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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床头的机械钟发出响亮的嗡鸣,把赫莱从酣沉的睡梦中惊醒。
最先恢复过来的是身体的知觉,肌肉和骨头像是被人拆散了在温水里泡了一宿,透露出一种懒洋洋的酥麻感,除此之外疼痛和疲累都消失一空,如果不是那过于殷红的嘴唇,很难想象这具身体的主人几个小时以前正经历了一场亡命般的性爱。
高强的武力带来的不止有权力和财富,还有超绝的身体素质,换做普通人在床上这样胡作非为,怕是早就精尽而亡了,但赫莱此刻精神熠熠,两腿间男性的生殖器官甚至极有活力地抬起头来。
“醒了就去穿衣服吧,赫莱。”佩洛兹端着茶杯坐在桌边,他今天穿了一身十分正式的礼服,喉结被宝石纽扣和层叠的花边束住,看起来更多了几分禁欲的性感,“早餐在这里,远征的践行宴还有一段时间,等下你准备准备和我一起出席。”
赫莱的脑子还有些迷糊,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去拿摆在矮凳上的衣物,汗衫是汗衫,长裤是长裤,可是那多出来的两件东西……赫莱涨红了脸:“陛下,这、这是什么!”
“为赫莱特制的胸衣和内裤,不喜欢吗?”佩洛兹施施然地放下茶杯,走到慌乱无措的骑士长面前,食指轻轻点到圆润的乳头上,“赫莱的胸太敏感了,直接穿衣服的话会很难受,下面也是,那么容易翘起来,真可爱。”
“唔……”赫莱的脸红得像煮熟的番茄,他本能地想说些反驳的话,可是指腹下迅速挺立充血的奶头显然没有丝毫说服力。
“赫莱怎么不动手?等着我来帮你穿吗?”他们离得太近,谈话间湿热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佩洛兹不动声色地挑起那件白色的胸衣,“赫莱要记得感谢我。”
他喝茶的时候目光就不自觉地被这具裸露的身体给吸引,或许连赫莱本人都不清楚,经历了三天发情期的滋润,他的身体诱人到了何种程度。原本过于刚硬的肌肉线条变得流畅柔和,整体看来像是名家手下的雕塑,透露出黄金分割的美感,胸部和臀部紧实的肌肉外更多了一层柔软的脂肪,再度发育一般变得越发挺翘饱满,甚至可以想象到触摸时那种惊人的弹润,蜜色的绸缎似的肌肤上胸前的两点惹人注目,比常人都大些的乳头和乳晕是烂熟的红色,诱人品尝,再往下两腿间的阴毛变得稀疏浅淡,估计再过不久这里就会是一片光洁,几乎完全暴露的粗大肉棒因为晨勃挺立着,颜色和形状都干净漂亮。
淫纹带来的改变简直脱胎换骨。
没等赫莱发出拒绝的声音,佩洛兹就拉着他的手臂穿过胸衣的肩带,两手穿过腋下以拥抱的姿势替他系上后背处的搭扣。这个姿势离得极近,佩洛兹的一条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别进赫莱的两腿之间,金发扫过肌肤带来若有似无的痒意,赫莱僵硬得如同木偶一般任他摆弄,整个人都被玫瑰和雪松的香气裹住,几乎觉得自己要溺毙在里面。
终于,像是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佩洛兹收回手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满意地打量起面前的躯体。胸衣是以鲸骨作为支撑,外面再缝上柔软亲肤的布料和绒絮,因而带有轻微的聚拢效果,赫莱胸前不知道该称为胸肌还是乳肉的两团在这样的束缚下显得更加饱满,中间甚至挤压出一道明显的沟壑。身居高位让佩洛兹见识过不少送上门来的美人,一个个都挺着对或巨大或娇软的奶子,可是从来没有一对能像赫莱的一样,光是看着就叫他的下体硬到爆炸,皇帝陛下难得地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却是去舔吸那对一掌堪堪握住的乳儿。
粗糙的舌面划过敏感的胸部,带来热热的麻麻的感觉,赫莱舒服得直哼哼,挺着胸脯就往前送,连后穴都开始不知不觉地向外淌水,他清晰得感受到自己的腿根处正被一团炽热的硬物抵着,身前的男人坏心眼地拿膝盖顶弄他翘起的肉棒,衣裤簌簌地摩擦过娇嫩的会阴,刺激得马眼一张一缩地想要吐精,早晨本就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暧昧的气氛一经升腾就再难熄灭,两人视线交错,都有些擦枪走火的意味。
“陛下,我帮您弄出来。”赫莱喘着粗气,手指摸到那团鼓胀的东西上。
“用哪里,嗯?赫莱等会儿还要骑马吧,小屄被肏了还骑得了吗?”
