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看见丁长夏来,刚挨了打的高载年心里想着,丁长夏就丁长夏吧,就算她要打他第二顿,她力气小一些,打就打吧。
丁长夏除了拎过来一个水壶,兜里还有半根蜡。
屋里重新有了烛光,丁长夏把开水倒进洗脸盆,放了块毛巾,沾了水,拧g,到炕上去。
热毛巾轻轻按在他脸上,疼得他一咧嘴。
他长得白,不过他卖过来时是健康的泛着润光的白,现在是苍白,脸上又挂了彩,像个横Si的鬼。
丁长夏在心里抱怨,不知道今天谁打的他,下手这么重,看他颧骨上这一大片擦伤就知道是被人把脸踩在地上了。
下手重有下手重的效果。
高载年既不动弹,也不说话,默默看着丁长夏把他脸上、手上的血渍都擦g净,默默看着她扔远了毛巾,伸手往他下三路走。
高载年身居陋室也不忘洗衣服。他被卖过来时穿着的运动长K洗了晾在院里,他现在穿着条打着反向对g的大短K,丁长夏花五块钱在集上买的。她不清楚他穿什么码,现在知道了,下次要买瘦一码的。短K被他穿得显得K腰也大,K腿也肥。她的手从不设防备的K腿里往上寻m0,轻松抓住了要害。
丁长夏一握住,高载年就闷哼了一声。
“再叫,你再叫!我打你了吗你就叫!装什么装!”
丁长夏有些讨厌高载年了,一想起他那副亲和的嘴脸,她就觉得这人心眼b青菜叶上的虫眼还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带着怨气r0Ucu0他,r0u得他皱眉喘气,马眼往外吐黏水。
小娟嫂子说男的y了就该放进去了。她像上次那样打算往下坐,命令高载年自己扶着给她放进去。
经过连续不断的禁闭和殴打,高载年哪怕没被绑着,也不敢反抗丁长夏了。
他红着脸咬着牙,手里握着,一眼都不往她身下看。
这次丁长夏自己找到了门路,把手放在yda0口的位置,再找yjIng去对准。
准是准的,唯一的问题就是放不进去。他那根棍子像玉米轴,又粗又燥,冬天放进炕洞里烧或许很好,要往她腿间的洞里放可推不进去。
那个洞有预知风险的本领,一被他的前端顶住,洞口就要关闭。半天都没成功cHa进去,丁长夏骂起了高载年:
“你真是个废物。”
她站起来弯腰把下身脱光了,躺下来,两腿大敞着,敞得连两片小y都分开了,那个洞就若隐若现地藏在Y毛下候着他。
他不自觉往她腿间看,觉得那生殖器又恐怖又g人,让他眩晕。他一眩晕,他的生殖器也眩晕了,晕乎乎地往上扬。
她朝他g了g手,像招狗似的,让他试试能不能cHa进去。
天晓得初秋夜里为什么这么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