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夏高声喊:“你把毛巾被拿走了,我盖什么?”
高载年当没听见有人说话,自顾自躺了下来。
你盖什么,你Ai盖什么盖什么,嫌冷就回你村里的安乐窝去。
他嘴上没有丁长夏反应快,只能在心里把架吵回来。
她爸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毒打她,打完了一句道歉没有,她也知道生气也知道委屈,但只是留在窑洞,不回家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好意关心她,反倒被她又踢又骂,对待他像对待村里的狗。
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他站起身来冲进屋里,只见丁长夏盘腿坐在炕边啃玉米。
亏他还想着给她弄点东西吃。
他一把将玉米从她嘴里夺出来,掰成两截,把她没染指过的那截连带旁边另一根完整的都拿走了。
高载年坐在院里地上,负气地咬一口玉米,小声嘟囔一句,再咬一口玉米,再嘟囔一句。
玉米没吃多少,最后只剩下哽咽。
他挨打,丁长夏也挨打。他上学,丁长夏也上过一点学。人是社会动物,他把丁长夏视作在闭塞山村里的唯一类似同类的存在,可丁长夏让他失望了。
在丁家河,他还是他自己。
“给我娘招魂?要是能把我爸妈招来就好了,你们都得抓走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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