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高载年被丁长夏骂了,走又不敢走,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当中生气。
他担心丁长夏的Si活就好b狗拿耗子。她Si了正好没人拿他当牲口,也没人秉承她的旨意打他了,多好呀。他正气着,背上哗啦一下被泼了一盆水。
高载年可知道那水是洗什么用的,第一时间把短袖背心脱了,回头朝丁长夏吼:“你疯了吗!”
“哎呀,你坐这g什么?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你。”
“你颠倒黑白!你以为我愿意坐在这!”
丁长夏说:“又没有人把你赶出来。”
“你——你——”
高载年落了下风,“你”了半天,说不出话。
丁长夏从他手里拿过Sh背心,说:“你进屋去吧,衣服我给你洗。”说完拿了洗衣盆和洗衣粉,浇上瓢水,往他刚才坐的小板凳上一坐就开始搓。她搓得带劲,肩膀和上臂的肌r0U线条显出来,一看就是常g活的。
她一往前弯腰就皱眉,高载年觉得她是下面伤口疼,便愧疚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自己洗。”
洗完了晾到绳上,高载年说晚上出了一身汗,要洗澡。
洗澡一般是白天洗。三骆的院里有洗澡间,也就是临着旱厕的砖砌水泥墙面小隔间,上方挖空,露出一截塑料管当作喷头,只有冷水,没有热水,夏天下地回来冲个冷水澡,凉快一晚上。
可眼下要再去三骆院里洗一趟澡,就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发生了什么,他没这个脸。
他站在瓮边上,要自力更生,把背弯了九十度,手里举着瓢往头上倒水,先洗头,等会儿再洗身子。可他控制不好瓢和脑袋的位置关系,手腕一转,凉水沿着脊椎骨往下流,瓢差点扣在脑袋上。
丁长夏说:“你要洗头就在盆里洗呀。”
高载年接受不了,心理作用,非觉得不用活水冲不g净。
“事这么多。”丁长夏念叨着,从他手里拿过瓢去,又把装着碱面的泡泡糖塑料桶递给他,“你洗吧,我给你冲。”
“……谢谢。”高载年从塑料桶里挖出一点碱面抹在头发上搓,搓完了丁长夏小心翼翼地倒水,水流细细的,她手臂悬着绕圈,他弯着腰闭着眼,问她:“都冲掉了吗?”
“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