“那、那我用嘴帮您吸出来。”
“赫莱的小嘴巴不是吃不下吗?用胸给陛下夹一夹好不好?大鸡巴还没肏过这对骚奶子呢。”
“嗯啊……”赫莱乖顺地跪到地上,两手托起自己的乳肉,“陛下,插进来。”
粗硕的阳物猛地一弹从衣物中释放出来,被主人把着插进两团绵中带刚的山包之间,胸衣的中缝开得很低,也不知道是特意的还是巧合,恰好容许沟壑裹进一整根鸡巴,那里是与骚屄截然不同的滋味,但同样销魂得紧,温热的皮肉下心脏有力地砰砰跳动着,急促的呼吸带动胸膛快速的起伏,于是那两团弹性十足的乳肉也跟着来回汹涌,一波又一波地推挤着夹在中间的大鸡巴。
“赫莱的胸越来越大了,再大下去不会流奶吧,哼……夹得真舒服。”
佩洛兹自下而上地肏弄着这条乳沟,鸡巴上突起的
', ' ')('青筋和肉棱把此处尤为细嫩的皮肉刮蹭得一片通红,两颗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扇到俏生生立着的奶头上,刺痛之余更有无限的过电似的快感漫开,他的性器太长,乳肉只能堪堪地裹住茎身,伞状的头部暴露在外,一顶就戳到赫莱的下巴上,马眼处分泌的腺液把那里涂得一片晶亮。
“舔舔它。”
赫莱低头,把得不到抚慰的龟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嘬吮出“啧啧”的声响,他嘴巴上的技术这些日子长进了许多,舌头灵活地挑逗过龟头上的敏感点,腮帮子随着抽插的速度适时地放松,好让喉咙不至于被咽不下的口水呛到窒息。鼻尖萦绕着独属于男性的强烈的腥膻气息,赫莱着迷于这种味道,连同推揉胸部的动作也变得越发卖力,两颗通红的奶粒被挤得从胸衣中跳出,和摇晃的乳浪一起朝炽热的肉棒上蹭去。
小腹处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像是有一团水在里面逐渐烧到沸腾,终于赫莱忍不住嘤咛一声,性器在空气中颤抖着射出浓白的精液,水流擦过张开的尿道口,让另一种欲望随之变得更加强烈——他的膀胱经历了一夜的休眠,早已鼓鼓囊囊地装满了液体。
“陛下……呜呜……我要尿出来了,憋不住嗯~~停一下、停……”
“忍一忍,赫莱,大鸡巴马上把牛奶喂给你喝,赫莱最喜欢喝牛奶了。”
快速地抽插了百来下后,佩洛兹把鸡巴捅进赫莱湿热的嘴巴深处,马眼一开就大股大股地往里面喷精,赫莱被迫仰起头,喉结快速地滚动着,好让那些滚烫的咸腥液体顺着食管落到胃里,他原本空空如也的胃进了东西,竟然诡异地生出一丝饱腹的满足感。
射入的液体让本就不堪重负的膀胱更加难受,赫莱的声音都急得变了调:“哼~不行、不行了!要尿了唔……”
佩洛兹抽出自己的欲根,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赫莱红红的嘴唇上拉出长长的银丝:“全部喝干净了吗?漏出来我会生气的。”
“嗯啊~全部喝光了……牛奶、好好喝……难受……”跪在地上的青年像狗一样吐出湿漉漉的舌头,红艳肥厚的一条挂着稀疏的一层白色液体,确实是吃得一滴也没漏。
“真乖!奖励乖孩子去尿尿。”
佩洛兹抱起赫莱,随手施展了一个空间转移的法术,等光芒散去两人已经出现在了洗漱间里,赫莱的身体悬空,以一种小儿把尿的姿势被佩洛兹抱着朝向马桶,大抵是人类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尽管赫莱羞赧万分,这样的姿势还是让尿意一下子决堤,黄色的水液哗啦啦地喷射出去。
