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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飞蛾/要求塞跳蛋出门(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金弦脱力地仰躺在床上平复呼吸,刚被开拓的穴口暂时合不拢,对着摄像头反复瑟缩。

拉慢的时间跟着聚焦的瞳孔变回正常速度,他垂着眼眸看电脑屏幕,视线却被直愣愣杵在胯间的假阴茎阻挡,上面湿漉漉一片,润滑剂还在顺着柱身向下滑。

他不忍再看,侧着身子撑起身体,坐直的刹那间后穴不受控制地狠狠缩了下,应激一般的战栗传遍全身,小腹一阵阵缩紧。

待循着记忆而起的爽意缓过去,他拖着高潮后疲累的身子挪下床,两手被红棉绳绑着举到胸间,与仍挺立着的乳头交相辉映,再配上下身随着走动甩起的性器,差点勾得谷江山刚射完的阴茎再硬起。

谷江山翻个身离开床单上射出的精液,又将卡在臀间的内裤全拽上来,旋即抱着床单看金弦要做什么,床单紧贴着刚射完的疲懒身体仿若就这么抱着金弦,暖和。

金弦走到电脑旁的柜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剪刀,两只手握住剪刀后整个人忽地愣住,没法弄。

他来回试着剪绑住手腕的绳子,奈何手不好动作,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刀刃划伤,几分钟过去搞得人生气也没解决,一气之下将剪刀扔在电脑桌上,不弄了,用腿勾过黑色皮椅一屁股坐下,用着不方便的手摆弄鼠标。

弹幕随着鼠标上滑,本就气的人看着满屏幕恶心的话气得更厉害,一个接一个全拖进黑名单,这才解了些气。

弹幕又被顶上一条,金弦看着id是没被拖进黑名单的榜一“希岸”,于是念了一遍发送来的内容:“能加微信吗?”

“能啊,你想加就加。”他在弹幕区输入自己的微信号,发送,“我同不同意就不一定了。”

直播间的观众一听忙涌上来问他:怎么才能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活好能同意吗

是不是看几把大小

金弦慢悠悠地用着绑一起的两只手又将一批人关进小黑屋,高潮时的愉悦再次被这群人冲垮,连带着直播前就不好的心情也勾起,语气不善:“带id来,同不同意看头像,下了。”

话刚说完,带着延迟的直播间页面变成黑色,谷江山“再见”都没打完眼前就没了人影,黑屏与惊愕迷茫的脸相对,半晌他才反应过来点击退出。

他用另一个手机号新注册了个微信小号,随即搜索金弦弹幕里的那串数字,结果搜到的就是他搁置了五年的微信,金弦一点也不藏着掖着,就那一个微信大喇喇地摆在直播间里。

窝在被窝里的人将被子抱得更紧,下巴抵着堆起的被子从头像库里找头像。

风景照?不行,像是道貌岸然的猥琐中年油腻男。

卡通人物?金弦会不会以为是未成年……

帅哥照片?有点装,跟本人长得也不像。

反反复复挑了半小时也没满意的,谷江山甚至脑子一热打算用自己的自拍照,最后还是理智赢得了胜利,继续乖乖挑。

几个软件换着搜索头像,总觉得这个这里不好,那个那里不好,换来换去找到一朵玫瑰,他觉得金弦可能会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行就换个头像再试,总能换到金弦满意的。

眼一闭心一横,id名叫希岸的账号顶着个玫瑰头像向金弦发送过好友申请,看着发送成功的人又蔫巴起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加上好友。

一件事暂时解决一半,他又切换到大号给金弦发消息,战战兢兢的人来回一句话改了不下十遍,一想前两天刚给金弦发完消息,又觉得好像没那么艰难,于是点击发送:你现在在哪

手机长久的死寂,卫生纸擦过床单上的精液扔进垃圾桶,床单扯下放进洗衣机,新的床单铺上床,手机电量从五十六到了二十八也没反应。

他抱着手机上下刷了消息页面一遍又一遍,朋友圈几天没看的动态全补完,干干净净的消息页面一个小红点也不剩,仍没有回应,低落的人低声喃喃:“你现在在哪……”

