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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经开拓的菊穴被粗大的玩具暴力撑开,撕裂的疼痛感让何景曜从霸道的药性里找回了一丝清明,屁股往前躲开,双手撑地就想爬起来。
还没等双脚使力,稍微抬起的后背又被重重的压了下来,随之即来的还有一副冰冷的手铐,咔哒两声锁死了双手。
“别急,宝贝儿,好玩儿的还在后头。不是想找操吗,这里很适合你。”周禹辰邪恶玩弄的表情展露无遗。
“你……你们……想干什么?”何景曜眼里充满了惊恐,对事情接下来的发展不敢想象,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吧。都怪自己荒淫无度,这下碰上硬茬子了吧。
后悔莫及。
“操,跑那么远干嘛,够不着了,给我弄过来。”老板始终舍不得挪动屁股离开沙发,何景曜又往前躲开了一小段距离,手中的振动棒呼呼叫嚣着却够不着那诱人的菊穴。
周禹辰把何景曜往后挪了挪,按着他跪在刚才的位置。
疼痛一过,何景曜药性又俘虏了全身,瘫软的身子只好跪趴在地上。体内的瘙痒燥热却不断在攀升,后穴还没被玩具碰到就已经开始了张合,淡粉色的穴口慢慢上了色,一圈红润的色泽染了上来,让人看了不禁直吞口水。
“货色上乘。”老板舔了舔嘴唇,假装正经的眼神开始变得猥琐起来。
振动棒撕磨上敏感度加倍的穴口,何景曜娇喘出声,前胸往地上贴去,屁股不由得翘得更高了。
随着嗡嗡滋滋之声,振动棒挤进了紧致的甬道,脆弱的肠肉翻搅卷吞着外来之物,两者相得益彰紧密撕咬着。
何景曜红唇半张喘着气呻吟起来,体内的酥麻感席卷了全身,一种渴望被贯穿的欲望逐渐替代了先前的恐惧,不管不顾的扭动起了美臀。
“老板,我说得没错吧,够劲儿不。”
“嗯,骚得够劲儿,才捅了一会儿就来劲儿了,不错。”
老板于是推动起了振动棒的档位,一档一档往上加,直到加到最大档,何景曜由一开始主动一前一后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振动棒的抽插,到后来被越来越快的震动刺激得不敢动弹,杵在那里只有认命被动感受挨操的份儿。
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跟周围不远处忘情激干的男人们一起汇成了一道淫声交响曲。
何景曜前面的肉棒已经开始冒出亮晶晶的前列腺液,整根胀得发疼杵在紧闭的双腿间,大腿内侧被水洇湿得滑腻腻的。
蹲在身侧的周禹辰伸出手指在上面刮蹭了一下,撵磨着手指上滑腻的粘液往鼻子上嗅了嗅,做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真他妈骚。”说着抬起了何景曜的脸,让他含住自己21里面的大屌。
“唔~”何景曜一口含不下,只吞进三分之一。虽然周禹辰是个骗子,把他骗到这地方来干这种事,可他说的21厘米诚然是个实话。
就这样何景曜前面后面都塞满了,被插了没多久,在高频率的攻击下,他抖动着泄了身。
“催熟了,可以用了,把他带进去。”老板又恢复了冷冷冰冰的口气,抽出了振动棒。
周禹辰也抽出了何景曜口中的大屌,提上裤子拉起瘫软的何景曜,干脆又把堆在他脚踝的裤子给整扒掉随手扔在了角落。
何景曜就这样光着下半身被带到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与外面不一样,门一关上,外面的淫糜之音便被阻断,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喘气的声音。灯光稍暗些,还自带喷雾系统,一股云雾缭绕的神秘感让刚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的何景曜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周禹辰带着何景曜往里走了几步,才看清浓雾后面有一张大床,床上半躺着一个只穿着豹纹内裤的男人。
男人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肤色,发达的肌肉让他看起来强壮又性感,特别是那高耸在三角内裤中的物什,让何景曜看呆了眼。
男人看到他们进来,把口中叼着的水烟枪往旁边一丢,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似笑非笑仔细端详着何景曜。
“这么瘦,能行吗?刚才那个可是被我干晕过去了。”
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床下面躺着一个蜷曲的赤裸身体。
是晕过去了,还是死了?
