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假屌潮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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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末稍微休息够了,又拿过远处另一根手臂长的假阳具来。看着这长度和粗细,季末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他可能不是观众所想象的那种情欲泛滥的双性人,对着随便一根假阴茎都能流口水。好吧,他下面确实在流水。但即使他的身体是纯粹肉欲的提线木偶,在他的理智中他其实并没有多少对做爱的渴望,甚至可以说有些心理阴影。可他必须得扮演好这样的角色,毕竟他正在利用自己淫荡的身体来赚钱,这多少也算是职业道德吧。

季末胡思乱想着,凝视起眼前的巨大假屌来。

不知道学长的屌是什么样的。忽地,好像他体内有根看不见的弦被拨动了,一股热潮从深处蔓延开。季末舔舔嘴唇,企图藏好自己龌龊的念头,而在舔上光滑的硅胶龟头时,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起学长裤子下的鼓包来。

他将阴茎的顶部用嘴唇包裹住,滋滋吮吸起来,松开后忍不住拿舌尖再次扫了扫龟头上的竖沟。学长的味道,来自夏天跟他挤在一起打游戏时钻入鼻腔的气味,带着海水的腥味和最简单的肥皂味。

季末拿舌尖细细描绘出一道道逼真的沟壑,眼中闪着理智与情欲交锋的光芒。一只手滑到了臀瓣间,照着梦里的情形对着后穴按揉起来。梦中的学长的触碰总是真实得吓人,即使醒来也还残留在皮肤上。

中指毫无阻碍地侵入肉穴,被湿软的穴肉热情的迎接围上。于是他又加进了两根手指,一齐狠狠勾起扣挖那一点肉壁上的凸起。

“嗯啊啊——操,喜欢...被操嗯、哼嗯——”

他梦到的学长会这样粗暴地玩弄他,毫不留情地对着他的敏感点发起攻击,侮辱他、践踏他,而他也会毫无羞耻地回应。毕竟这都只是梦。

浸泡全身的酥麻将大脑对肉体的认知都绞得变形,他体内的疯狂因子像是被彻底点燃,在口中进出的假阴茎即使抵得再深、深到他本就脆弱的喉咙被捅出血的铁锈味也无法填满他后穴的瘙痒和心中的空虚,他将假阳具立起,在微微摇晃床垫上踮着脚尖蹲下,无耻地晃动着屁股吞下饱满的龟头,穴口被缓缓撑出幻想中的形状,接着一口气落下。由着重力,前列腺被重重地压上,阴道中震动的跳蛋也被挤到深处、触上他原本想要规避的敏感点。

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如炽热的火在季末体内炙烤,他甚至无法将在几乎将胸口和肋骨撑破、压碎的铅球般的沉重空气全数吐出,只能仰着头往外冒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

理智已经被驱赶出他的大脑,但他的身体还在自己动作。他颤抖的手勉强撑在身后,身前堪堪固定住假阴茎的手掌被从两只小穴中淅淅沥沥落下的液体打湿,而被捅出柱状凸起的腹部还在不断绷紧、上下起伏,甩动臀部去将每一寸肉壁都用一根假鸡巴顶得软烂。

“学长......”季末不小心喃喃出口,好在似乎没人去注意一个被自己操得神志不清的人含混地说了什么,连热闹的评论栏都安静得没人言语。

季末的肌肉开始抽搐起来,胸部也莫名瘙痒,眼前泛起雪花的世界蓦地收束,然后只剩一片白光。

他射精的同时,也潮吹了。如果他还有精力掀开衣服检查,那么他还会发现他贫瘠的奶子还流出了几滴奶水。

可是他将自己玩弄得太狠了,高潮得太厉害了,连打赏的提示音响了多久都没去在意。在逐渐恢复的视野和理智中,他只看到狼狈的自己。

他真是欠操,他自嘲地想道,他也许就活该被粗暴的蹂躏,这是他身体深处埋也埋不尽的源源渴望。而温柔的学长不会这样,季末知道。

他揉揉模糊的眼睛,发现手背又是一层薄汗。他真讨厌自己爱流泪的习惯,明明他从没想过要哭;他真讨厌忍不住拿学长想象的自己,明明他喜欢的学长不是性幻想中的那样,明明他没打算再拥有喜欢这样的情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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