的淫窍外头往腹中袭来,“嗯哼……嗯啊啊……”他的脑袋撞到自己正搭在床栏上的手背,这种在肉花外头隔靴搔痒的磨蹭顶弄让他心头泛起一丝不安,他的腰身被控着,莹白如玉的身躯正随着不双的挺弄抽搓前后不停地摇摆晃动着,直抖得胸前的两团温香软肉都泛起令人晕眩的乳浪。
“不双……嗯啊,啊,唔……你慢些,慢些呀……”李随意一手横到胸脯下垫着,以免那乳肉晃得他胸口疼,一手又紧紧地握着床头的阑槛,唯恐自己被不双蹭到床下去。他又舒服又惊惧,女穴的麻痒虽是得到了很好的纾解,但那粗硬硕大
', ' ')('的紫红肉棒就悬在他眼皮底下,险险地蹭过被磨肿分开的两瓣肉唇中间的小隙,就像是随时会冲进他的身体里。
不双拢住他并起的膝弯往他的胸口处压,李随意的膝盖磕到自己肥嫩的乳肉,湿滑黏腻的股间大喇喇地朝上袒露着,腰身被扭折到他不用特意抬头也能瞧到自己被淫液浸润的肉花和后面正翕合着的红肿菊眼那种程度。
此情此景颇让他有些后悔幼时去随李书习武耍枪,练得身上的筋骨无比柔韧。
李随意呜咽着摇头,不双却不容抗拒地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的小腿架到肩膀上,两手握拳撑到他的头侧,俯下身来紧压着他,挺胯将紫红色的雄壮阳具挤进李随意白嫩的双腿间。
那肉唇已然充血肿胀,殷红得好似那嫩嫩的皮肉快要被磨破,蝶翅一般扑扇着,颤颤瑟瑟的夹着不双的阳根。
不双的茎头抵着翘在肉缝外勃发肿大的肉蒂,不停地去摩擦那点嫣红。那肉蒂被撞得左右乱抖,俏生生地顶着肿大的肉核顺着不双茎头上裂开的缝隙滑动,不双见这有趣,不顾李随意的阻拦,握着阳根去追逐。
他的马眼翕合着,握着阳根绕着那俏俏的蒂头打转,时不时用马眼嘬吸住那肉蒂的顶端吮一口,吮得李随意左右摆着头叫喊,两腿发着颤拼命踢蹬。不双鼻息粗犷起来,男人茎头那处本就敏感,李随意的红嫩的蒂头嵌在他马眼里,软软嫩嫩的,险些让他腰眼发麻、精关失守。
不双的眼底闪过一丝赤红,他紧扣住李随意的膝弯,大力摆着腰跨击打李随意嫩白的腿间软肉,夹在腿间的一片嫣红肉缝中来回往复地疯狂磨蹭,就仿佛在肏干骚穴,就着李随意被他紧紧钳握住并在一起的紧合着的腿心操弄,他腰腹坚实的肌肉打在李随意嫩白的臀肉和腿间,拍得那片原本白皙如凝脂的肌肤都红艳艳的。
就这么一会,李随意的股间就一片泥泞了,欲液不断地从前方高高撅起的女穴中溅出,滑落到他股间润得一片油光亮亮的,再向下洇湿了底下的床褥。他的男根也没被怎么弄,就又昂起头来吐着淅淅沥沥的清液,囊袋倒真是没什么存货了,只抽搐收缩着,试图榨取李随意所剩无几的理智。
“唔嗯……啊,啊呀……唔,不双,不双……”
李随意红着眼睛叫嚷着,他的腿根都被不双强健有力的撞击拍麻了,整个人都被压折着,腿侧的筋骨好似下一刻便要被掰断一般疼痛难忍。可他的股间却依旧如湿粘的沼泽地一般,对方愈粗鲁,那淫窍穴眼便愈放肆地喷水吐液,所谓疼痛折磨对着具被淫玩多时的双性淫躯来说,不过是小小的助兴罢了。
他在不双抽动间,抽噎着去看自己几乎被掰折到胸口的两腿间的一点窄小缝隙,他半软不硬的男根瘫在小腹上,泄着几乎不能再称之为男精的无色浅薄液体,不双硕大的紫红色茎头随着他被拍击的节奏一下一下地顶开他的子孙袋,蹭着他被磨红的腿缝凶狠地在李随意面前耀武扬威。
若单是用李随意腿间的嫩肉摩擦交合,那也说不上又多舒爽,李随意也不至于泣涕涟涟、股间淋漓地失态。但不知不双是有意还是无意,冲上来时茎头的裂口不单要嘬吸李随意勃起翘出的肉豆一下,连布满虬结青筋血管的狰狞柱身也要狠狠地对着肉蒂磨砺一番。
那可怜的肿大成一颗葡萄样的肉核,每次被摩擦后尚且来不及战栗颤抖一阵,抒发几分被亵玩的苦闷快感,便被抽回的巨物再一次大力往下碾去,直直硌着那茎身上雄壮狰狞的凸起,被碾压进湿润滑腻的肉花缝隙里,搭在李随意当是摆设、几乎是无用的另一个尿口上瑟瑟颤颤,直到又被茎头吮顶着推出去。
不多时,不双的动作便愈加不受控制,他牙关紧咬,面颊上绷出强硬的线条,双手紧紧掌住李随意不断乱颤的两瓣泛红的臀肉,操着自己的阳物在李随意的腿间肉花上前后摩擦蹭弄,“五爷……五爷……”他的音色低沉喑哑,头埋在李随意的颈间蹭动,细密地啄吻白玉雕刻一般的肩骨,“我射给你好不好?全都射给你……”
李随意呜呜咽咽的,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含泪点头,撑着床栏耐着不双在他腿间阴户上的大力撞击,整个人都快被拍散了,全然被欲望的潮水捕获。
不双将硕大的阳根撞进李随意紧紧并拢起来的双腿根部的一点缝隙中,沉闷地喘息着,用茎身紧紧碾压着那朵淫靡的肉花做最后的蹭弄。他的腿部肌肉鼓胀起来,膝盖往里,承住李随意的臀部把对方顶得更高些,茎头一悸一悸的,上头的马眼怒张。
“嗯啊啊——”李随意用力地弓起腰背,那硕大的茎头撑开他腿间殷红的肉缝,对着他翕合着的穴径入口顶了几下,直顶得他下头那朵烂熟的肉花沛沛潮水泄个不停。
不双眼底赤红一片,抿着嘴唇握住自己雄伟的阳根,紫红色的茎头大力地往肉花中一刮一滑,在李随意的尖叫中,对准肉唇中的小隙,喷出一股股浓烈的白精,那些热流便径直激射进李随意抽搐着挤压腥膻潮水的肉道里,灌溉他肉道尽头孕育淫邪春水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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