“陛下,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赫莱不会想这样去穿裤子吧,屁股里流了这么多骚水,洗干净再说。”佩洛兹把人抱到豪华的盥洗台上卧着,池子里已经放满了温度适宜的水,热呼呼地泡着赫莱的下体,而肉感的两瓣屁股正对着出水的龙头。
没理赫莱无谓的挣扎,佩洛兹掰开挺翘弹手的臀肉,露出里面那个粉色的紧闭小口,说来也奇怪,赫莱全身上下的其他地方都是越肏越红艳,独独这个被肏熟了被精液浇透了的骚屄,反而养出一种嫩生生的未开苞的姿态来,就连吐出的淫水都像是晨间花苞上缀着的露珠。佩洛兹打开龙头,温热的水流以不算太重但也绝对算不上轻的力度撞到漂亮的小屄上,直撞得那肉花一个哆嗦,鲜红的内里颤颤巍巍地吐露出一星半点。
让人不禁想着,要是把这个地方弄到完全绽放,又会是怎样的一番美景。
“……算了,等会儿再洗。”佩洛兹的嗓音低下去,鼓噪的欲望在血管中来回烧灼,他长臂一捞把赫莱换了个姿势,硬挺的性器直直地插入狭窄的臀缝,“乖一点,屁股给我夹紧了,今天不插小屄。”
臀缝里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液,极大地方便了佩洛兹的抽插,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劈开娇嫩细腻的肉浪,每一下都贴着情动的小屄一路肏到敏感的会阴处,那口小嘴像是认出了这个常常带给它快乐的老朋友,淫水分泌得又多又急,肉花一缩一缩地亲吻着鸡巴上的青筋和褶皱,偶尔里面的媚肉被刮蹭到,小屄就兴奋地吐出一大泡骚水。
盥洗台的上方是一整面的大镜子,让正对着此处的赫莱无从遁形,他第一次如此清醒地看着自己挨肏,也看着镜中的漂亮青年一步步地沦为大鸡巴的俘虏,青年裸露的肌肤是可可奶油一般的丝滑,白色的胸衣像是点缀在上的蕾丝裱花,更衬得那健硕的躯体美味可口,他翘起的性器下,一个紫红的狰狞龟头从幽深的股缝里顶出,直顶得赫莱的鸡巴和囊袋也跟着乱颤,看上去倒像是真的从这具身体里肏出了个窟窿。
“哈啊~”身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赫莱爽得呻吟,但与此同时某种隐秘的空虚感也变得越发强烈,“唔……里面好痒,嗯~~”
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臀缝里被淋得油光水亮的鸡巴遭到外力的突袭,几次滑进那个湿热的肉洞,然而龟头只是磨了磨穴口就不顾挽留地抽身离去,软肉堆叠的深处骚痒根本难以遏制,不行了,要更多,要更深,要大鸡巴狠狠地捅进来,要把里面全部热热地填满,赫莱再也顾不上什
', ' ')('么三七二十一,此刻他只想痛痛快快地达到高潮。
“大鸡巴插进来,快点呜呜!骚屄痒死了,要吃陛下的大肉棒~~求您进来,里面水好多的,又紧又会吸……是主人最乖的鸡巴套子、哈啊——”
“你别后悔。”佩洛兹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他的理智本就只剩下紧绷的一条弦,现在“啪”的一声弦断了。
素来谋定后动的人罕见地把一切都抛诸脑后,提起枪就整根地贯穿了那湿热的小屄,完全契合的感觉过于美妙,一时间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时间紧迫,佩洛兹的顶弄也不再讲究什么技巧,只是高速地好比打桩机一般的凿进去,粗大的肉刃直捣汁水丰沛的穴心,搅得泛滥的淫水爆溅开来,“咕叽咕叽”地作响,插入的快感远比摩擦臀缝要强烈上千倍百倍,赫莱只觉得每一寸骚痒的内壁都被男人的性器烫到熨帖,肚子里满满的又酸又胀,他激动地竟然直接潮吹了,全身上下的浪肉快乐地抖动起来,连脚趾尖儿都泛出情欲的薄红。
