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宇教授是京师农业大学一位十分著名的农业科学研究者,据说二十多年前就是他作为袁教授的得力助手之一,跟随着袁教授一起研究出杂交水稻,才使得我国粮食大大增产。
如今,陈林猛然地接到对方的电话,惊诧之余,难免会感到好奇,他老人家怎么会打电话给自己?按理说,自己一不是他的学生,二跟他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可他却偏偏打电话给自己,显然就十分意外了。
电话里头,老人的声音十分和蔼,“你好,陈林同志吗?我是京师农业大学的詹宇教授,苏毅你认识吧?他是我的学生,我也是听他说起才知道,你这里有几盆变异的杜鹃花对吗?”
“苏毅?”陈林听到对方提起苏毅的名字,这才反应过来,“是,是,是,詹教授您好,我跟苏毅是朋友,你想要杜鹃花是吗?”
“嗯,是这样的,我看了苏毅发过来的一些照片,觉得你栽培出来的杜鹃花很有研究价值,也不瞒小林同志你说,老头子这几年对花草类的东西有些着迷,特别是变异的各种花,我想把你手上的几盆杜鹃都买下来拿回去研究,不知小林同志可否割爱?”
陈林本来以为,詹宇教授只要一盆就够了,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提出要全部,难免吃了大惊,忙追问道:“詹教授您是要全部都买回去吗?我手上可是有五盆同一个品种的杜鹃花,如果研究的话,只买一盆回去就行了。”
“不,不,不,小林同志,这变异的花草甚是难得,你要是愿意,我想全部买回去,至于价格方面,你放心,苏毅给你一盆十八万的价格,你现在手上的五盆,我给二十万买下行不?”
“二十万?”陈林本想说太多了,那些杜鹃花不值这个价钱,而且詹宇教授本来是拿去做研究的,自己还收这么高的价钱,心里过意不去。
然而,詹宇教授听到陈林说二十万的时候态度开始犹豫,还以为他是觉得价格太低,又连忙改口说,“二十五万。”
陈林眼看着他就要继续加价,连忙摆手说:“不,不,不,詹教授,我原先是想说二十万太多了,都是同一个品种的植株,哪能收你这么高的价格!”
“不多,不多,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过你那些杜鹃花,但是从苏毅那里弄来的照片,我敢肯定你那几盆杜鹃花一定值这个价。”
詹宇教授接着道:“说起来,我一下子把它们都买走有些不厚道,不过你就当卖我老头子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我绝不推辞,怎么样?”
“詹教授言重,这花留在我这里只是当普通盆景,可到了您的手上意义就完全不同了,如果它们真的能帮助您研究出什么的话,那样才是发挥了它们存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