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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春光正好。
热切的阳光从窗墉洒进卧房,金灿灿的一片。
沈姻儿睁开惺忪的睡眼,怔怔地望着头顶朱红薄绡的床幔,床头的镂空银熏铃中燃着浅淡的木樨香,窗外丫鬟仆从的叫好声绕在耳际挥之不去。
她不用往外看,就知道自家小叔自又在庭院中练枪了。
高床软枕中躺着的女子翻了个身,纤洁的藕臂拉过百子榴花缎衾被,盖住容光灼灼的俏脸,只留乌黑浓密的青丝在外和软枕痴缠。
侍奉的丫鬟小丸见到拔步床的动静,便知道她家夫人怕是又得过一会再起了。
她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吱呀阖上房门的声音响起,窗外的叫好声也逐渐远去。
沈姻儿掀开衾被,她被闷出满额的热汗,原本白皙的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
新鲜的木樨香短暂地平复住她的情绪。
她想下床关上那扇会让她堕入万劫不复境地的窗扇,可又舍不得随着风飘进来虎虎生风的耍枪声。
闭上双眼,脑海中全是路霄光着膀子站在庭院空地上练枪的情形。
阳光会将他额前的刘海染上金色,闪亮的汗珠顺着刚毅的下颚滴在胸膛,顺着麦色的硕大的胸肌和腹肌,淌进那层薄薄的胯裤里……
一个月前,她那已故夫君的幼弟,她的小叔子路霄,不知搭错哪根筋,不再去练武场耍枪,反而每日辰时就在院中空地练习。
她是个得过情爱滋味的孀妇,一眼便能瞧出路霄胯裤里包裹得那鼓鼓囊囊的一团,是如何天赋异禀能叫人欲仙欲死。
便是他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童子身,全靠那巨物都能让人欲罢不能。
沈姻儿想象着欲根的模样,探着葱根般的手指,将亵裤褪到腿根处,露出纤洁无毛的阴阜,竟是个白虎。
白嫩的山丘上,珍珠大小的阴蒂瑟缩着,委顿地皱着,瞧着好不可怜,直想叫人将它搓红捻热,硬挺饱满起来才好。
沈姻儿也确实这么做了,食指和拇指的指腹压在阴蒂上,甫一触摸,娇美的酮体就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颤栗了一下,连带着百子榴花缎衾被都跟着抖动着。
她隐约知道自己和其他女子是不一样的,路杭对她这具身体爱不释手,常夸她玉骨冰肌敏感娇柔。新婚半年,路杭夜夜都将她抵在床内挞伐,直到她喘不过气才罢休。
她也在那个时候养起来睡懒觉的毛病,不到午膳时分基本不会醒。
如今因着小叔子的练枪,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睡过懒觉了。
沈姻儿摸着敏感的阴蒂,好似在搓洗被吃光枣肉的干枣核,酥麻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上头皮,密集的鼓点铿锵激越,咚咚咚快速敲击着她的心脏!
她想喝水,檀口微张欲要接住本不存在的雨点,粉嫩的小舌在压在编贝的牙齿上,舌尾翘着。
既像是一条斑斓诱惑的美人蛇,又像是一朵伸出花蕊勾引的罂粟花。
她不耐于压制,左手掀开百子榴花缎衾被,冷空气立刻灌入她桃红菱纱小衣和桂青烟霞亵裤,氤氲出来的薄汗被瞬间蒸干。
她也不觉得冷,反倒是有种痛快的惬意。
鼓鼓的胸脯随着揉捻阴蒂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小衣和亵裤之间露出一截莹白的软腰,任谁见了都得血脉泵张。
快感的累积好似茶壶中的水往茶杯中倒,一串接着一串,热气蔓延到茶杯各处,烧得茶杯表面发烫,而那茶水一点点积蓄,快要溢出杯沿。
还差一点。
还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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