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在深夜时分,在某栋高档别墅里,总会隐隐发出些女人嘶声裂肺的哭喊声。
别墅内,灯光昏暗而阴森。
章凌霄像一个从黑暗深渊爬出的恶魔,他的眼神中阴冷的邪肆,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此时,那几个被章凌霄包养的女人,如同被困在地狱牢笼中的可怜羔羊,惊恐地蜷缩在角落里。
章凌霄猛地冲向其中一个女人,他伸出粗壮的手臂,一把抓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将她硬生生地拽了起来,随后女人的身体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落在地板上。
一道如闷雷般的落地声随即响起。
紧接着,章凌霄从一旁拿起了一根细长的藤条,他紧紧地握住藤条,高高地扬起,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忍的弧线,伴随着“嗖”的一声,藤条狠狠地抽打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的衣服瞬间被划破,一道血痕如同一朵盛开在洁白肌肤上的邪恶之花,绽放开来。
女人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喊声,那声音足以让任何一个听到的人心如刀绞,但章凌霄却像是被这哭声,点燃了心中更强烈的扭曲欲望,他的脸上堆满了狰狞的狂笑,继续挥舞着藤条,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身上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一道道红色血痕,犹如被恶魔的利爪无情地撕裂划过,血痕处殷红的血珠正一颗接一颗地缓缓渗出。
她就这般伏跪在章凌霄的脚下,宛如一只受伤濒死的蝼蚁,章凌霄身体站得绷直,双眼眯成一条狭长的缝隙,那缝隙中透射出的目光,冰冷、残忍且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章凌霄嘴角向上勾起,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那笑容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爬出的恶鬼,正肆意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随后他一气呵成地抽出了系在腰间的黑色皮带,丢落在地。
女人自然是懂得章凌霄的需求,她往前挪了一两步……
刘金宝是心急如焚,他这一路脚步生风,终于都赶到了章凌霄所在的别墅。
刚踏入别墅的门槛,一股浓烈的血腥与绝望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紧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刘金宝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整个人顿时呆住了,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唯有双眼惊恐地瞪大,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惨状。
片刻后,刘金宝才回过神来,暗地里狠狠地跺了一脚,同时也在心中暗自咒骂自己为何总是如此倒霉,每次来都能恰巧撞上章凌霄在干这等事情?
此时此刻的章凌霄,微眯的双目里透着一丝迷离,仿若还有着两团幽绿的鬼火在跳动,他嘴角的弧度逐渐扩大,几乎要将整个脸庞撕裂,一滴又一滴的涎水,顺着嘴角缓缓淌下,在下巴处汇聚成一小滩,又滴落在伏跪在他脚下女人的头顶上。
一阵阵起伏不断的吟声,从章凌霄喉间迸射而出,先是低沉的呜咽呢喃,随后逐渐拔高,变成一种尖锐的颤音,如破旧的风箱在艰难拉扯,带着压抑不住的淫邪与放纵,在这阴森的空间里回荡。
而更让刘金宝头皮发麻的是,章凌霄的感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