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让越锦云正视自己还有个貌美妻子。不过当他抬头看去,被欲望浸染的越锦云的眼睛依旧清明,打了肌肉松弛剂的身体放松地舒展开,嘴角仍挂着他似有似无的微笑,好像在看一个闯了点祸但无伤大雅的宠物。
郦启再一次想起很久以前,在那个他们家还未落魄到需要他和一个臭名在外的beta联姻来维持运转的地步时,曾住的连排别墅。
住在他隔壁的是越锦云,一个温和的、成绩优异的大学生。
越锦云喜欢躺在自家院子里那个的躺椅上,头顶有茂密的树藤荫蔽。阳光会透过缝隙点点洒在他午睡时的脸上,随着躺椅微微晃动。
当他厌烦同龄人的追捧与无趣的玩乐,便会翻过那道爬满绿藤的灰色围墙,像玩乡野跑酷游戏一般,从墙上跳下来,轻巧地跳到空调外机,又走猫步一般躲过障碍物,站在躺椅前的木桌上,居高临下地好奇观察他。
伸出脚在越锦云的裆部用鞋尖乱拨,愉快地感觉到它在自己脚下慢慢由柔软变得硬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脚踝处戴的红绳的铃铛在稀散的阳光下闪着金光,越锦云宽厚干燥的手握上他的脚踝,用他熟悉的眼神代替嘴唇吻过他修长的跟腱。
越锦云一直很白,当他的手完全握住他的脚踝,白玉捣入蜂蜜。
他是一个成熟的年长者,会包容郦启一切恶作剧般的挑逗,也会在郦启狡猾地逃跑时坦然将他放走举起双手,只是用他温柔的,无奈的,纵容的神情看他。
郦启一直觉得他在越锦云这里可以永远当一个无所顾虑的小孩。
但也许他一直只是越锦云无聊时逗乐的宠物。
郦启厌恶越锦云那样看他,虽然他曾经沉迷于此。
那个自从他分化成omega后已再也没有想过的念头重新升起。
郦启恶劣地看着躺在床上手无寸铁的alpha。
他曾经有过幻想,如果自己也分化成了alpha,越锦云还会不会因为喜欢他,自愿躺在他身下让他操。那副场景一定非常动人。
不过现在,郦启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公,如果你被一个omega操了,也还会和现在一样冷静吗?”
他忽略了自己因发情期而生理泛滥的花穴,将手指探进alpha干涩紧绷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越锦云惊愕地瞪大眼睛。
——
曾经有着完美的六块腹肌的alpha此时艰难地捧着自己被甘油撑得柔软涨大的肚皮,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已经过半,alpha恢复了一点力气。
越锦云艰难地想先下床,却腿一软摔在地上,郦启抱臂在一旁冷漠地看着。
在郦启往越锦云后穴里打完灌肠剂后,后者突然出声,把他吓了一跳。分化之后的身体变得柔弱不堪,郦启知道自己打不过恢复了力气的alpha,警惕地紧紧盯着对方。
越锦云只是无奈地说:“你抱不动我,让我自己去洗手间吧。”他不想再被提着腿在地上拖了,全身都被摩擦得有点痛。
郦启同意了。此时正跟在越锦云身后看他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壁,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路,又突然失力摔倒在地。
灌肠液意外漏出一点,alpha死死低着头,收缩着将它憋了回去,挣扎着想要重新站起。
“站不起来的话,就爬着走呗。”郦启恶劣地说。
意料之外的,alpha僵硬一会儿,真的将手肘放在地上,四肢着地,慢慢爬进了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郦启看着地上赤裸的越锦云艰难爬行,在他身后无意识屏住了呼吸。
也许是因为肌肉松弛剂,也许是因为别的,越锦云顺从地接受了雌伏在omega身下的命运。
膝盖抵着坚硬的瓷砖,脑袋随着身后的抽插时不时撞在浴室墙壁,又偶尔会无法忍受般仰起脖子,发出沉闷的哼声。
明明已经恢复了些的四肢无力地垂下,郦启抱着越锦云的腰,用他从未使用过的淡色阴茎狠狠撞进越锦云被开拓的充满韧性的后穴里。
正如alpha舒缓欲望应该用阴茎而非后穴,郦启度过发情期的方式也不应是用他omega的阴茎往丈夫的身体里撞,但他呼吸急促,两颊潮红,实现了年少时春梦中想对越锦云做的性幻想,就像尚未分化时的梦遗时一样,精液涌出,射进了alpha精壮的身体里。
alpha被内射得长长闷声呻吟,听上去有些可怜。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快要涌到耳边,脑子一片空白,或者一片纷乱,郦启将垂着脑袋无力喘息的alpha翻转过来,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越锦云看上去很疲惫,毕竟alpha的后穴的确非常不合适做承受位,前半部分他大多数时候在忍耐痛苦,后半部分的快感也不足以直接让他释放,此时他仍饱受omega的发情期折磨。
但他看向他的omega妻子,正潮红着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郦启,露出郦启所熟悉的,曾经沉迷而后憎恶,但这么多年从未有所改变的,无奈、温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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