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时云青心知肚明,从那里流出来的水怎么可能不脏,秦炤翊居然用舌头把唇边的水珠卷进嘴里,还说是甜的,他唯恐秦炤翊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闭着眼睛一头扎进被子里装死。
看不见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炤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副顾头不顾腚的鸵鸟造型,视线从纤细的脚踝移到腿根,垂眸望向被小美人夹在腿心里的红肿肉逼,上面覆了一层透明粘液,娇艳欲滴,因紧张而不住地收缩着。秦炤翊怎么看怎么觉得时云青可爱,抬手摸上微微敞开的穴口,揪着昂首翘立的蒂珠揉弄几下,俯身将嘴唇贴在时云青耳边:“你再躲,我就继续舔了。”
时云青:“!”
时云青果断从被子里爬出来,不知所措地曲起腿挡住腿间的肉逼,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他眼睛又湿又亮,懵懂得像一只迷途的小鹿,单看外表半点看不出他身下藏着一口不知吞过多少根鸡巴的淫穴。
“不要舔……”
时云青明白自己无权和金主谈条件,即使秦炤翊已经是他遇到过最好的金主了,长得帅、给钱大方,还不会像有些客人那样以他的痛苦取乐,总是把他弄得很痛。秦炤翊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就来找他,两个人相处了这么久,要说他完全没心动是肯定不可能的,但正是因为心动了,他才更加自卑,更不想让秦炤翊为他做这种事。
他低着头,一滴眼泪“啪嗒”掉在床单上,晕成一枚格外醒目的深色圆斑。
秦炤翊也是冤枉,他其实没说什么重话,只是逗了逗小美人,没想到小家伙突然就被惹哭了,这绝不是他的本意。他捏着时云青的脸颊,想要让时云青抬起头来,可小家伙就像在和他较劲一般,秦炤翊越是往起抬,时云青就越要埋头往他怀里钻,偏不让他看自己哭花了的脸,还偷偷夹住他的大腿,张着一口红腻的肉逼,不停地扭腰在他裤子上蹭。
秦炤翊有点发愁,看来明早又要打电话叫手下送一身衣服来了。
不过他很快就没有闲情逸致发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鬼知道那个不知名的李总给时云青喂了什么邪门“助兴药”,都泄了好几次身还是没能散掉药性,虽然秦炤翊很喜欢时云青现在这股迷迷糊糊的粘人劲儿,但比起不明药物的作用,秦炤翊更希望小美人是在清醒的时候主动粘着他,要是那一天这个愿望能成真,他恐怕做梦都能笑醒。
时云青低低地喘了几声,攀在秦少肩膀上的手一点一点摸进自己腿间,拨开那根没多少用处的小肉棍,插进酸痒难忍的穴缝里抠挖两下,带出一团腥甜黏腻的汁水。他被无穷无尽的欲望折磨得不行,随便拿个什么都能骑上去自渎,何况面前有个人形“按摩棒”。时云青吐出舌尖,将手指含入口中,仔仔细细把上面的淫液全部舔掉。
“里面好湿、好热,而且流了很多水……”他体温偏低,趴在秦炤翊怀里,源源不断地从对方身上汲取着温暖,“您不想插进来……操一操吗?”
来到会所的这些日子,时云青早就被调教出了不少勾人的手段,只是他又羞又怯,从来没试着勾引过谁,第一次当着客人的面将这样的淫言浪语说出口,时云青的脸羞耻得快要红成一颗苹果。然而他严重低估了自己对秦炤翊的诱惑力,事实上他就算是呆成一个木瓜,这位人傻钱多的金主也一样喜欢。
秦炤翊翻身把时云青从怀里压到床上,单手解开皮带,抱着雪白的臀肉在臀缝里蹭了几下,狠狠挺腰撞进去。
先前又是摸又是舔,肉道里分泌出过多的水液,湿滑得不像样,粗涨的肉柱轻而易举就插到了底,抵着软嫩脆弱的宫口死死碾磨。
秦炤翊捉住时云青紧紧缠在他腰间的大腿,向两旁压下去,腿根几乎被拉扯成一道平整的一字,两片肥软的肉唇如花瓣般绽开,露出一点嫩红的娇蕊,中间的穴眼饱含着一腔滚热的淫液,被那根壮硕的鸡巴插得“噗滋噗滋”直响。
或许是因为经常遭到男根的鞭笞,肉道末端的宫口松软极了,秦炤翊摆动腰胯在这张含着淫液的温软小嘴里肆意驰骋,腔内红腻的软肉抽搐着绞缠上来,时云青被插得浑身酸软无力,缩在秦少身下一阵阵地哆嗦,他宫口最为敏感,秦炤翊还故意对着那里碾,时云青隐约感觉那圈娇嫩的软肉已经被操肿了,伴随着愈发狠烈的撞击一下一下地在体内抽跳,仿佛多出了一颗跃动的心脏。
“难受……”时云青用汗湿的额头贴着秦炤翊的胸口,低声细语地说。
秦炤翊停下来,亲了亲他乌黑的发旋:“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