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g热的呼x1烘在丁长夏背上,她回头一看,他的脸颊红透了,嘴唇也红透了,像堂嫂给的多汁饱满的西红柿那么红,丁长夏冷不丁凑过去尝了尝,吃起来像橘子瓣那么软。
她忍不住多咬了几口。
她越倾着上身过来,高载年的背就越往后仰,她逐渐趴在他身上,他也不知道拒绝,只是左手撑着地,右手还举着酒瓶盖,一刹那他的上身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胳膊一歪,另一只手的瓶盖掉了,酒也撒了。
高载年打了个激灵,伸手把骨碌骨碌滚走的瓶盖捞回来,盖在酒瓶上,磕磕巴巴地说:“酒给你抹好了……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再去地里呢。”
他说话的时候手离她的肩膀很近,似要推开她,她却把他的手抓到面前。
他的手指上还沾着酒,农家自己酿的酒,对着整瓶闻只觉得刺鼻,而如果只有少量的酒,被夜晚的微风一吹,反倒有一丝甜味。
丁长夏张开口,把那丝甜味含在嘴里,才发现食yu被嗅觉骗了,不管多少,酒的辛辣是不会变的。
唾Ye稀释了酒,她一并咽了下去,过后依然含着他的指尖,卷起舌头吮x1,合着牙齿轻咬,似乎要报方才它们给她背上带来re1a疼痛的仇。
这对高载年来说是一种难堪,说不清道不明,只觉得丁长夏把他一个完整的人拆得嘴是嘴,手是手,各归各的,供她闪着她眼里的好奇来置摆。
同样难堪的是,丁长夏的玩弄让他呼x1的时候动用了腰腹和背部的全部肌r0U,连胳膊都颤抖起来,可依然难以压制T内躁动的青年人的血。
高载年把手从丁长夏嘴里cH0U出来,反而去m0她的脸,丁长夏用嘴探索世界,高载年则是用手。
他的手心里有她稍显粗糙的脸颊,有她直而茂密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不骂人的时候就不像狡诈可恶的丁家河的人了,而像他在学校里可能遇到的有活力又聪明的同学。
她眼睛很亮,脸上带着点笑意,就像在天真地问他,他们的小组作业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好。
高载年把手放在她的肩膀,见她没有抗拒,两手往下走,停在她背上,把她拉近了,紧紧拥抱住她。
她的身子很窄,他的手臂抱着她绰绰有余,甚至能够超过她的背,若有若无地碰到x部的边缘。他碰了一下,掩耳盗铃地赶忙在她背上抚m0一阵。
她依旧没有什么意见,可是再接下来,他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明明两人昨天已经把这种事全程T会了一遍,可今天再想做,并不那么容易。
触碰她的背已经是他能主动做出来的最亲密的事,再碰别的地方,行为不免过于流氓,他还不习惯。他宁愿丁长夏继续凶神恶煞地威胁他,好让他占尽身T的便宜,而不用背负道德负担。
他的手在她背上盘旋,像必须在空中消耗燃油的飞机,迟迟不肯降落。
哪怕是快冰也要被他抱化了。
丁长夏有些急切,嫌他扭扭捏捏的,把他一推,跨在他腰上。
她伸手去碰高载年的脸,碰到了立刻cH0U回手来吹了吹:“脸这么烫,害羞啊?咱俩又不是姘头,有什么不可以的……”
有了口头允许,高载年把手从她背后挪到身前,终于把那团挑起雄x1nyU望的罪魁祸首覆盖在手里。他还没来得及多感受,丁长夏抬手轻轻把他拨开,不愿让他碰那里,转而带着他的手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