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也笑了笑,说,梁工,您看,您这一声令下,我就快点往回赶,我走的时候他们都还在,没想到回来之后,您还是过来了。
小于知道,梁工齐工印经理曹经理都喝酒了,一个个满嘴的酒气,一阵阵酒气不自觉地钻进自己鼻子,小于闻着这种酒气就有点恶心。他还是对印安东说,印经理,我们在这调了一晚上了,就是调不好,怎么办?
印安东说,于工,你看看,你干活,我们三方陪着你,你不感到幸福?
印经理,我们也不想麻烦领导,这实在没法啊,谁能想到这个调试怎么会这么难呢?小于有些为难得说。
梁工也不想听那些客套话,直接说,小于,你就说问题吧,说说,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晚上的楼顶,风呼呼吹过,这风凉爽舒适,没有了白天的炎热,人精神状态都好。
小于也不客气,直接说,梁工,这个问题现在基本有了突破口了,但是就是调不好,你说该怎么办?
梁工问,什么突破口?
小于吞吞吐吐,不想说,印安东见小于不说,就抢过话去说,不知道从哪儿进去水了,有点短路,有个盒子里的水已经放掉了,还是不行,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梁工想了一会,说,现在天气潮湿闷热,线路接头处有水极容易短路,再加上你们漏水的盒子,就更难排查,说白了就是预留线管时没有处理好,有漏点,这处理起来很麻烦,我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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