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高载年托着额头眯了几觉。胳膊一歪,上身往前冲了一下,彻底醒了。救护车闪着灯鸣着笛刹在门口,救护车后头跟着家属的面包车。又一个产妇,被一群人簇拥着推进了急诊。
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巨大的方形钟表,又坐下等,坐不住,站起来在急救室门口徘徊。门打开一扇,一个护士朝他走过来,说:“孩子剖出来了——是个挺好的——”
“丁长夏呢?”
“缝合呢。孩子T重三斤——”
“她还流血吗?”
“血止住了,没有涉及子g0ng切除——”
“她什么时候出来?”
“紧急手术,打的是全麻,她要在麻醉恢复室观察一下生命T征,一个小时吧。”
“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她?”
护士说:“人没事,待会儿推到病房里再看吧。产妇用的东西都有吗?”
高载年说,“用什么?”
护士给他说了,他跑去一通采购,把东西放在住院部的床位上,又到麻醉恢复室外面等着。丁长夏嘴上未必会说,但如果在鬼门关走一遭,生了他的孩子,醒了却见不到他的人,心里恐怕还是会委屈的。
不到一个小时,护士把病床推出来了。丁长夏脸sE白得像墙灰,她半睁着眼,半张着嘴,高载年箭步冲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丁长夏,我是高载年!”
“孩子是活的还是Si的……”
“孩子很好,很健康!”
高载年一汇报,忽然发现孩子不见了!
不对,他就没见到孩子!
他几乎贴到护士的脸上去问:“她生的孩子呢?”
护士说:“周数太小,不会自己调节T温,送到温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