“好爽~顶到了!要去了、啊~~”
终于,佩洛兹卡着时间点往赫莱体内注满了自己的精液,他倒是十分好心地没有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可那个粉色的小屄已然被玩得合不拢,红肿的样子像是朵肥嘟嘟的肉花,边缘处还挂着几丝浓白的残精,不用想也知道,这样的情况再加上马背的颠簸,怕是有的赫莱一番好受的。
“别乱动。”佩洛兹皱了皱眉,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个长长的药匣,“这是我叫人特制的药柱,消肿止疼的,四个小时后再取出来,不处理好的话赫莱今天别想走了。”
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开湿软的穴口,就着精液的润滑,佩洛兹很轻松地把药柱塞入了赫莱体内,那绿色的药柱大约小拇指粗细,笔直的细长的一根,顶端一直进到与穴心处的肉刺相贴才停下,小屄里射得满满当当的精液被这么一挤,顿时汩汩地流淌出去,但更多的则是被药柱推到更深处,晃晃荡荡地堵在小腹里,撑出细微的一个幅度。
药柱的效果立竿见影,赫莱感到一阵清凉顺着穴壁蔓延开来,掩盖了原本火辣辣的疼痛,他爬下盥洗台,稍微动了动身子以适应穴里的异物感,这对于他来说不算困难,毕竟前三天赫莱的后面几乎是时时刻刻地含着一个粗大上许多的东西。
“换衣服吧,时间不多了。”佩洛兹见他没有异样也放了心,“我去理一下装束。”
赫莱点点头,有些踉跄地走回床边,连胸衣都穿了,那条特制的内裤也就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内裤的形制与一般的无二,用的也是最好的布料,只是把前面兜着鸡巴的部分换成了透气的半透明网纱,这看似普通的网纱其实是一种奇妙的魔法材料,制作者可以用魔力在上面镌刻下某种特殊的“规则”,之后每当他人注入魔力,“规则”就会触发——赫莱试过了,一旦注入魔力那层网纱就会消失,对于容易勃起的性器来说确实是好受上许多。
披上盔甲,佩好护剑,赫莱又变回了从前那个万众瞩目的天才骑士长,谁能想到高大英俊的男人屁眼里还含着药柱和精液呢?他笔直地站在门口,没等多久佩洛兹也出来了,华丽繁复的正装衬托得皇帝陛下犹如壁画里活过来的神祗,就连眉宇间都是相似的淡漠疏离,好像前几天的疯狂缠绵都只是赫莱幻想出来的梦境。
“过来。”佩洛兹看到他可爱的骑士长似乎正站在原地发呆,招了招手说道,“给赫莱远征准备的东西,你看看还需要些什么?”
左手的无名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枚简约的银色男戒,虽然明知道这只是一个用来储物的空间,赫莱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为什么是戒指呢?为什么是无名指呢?是巧合还是暗示呢?原本的担忧烟消云散,转而变成某种隐晦的期待,他试图从佩洛兹的脸上寻找到蛛丝马迹,可是那双无波的蓝灰色眼睛里只是平静地映出他的倒影。
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
赫莱恍惚间产生出一种正被深爱的错觉,就连昨天那场念念不忘的告白,好像都在此刻有了某种心照不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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