电量降到二十,来了新弹窗提醒他快充电,他没兴致,抱着手机走进浴室,仅剩的内裤被脱下,遗落在上的精液还留着痕迹。

水流顺着头顶往下冲,眼睛耳朵高度警惕,亮屏的手机没有叮咚声,一条条弹窗提醒他电量不足,从十开始下降一格就提醒一回,还是没有消息发来。

他最后再看了一眼,就剩百分之三的电,长久不熄屏的电量耗得过快,心里的期待被时间一点点消磨,他自嘲笑笑,挤一手泡沫往头发上揉。

泡沫糊满一头,闭着眼的人左搓右搓,呼吸都像在叹气,安静的浴室只有没拧紧的喷头滴答滴答落水声和泡沫摩擦的粘腻声,忽地一声“叮咚”在空旷浴室内响起,谷江山手上动作一顿,胳膊搓一把眼睛立马看向未熄屏的手机。

熟悉的小王子头像,离得远没戴眼镜看不清发送的内容,心脏跳动仿若忽然停下,随之而来的是砰砰直跳撞乱胸腔。

手上的泡沫抹上毛巾,额头上的水向下落,拖鞋与带水地板碰撞发出啪叽声,自动关机的三十秒倒计时出现,谷江山抄起手机顾不得满头泡沫就往外跑,太滑的鞋底几乎一路把人摔到充电器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八秒,只用了八秒,手机还没自动关机,他点开等了大半个晚上的消息,回复只有短短两个字:在家

口水不自主地吞咽,他忙再问,生怕下一条消息金弦没时间回复又要让他等很久:你家在哪

金弦:?

谷江山暗骂自己问的什么破问题,赶紧换了个:你现在在哪个城市

金弦:北京

谷江山:“?”

所以,他们现在在同一个城市?

泡沫滑到赤裸身子的人脸侧,挡不住他脸上自然而然的欣喜笑容,他回复:我也在北京

金弦:哦

哦……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像并不在乎……

谷江山反复揣摩一个“哦”字的情绪,说不定金弦的意思是听到他们在一个城市也很开心吧……吧……

还是骗不了自己,浑身滑溜溜的人胳膊都难支腿上,情绪低落间盯得聊天框快盯出个窟窿,他想等金弦和他主动说话,等了一会儿连个输入中都没等到,于是再次甘拜下风,问出他从射完就一直想问的问题:能见个面吗

又是熟悉的紧张等待,他原本想着,如果他们不在一个城市,只要金弦答应了见面,他哪怕跨越大半个国家甚至出国都会为这一面赴约,而实际上的地理距离又是这么近,偌大的城市奔波几年却没见过一次面。

手心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汗,眼前像有个乒乓球一直颠在板上,拉得呼吸轻而慢,两分钟后,金弦给了答复:可以

乒乓球被扣在桌上,砰的一声停下焦灼,蹲在地上的人暗自握拳庆祝胜利,高兴得快忘乎所以:我今天晚上就查地点

你想去什么地方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每天都有时间随叫随到

一连几条消息几乎不带停留地全炸到金弦面前,只开了个灯的卧室里,金弦坐在电脑屏幕前的皮椅上,将新拿出来的创口贴包住手腕上的划伤,用着不方便的左手点手机键盘:我都行

谷江山:你这周日有时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弦:有

谷江山:那就这周日?

谷江山:我晚上再看看地点

谷江山:一起吃个饭行吗?火锅怎么样?

