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一看,也瞪圆了眼睛,惊喜地扭脸儿冲连晓敏:“那个,晓敏啊,这是你发给他使唤的吗?你还有啥发给大家啦?那啥”
连晓敏:“咩”憋薅我,我啥都没了,我会秃
豆包乐了,说:“三勇哥下手真快,你以前就喜欢这玩意儿,也没见你做出来啥好匕首,你那刀柄刻多少个了啊?就会刻刀柄啊?你倒是整两把像小敏这么好的刀出来啊。”
张文勇继续擦着刀,也不搭理他:“我乐意。”
豆包凑过去也看了看,他也把皮袄随手脱了放地上,凉快一会儿,身上都是汗。他穿着个深灰色的厚毛衣,大棒针儿织的花儿,看起来半新。
“你一会赶紧把袄子穿上啊,别抖嗖着,冻感冒了。”张文勇一边擦匕首,一边说他。
豆包蹲在他旁边,小眼睛瞅着刀一脸歆羡:“三勇哥,你给这刀起名儿了吗?这可是咱小花木兰用过、拿它宰了虎大王的刀,那能一般吗,得起个响亮名儿。”
虎子给张文勇浇完水,坐一边自己喝水去了,听到这也跟腔:“是啊,三勇哥,那戏文里宝刀啥的,都有大名儿。”
豆包抿着嘴,一只胳膊支在膝盖上,手撑着圆脸蛋子,眯着眼睛想名儿。突然,他眼睛刷的一下亮了:“就叫屠虎刀吧!”
连晓敏一口水没喷出来,这时候金老师那边还没出来屠龙刀呢吧,这豆包都出来屠虎刀了可咋整。逗死了,这嗑还是不能唠。
大家歇着脚,又唠着嗑,不一会儿再拿出干粮吃,大概歇了一个钟头,就继续赶路了。
得亏这些都是顶劲的大小伙子,一般人只能两人拉一辆地排车,才能走得动这么老些路。尤其连晓敏那边的劲头子,更是还有富余,她乐意在这深山老林里行走,体会大东北苍凉广袤的旷野。
沿途的路线她都记在心里,也说不上干啥,就是很喜欢观察。
吃干粮时候瞎唠嗑,她还试探着问呢,是不是以前有个东北王,老张?就是辽省这嘎达人呐。
她也不知道这个时空有多少具体变化,只知道一些大的历史进程是大差不差的,但绝对不是全一致,就说领导人名字就不是都一样的。
政策也只是个别的细处略有不同,政府部门的名字不同,具体再去细看,方方面面不一样的很多了,但也没大影响。
张文勇直接说,有啊,小二道沟的出身,咱这是三道沟啊,不过听起来挨着,实际可老远哈。
也是,现在也没那么多火车,长途汽车也极其不发达,如今这时代,哪乡去哪屯,普通人全靠走,毛驴子车、牛车都是生产队用的,家家户户也不是谁都有的,有大事只能去生产队借。
这道也不好走,弯弯绕绕的,可不是二十一世纪,说上哪,距离五十公里,一百公里,开车很快就到了,那都是走高速!虽不是直线儿距离,但也不会像现在这乡村土路这么绕。
原来张大帅还真有,不过老张的老家小二道沟,在她前世所知是黑县的,而现在这时空,是建业县的归属了,还是变了些。
连晓敏遥望连绵起伏的山岭,心里感叹,这深山老林中,藏着多少猛兽,多少宝贝?这里虽然不是林海雪原,但是也不知道是否,蕴藏了几许不为人知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