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怜风尘”的财神钱罐,好贵重的礼物,小采欢天喜地的收下了,谢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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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沈稼轩同洛秀才一直商谈到天亮,两个人时而低低絮语,时而拍案而起,时而哈哈大笑,时而争的面红耳赤。 。
洛醺躺在床上听着,心里溢满幸福,以前父亲是她心目中的英雄,现在沈稼轩亦是,听父亲细数自从沈稼轩当了奉天市长后对他们的帮助,还有沈稼轩以前做过的那些大事,她也要做大事,像父亲和丈夫一样,为天下穷苦百姓。
天亮后她起了床,发现两个大男人倚靠在沙发上鼾声如雷,她没有惊动他们,悄悄去了厨房为他们准备早餐,忙活了一早上,煎了几个馒头片和炒了一盘鸡蛋,叮叮当当,一会掉了铲子一会碰了锅盖一会自己摔倒,弄得灰头土脸总算完成。
沈稼轩和洛秀才已经被她上阵杀敌的阵势吵醒,被她欢天喜地来请吃饭,两个大男人来到桌子前,看看黑黢黢的馒头片和黑乎乎的炒鸡蛋,再看看洛醺的狼狈相,很是不忍心打消她的积极性,彼此对望,异口同声道:“这能吃么?”
洛醺正想来一番诉苦,忽听有人按门铃,三人对望,沈稼轩道:“似敌非友。”
洛醺问:“何以见得?”
他道:“老许和方玉致从来不到这里贸然见我。”
洛醺听了明白,即使不是孔至尊和浪雄,至少是周静雅,父亲在这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对沈稼轩和洛秀才道:“你们两个去里面躲着,我来对付。
沈稼轩道:“还是我去吧。”
洛醺拦住他:“不行,你虽然是市长,一旦来的是浪雄或者孔至尊,他们很难缠,你身为市长也不能知法犯法阻止他们搜查,我能。”
洛秀才拉着沈稼轩进了里面,他觉得女儿说的有道理。
门铃急促的再次按响,洛醺跑出去开门,边开边嚷嚷着:“谁啊谁啊,不知道人家忙。”
门开了,正是浪雄带着他的手下,洛醺心里琢磨他是不是发现父亲在这里,故作镇定问:“你怎么来了?”
浪雄笑了笑:“我也奇怪,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说去同学家里吗?”
洛醺被他提醒正好找到理由:“那是骗孔至尊的,不然他就要带我回家。”
这倒可以相信,浪雄欲迈步进来,看她挡在门口,问:“我可以进去吗?”
洛醺想,假如不让他进来,就显得自己做贼心虚,让开道:“你进来吧,不过你带着这么多人,不像是看望我的,倒像是来抓捕我的。”
浪雄权当她是说笑,进到屋子里,一眼发现桌子上的两副碗筷,问洛醺:“你该不会是得知我要来,为我准备的?”
洛醺知道他这玩笑里也有试探自己的意思,庆幸自己刚刚只拿出两副碗筷给父亲和沈稼轩,并无替自己准备,否则眼下真的说不清了,道:“不是你,是孔至尊。”
浪雄蹙眉问:“为什么?这不是沈家吗?”
洛醺打定主意要离间他和孔至尊,当然会不失时机且不遗余力,道:“孔至尊又不是来了一次两次,他的嗅觉灵敏呢,一准不信我去了同学家,等下就会来,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提前准备好了哄他开心。”
浪雄突然的心里不是滋味,却又似信非信:“你叔,不是市长么,你为何独自住在这里不去沈公馆?你也没必要怕孔至尊,他有钱你叔有权。”
洛醺嗤笑:“我叔他老婆比市长厉害,容不下我,女人都是醋坛子,这个你应该懂,无奈我才搬到这里住,我婶的哥哥周作章和孔至尊是挚友,他们沆瀣一气,我当然斗不过。”
浪雄了解沈家的事情,信了洛醺的话,看了看桌子上黑黢黢的东西,皱眉道:“这,能吃吗?”
洛醺心说怎么众口一词,我辛辛苦苦忙活一早上,古今中外的人都说不能吃,正想支开浪雄,于是趁机道:“我不会做,不如去你家里吧,我还从未吃过日本菜。”
浪雄当即欢欣鼓舞的样子:“好啊,不过我得先搜查一下,昨天挟持你的那个老师至今没有抓到,我的人已经搜查了一夜,刚好路过你这里,顺便搜一搜,我怕她对你不利。”
搜?洛醺心里直突突,父亲和沈稼轩就在屏风后面,浪雄的人一动立即发现,急忙往浪雄面前一站,怒气冲冲道:“浪雄,你不是为了我好,你是不信任我,我好好的睡了一晚上才起床,什么人都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你搜查什么?”
浪雄笑笑:“我怎么会不信任你。”
洛醺心一横,突然拉着他的手往里面拽:“走走,搜查看看,别说我藏匿什么人。”
她这个样子浪雄反倒不好意思了,洛醺的小手在他掌心抠着,那感觉非常奇怪,浪雄心神摇曳心思荡漾,更紧的握住洛醺的手:“好啦,我不搜就是。”
洛醺暗暗的松口气,索性将他一车:“再者,你为何同一个老师过不去,你究竟在干着什么勾当?”
浪雄语塞,只是笑,当然不能让洛醺了解自己和孔至尊贩卖大烟土,唯有解释:“或许是误会。”
这种苍白无力的语言洛醺也不想求甚解,摸着肚子撒娇道:“我饿了,你要么带我去你家里吃饭,要么你继续搜,然后我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