金弦看着聊天框里又一条接一条的消息,脸上的笑容从始至终未落下,回复却客气得只有两个字:可以

谷江山激动得差点原地来一套军体拳,发送信息时勉强保留些矜持:

晚安

金弦:晚安

金弦将剪断的红棉绳扔进垃圾桶,在好友申请中找到一个顶着玫瑰头像的人点击接受,随即躺上床关掉卧室的灯。

谷江山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和金弦的聊天记录,按捺不住地笑出声,没关的窗吹进夏夜凉风,吹得什么也没穿的人打冷颤,才想起脑袋上还全是泡沫,连忙放下手机跑回浴室。

过了十二点的深夜路上车减少,一眼望去的灯火下满是夜生活的年轻人,喝醉酒的人嚷嚷着情啊爱啊这操蛋的世界,大笑两声又感叹人啊谁不喜欢爱和被爱,飞蛾基因里的本能就是扑火热烈活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万六千多平方公里的首都内,世界不起眼的一隅里,隔着无法测量的距离——安静的卧室剩浅浅呼吸,躺在床上的人梦到了过去;水声冲刷的浴室留欢快的口哨声,擦干身子的人期待着未来。

人啊,谁不喜欢爱和被爱。

谷江山一夜通宵,查了一宿的饭店没挑出个满意的,暗骂一句这么大一个首都没一家好的火锅店,骂完继续查,这么大一个首都还不信找不出一家好的火锅店。

临近日出才扛不住睡一会儿,没睡几个小时被闹铃叫醒,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工作。

同事看着他的黑眼圈想问他是不是没睡好,再一看那一脸容光焕发样,最终将疑问咽回去,这精气神不像没睡好的。

工作一天摸一天鱼,他觉得自己都能把整个城市的火锅店哪里好哪里坏说清楚,临着下班列出看着还不错的几家店,想着明天摸鱼的时候再最终确定一家。

三十七分钟的地铁里比往日的人多,对面车窗照出疲惫的人脸,恍惚间回到五年前,他透过汽车的后视镜,一直看累得倒在他身上睡觉的金弦。

年轻人精力旺盛,早起玩一天直到天黑才回住宿处,夏天的车窗紧闭着太闷热,于是各留一条缝朝车里吹。

后排挤四个大男人憋屈,左一个右一个瞧窗外风景,唯独留中间的谷江山和金弦目视前方。车里安静,玩一天都没了精神,轮胎碾过长久未修坑坑洼洼的柏油路,一颠一晃。

谷江山就是在这并不算平稳的路途中忽然感觉右侧肩头一沉,看一眼只看到一个黑色发旋,犯困没力气支撑的人垂着脑袋跟随车体晃动,稍不注意就会从他肩头摔下去,再脑袋重重一点把自己摔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谷江山小心地扶着金弦的脑袋,让人好靠在自己肩头睡个好觉,没曾想动作还是对睡眠过浅的人来说重了些,弄醒了金弦。

困得眼皮都睁不大开的人抬起头近距离看他,眼神迷茫,看样子还是瞌睡,就这么沉默地对视一会儿,金弦向后靠在座椅背上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谷江山没动,整个人愣在对视的动作间,听到司机小声地和副驾驶借打火机抽烟才被拉回思绪,目光又跟随着落在金弦的脸上。

他说不清原来对金弦是什么感觉,那根性器和若隐若现的后穴太美,美得他抑制不住生理反应,这张脸也好看,好看到他将合照发给父母,他们一眼就挑出了金弦,让他得意。

而现在,他突然有了想吻金弦的冲动。

想去触碰,想要拥抱,想着接吻,没有太过色情的想法,只是想这么亲密又克制地对待眼前人,光是想想就觉得开心。

窗外夜景跟随轮胎滚动呼啸而过,路灯连成了山脉,凉意灌不满车厢,大脑仿若宕机,全世界只剩下眼里的金弦。

思考不下其他。

靠在座椅背上的人脑袋又向下倾斜,摇摇欲坠着快要摔下,谷江山向后靠,用肩膀稳稳接住了再次倒下的脑袋。

金弦无意识地动一下调整到舒服角度,刚洗完没多久的头发扫在谷江山的侧颈上,挠得谷江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泛红的脖颈和烫红的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说不上萦绕在鼻尖的洗发水是什么味道,就记着很香,彻底淹没了他,他自愿沉溺于金弦构起的大海,从脚趾到头发丝为这亲密距离愉悦又羞涩。

