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长夏又是腰酸又是腹痛,难受醒了,内K上ShSh的,用纸擦了一看,又来事了。
她坐在塑料桶上皱着眉,高载年打开炕边的木柜,用蜡烛照着卫生巾的包装,花样不少,他仔细研读了研读,拿了一片递给丁长夏。
丁长夏m0黑拆了:“怎么是夜用的?”
“现在是晚上,当然用夜用的。”
丁长夏说:“我晚上血少,夜用的浪费了,第二天开始血多,白天用夜用的才合适呢。”
高载年说:“血少可以多用一段时间啊。”
丁长夏气得直想抡榔头砸他:“我给你裆里割个口子,然后用Sh布捂十二个小时,你感觉一下呢?”
高载年听得下身一痛。
丁长夏说:“去给我烘块石头,我捂肚子。”
高载年拔腿去了,隔着火堆烘得石头温温热,让她抱在肚子上。烘石头的时候,他顺便烧了一锅水,给她冲了一缸子红糖水喝,剩下的灌在暖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丁长夏别的都凑合,但是生理期特别讲究。
村里别的nV孩来事了用月经带,条件好点的用小厂生产的卫生巾,厚厚的像棉絮,只有丁长夏有姑姑寄来的大品牌的卫生巾。
红糖也不是粗制包装的红糖,包装袋里有小袋,不止有红糖,他闻着还有姜味和红枣味,与其说是红糖粉,不如说是保健冲剂。
丁长夏肚子疼得连躺着都扭来扭去,像被撒了盐的蚯蚓。高载年见她这样,又想起来她说晚上血少,就以为人横着的时候血堵着流不出来,所以疼,于是他坐起来,背靠墙角,让她斜垫在他怀里。
他问她:“这样好点了吗?”
“好点。”
他帮她托着肚子上压着的石头,她的手腾出来,往他身上m0,一边m0一边觉得眼睛热热的。
又来事了,她却不像上次那样失望。
她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她说怀孕了会放高载年走,就一定会放他走。
高载年早晚有一天是要走的,可是晚一天好过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