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治闻言,双眼顿时一亮,眼前的这套白玉酒杯色泽纯正,一看就知道是上乘品质啊,还非常具备收藏价值和意义。
宋长治如获至宝,对着宋倾心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地夸赞了起来,这让二房的孙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哎呦,我上次在逛古玩玉器街的天方阁时,也见过这套白玉酒杯啊,当时是标价要六万六一套呢。
倾心为了哄老爷子开心,可真舍得砸钱哦,不过据我所知,厂长的工资也就八千多块钱,这六万六的不就是相当于倾心大半年的工资喽?”
本地人都知道,天方阁是从来不讲价的,它家东西标价是多少就是多少,宋倾心自从上任了厂长后,出手是越来越阔绰了,现在连喝酒的酒杯都要用六万六的白玉级别?
宋仁哲也是眼红的要命,在孙瑛说完后他也跟着阴阳怪气地道:
“单是靠厂长的一份死工资,肯定是拿不下这套白玉酒杯,不过我们也是可以理解啦。
毕竟作为厂长,很多时候需要应酬请客送礼之类的,吩咐财务提前往自己账户里打上一百几十万的,以防不时之需嘛。
二叔还是希望倾心能够公私分明吧,毕竟给家里长辈购买礼物是属于私事,下次就注意些吧,还是用自己的钱说得过去些。”
宋长治作为宋家家主,这辈子收过不少的礼物,但还是第一次收到价值六万多块钱的贵重礼物,他是由衷的开心。
可孙瑛和宋仁哲夫妇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却一唱一和地阴阳宋倾心公账私用和中饱私囊,这跟往宋长治头上泼了一盆冷水是一模一样的。
啪——!
宋长治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再指着宋仁哲怒声骂道:
“你还有脸说?你以前管理酒厂那么多年了,工资都领了好几十万了吧,怎么不见你给我买上一套几万块钱的好礼物?”
“你儿子倒是给我买了好几罐的假茶叶,要不是小旭细心看出来了,我可能直到现在都还懵然不知呢!”
“倾心上次到医院看我时,就已经把账单拿给我看了,人家把每一项出入资金都给标记得清清楚楚,绝对经得起查,比你以前做的比鬼画符还要难看的账单好几百倍。”
“你还敢阴阳人家公账私用?你究竟知不知道酒厂在倾心的带领下,已经起死回生了?一个月时间就干到了一千万的销售额!都快逼近对赌协议的五成利润了。”
“她就算是公账私用了,我也没话好说,你不服气就给我往死里憋着,谁叫你自己不争气?”
面对宋长治当着众多后辈面前的无情责骂和训斥,宋仁哲和孙瑛感到颜面尽失,可一时间又无言以对,只能是各自低下头去,不停地抓耳挠腮来缓解尴尬。
被点名买假茶叶的宋世雄,脸上古井无波,是出奇的冷静,这跟平日里的他是大相径庭。
宋世雄完全将自己置身于世外,他一边安静地喝着茶,一边把大房一家人脸上表露出来的得意尽收眼中,还偷偷看了一眼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