何景曜害怕得咬紧了下唇,四肢不听使唤的细抖起来。
周禹辰扶着他的手感受到了,在他耳边笑了笑,又恢复了温声和气。
“别怕,这个客人很会玩,你会喜欢的。”
何景曜本能的想逃,力量悬殊再加上药劲儿根本就是弱柳扶风,刚才只是双手被拷住,现在被推上床,双脚也被麻绳捆起来,左右脚踝分别被绑着一根粗长的绳子。
不知周禹辰按了什么开关,绳子一收,何景曜下半身被倒着吊了起来,双腿大张开,菊穴敞亮的处在了躯干的最高点,上半身却趴在床上。
“豹哥,这穴好操,给您检验过了,已经熟透,不用怕操坏,操死了操晕了都算我们的,您只管享用。”周禹辰说完就麻溜儿的出去了。
豹哥也不
', ' ')('磨叽,拍了拍白嫩的肉墩儿,在已经被药性催成嫣红色的穴口扣了扣。
那动情的淫穴就忘我的翕张起来,仿佛毫无羞耻之心的呐喊着快插进来,里面幽深的洞穴不知能容纳多粗多长的凶器。
啪一声,豹哥重重一巴掌打在了正极尽全力勾引他的菊穴上。
何景曜疼得嗷嗷直叫,叫声中却隐藏不住几丝娇媚。
后穴被打得火辣辣的,深处的瘙痒感却越来越强烈,还挂着一点精液的肉棒又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豹哥脱下内裤,抬起腿跨过何景曜一条腿,与倒吊着的下半身以十字的姿势站立,扶着早已硬邦邦的大鸡巴对着红肿的穴口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啊~~~”何景曜没想到,一插就插到了底,并且以这种奇葩的姿势,一插只能插得更深。隐藏在最深处的那个敏感点被重撞了个彻底。
“这么敏感?才进去就受不了了?”豹哥没想到才一进去这个小骚货就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幽深的甬道一层一叠的紧咬起来,紧密的卷裹着他尺寸惊人的大鸡巴。
“太爽了。”豹哥深吸了口气,感觉里面咬得没那么紧了就开始了缓慢的抽送。
何景曜躺在床上的上半身透着粉红,脸上更是发情的又红又烫,胸前比普通男人肿大些的乳头早已硬挺挺的像熟透的樱桃,一掐就能爆汁水似的。
豹哥看得眼红,脚趾伸过去夹住了一粒乳尖,用力的揪磨起来。
何景曜就喜欢这般拉扯揪拽,前胸自觉地往上挺着,希望得到更多的刺激。
豹哥逐渐不满足于这样的抽插,用往下坐下去的凶猛力度往何景曜身体里硬戳着刚硬的鸡巴。
这力度过于强大,何景曜的整个会阴部像被石锤敲击一样,耻骨被撞得生疼,脚踝也因为受力被绳子勒出了乌痕。
“啊~~~~~~啊~~~~~啊~~~~~”何景曜只能不停的大叫着,以前做爱喜欢说的淫词浪语根本没力气也没空闲说出来。
终于,在几十个不停重击敏感点后,何景曜抖着鸡巴射了出来。
边射边咬紧收缩后穴媚肉,里面的大鸡巴却只是减缓了抽插,稳得一逼,根本没有要跟着一起泄洪的趋势。
何景曜心想,自己的绞咬神功这是废了吗,怎么不奏效了,这大鸡巴也太强悍了。
强悍的豹哥人如其名,爆发力惊人,速度又快,可持久力却碾压众屌,不然床下那副被操晕的小男生怎么来的。
说到那个小男生,昏迷中被何景曜高亢的浪叫声给叫醒了,一坐起来,便用噙满生理性泪水的大眼睛看到了一大股白色浓浆朝自己脸上喷射过来。
刚醒过来的小男生避让不及,被喷了一脸,有些还挂在唇边。
豹哥看到邪魅的笑了笑:“醒啦,一闻到精液味儿就醒,真不愧是骚浪一哥。”
小男生不管豹哥的讥讽嘲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精液,慢慢扶着床边站了起来。
何景曜此时脑袋空空,气喘连连,红着脸用散焦的双眼看到一副雪白的裸体向自己走了过来。
小男生捻住他的下巴,凑近了看那张高潮过后泛着红晕的脸。
“新来的?还挺漂亮。”
转过头,看到豹哥雄赳赳的下体就有些耐不住了。
“逼又痒了,快来操我,绑起来操,边打边操。”说出的话与那秀气可爱的模样简直大相径庭。
豹哥挑了跳眉,哪里受得住这般赤裸裸的直白邀请,扛起不久前被自己操晕过去的肉体就往一旁的器具走去。
烟雾渐渐稀薄,何景曜逐渐聚焦的眼睛看清楚了,小男生被熟练的绑在了一张长条凳子上,凳子一端是个绑人的架子,小男生的胸紧贴在绑绳上,前面两个绯红的奶头夹了两个乳夹,那对奶子居然比他还大,乳头周围堆积的嫩肉集中紧凑的围了一圈,真像个小胸妹子的奶。
软腰往下塌下去,肉臀高高往后翘着,豹哥手上的皮鞭往下一甩,白嫩的臀肉上就是一根长长的红印子。而小男生却咬着唇。从隐忍的呜咽声里,能听出既痛苦又兴奋的快乐。
每抽一下,小男生就昂起下巴微眯双眼,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表情看得何景曜都菊穴一痒。
有那么爽吗?何景曜又想到在大巴车上做的那个梦,慢慢的站了起来朝他们走了过去。
何景曜抓住两个乳夹,猛地往外一扯,乳尖的酥麻疼痛让小男生大声叫了出来。
乳尖被扯长,红肿不堪。
“挺会玩儿啊。”豹哥在后面掰开臀肉,横冲直撞操了进去,手上的鞭子落在了小男生的背上。
何景曜蹲下来玩弄起那两个比自己大的乳房,弹性很好,奶头又硬又大又红,一口含了进去,舌尖在上面打着转,门牙不轻不重的咬着扯着。
小男生不再隐忍,爽快的浪叫起来。
何景曜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嫩个两三岁的小男生这么会玩儿,还这么经操,被豹哥捆在凳子上边打边操之后,又玩了滴蜡,敏感的
', ' ')('龟头被低温蜡水烫出了稀淡的精液。
可能是之前射得太多,已经射不出什么了。
后来又被豹哥掐着脖子玩了个窒息高潮。
豹哥终于是守不住精门,在他体内射了两次,也把小男生操得射出了尿。
而何景曜只是偶尔看得心痒穴痒,把穴凑过去让豹哥在空档处操上一操解个痒,或者在豹哥猛干的时候去给小男生舔个胸吃个肉棒,再自给自足扣着后穴或撸着棒。
兴许是豹哥之前也射给过小男生很多次了,这又射了两次,实在搞不动了,三人趴在床上酣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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