后来谷江山反复回想那一晚,短暂又漫长,路途不过半小时,却够他看清自己的内心。

那一晚,他明确自己喜欢上了金弦。

暖风载着轻快心情任时间追随,见着谷江山的人都说他这两天看起来心情不错,问他有什么喜事发生,他想着隐瞒,却敌不过兴奋,稍稍向他们透露一点:“跟很久没联系的人重新联系上了。”

有人开他玩笑套他话:“该不会是你暗恋的人吧?”

谷江山跟他们笑笑,没正面回答,留下一句“我先走了”将人全甩开,打开手机刷他和金弦的聊天记录。

火锅店定了,睡前的晚安说了,金弦晚上睡得早,第二天才回复一句早,说晚上没看到消息,守了一晚的人忙借机开启话题,聊聊天气,今年夏天来得比去年还早,说说社会新闻,那谁和那谁因为喜欢狗还是喜欢猫打起来了。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天,从上到下光聊天记录就翻了很久,翻得谷江山自己也没注意什么时候笑了起来,突然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好傻,一个人对着个手机屏幕乐呵个什么劲儿。

金弦的回复仍旧客客气气,但胜在会给出回应,哪怕只是个死亡微笑也能让谷江山开心得不行,都回复了还要什么高要求。

慢慢来,慢慢来,今天回家的路上太阳还没落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着路边新开的花拍几张照片,刚放学的小女孩书包是可爱的小乌龟,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情侣拉着手来回前后晃,许久没感受过傍晚气氛的人忽然觉得世界真美好,晚饭也吃了十分饱。

窗帘一拉,裤子一脱,往床上一靠,闭上眼满脑子只有金弦。

疲软的性器被握在手里撸动,虚无的眼前被大脑覆上画面,金弦躺倒在他身下,挺腰躲避巨物撑开窄小穴口。

被压住的人神情又爽又痛苦,无意中将脆弱喉结暴露在让他变成这样的人眼前,湿滑的舌头小心舔过凸起的喉结,珍视得不敢用力,下一秒又被另一个画面覆盖,暴虐地咬住那块凸起,向下咬得金弦皮肤渗出血,躺倒在床上的人跟他求饶,抱着他哭泣颤抖,还要承受他下身猛烈的进攻。

谷江山嘴唇微张,呼吸沉重,手上近乎虐待似地狠狠摩擦过龟头,爽得身上打颤。双腿不知何时敞开,微曲着期待有人从上至下将他的性器包裹,好让他释放无尽欲望,将自己的所有在性爱中交给另一个人,就这样被人占有。

他希望那个人是金弦。

镜片下的眼睛睁开,没满足的眼神发暗,他故意中途停下,想将后半程交给要直播的人。

再怎么想象也不如亲眼所见,不会和他想象中做出同样反应的人反倒别有一番风味。

然而,事与愿违。

硬了的性器等到软,不肯放弃的人再一次撸硬等待,夏日拉长的白昼也变黑,还是没等到金弦开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谷江山暗自劝说自己大概要等到十一点,快十一点了还是没等到,十一点半仍旧静悄悄没有直播提示,支了一晚上老二的人盯着手机屏幕,面色阴沉。

成功通过申请的小号向金弦发消息:今天什么时候开播

消息刚发送出去,上面就显示输入中,拿着手机的手握紧,谷江山的面色更加阴沉。

对面几乎秒回:今天不播

谷江山自己也没发现手上青筋暴起,捏得手机过紧,手还在微微颤抖,他问:为什么

金弦:不想播

又一次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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